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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入主中原

巫山苍翠峡通津,下有仙宫楚女真。不逐彩云归碧落,却为暮雨扑行人。年年旧事音容在,日日谁家梦想频。应是荆山留不住,至今犹得睹芳尘。

公元1123年,晋国大军把辽国燕京的财宝洗劫一空,然后按照之前和宋朝约定好的,把燕京交给了南宋,但是燕京已经是一座空城了。这年8月份,完颜阿骨打率领兵马返回上京。走到现在的吉林省扶余境内西行宫的时候,完颜阿骨打走完了他的一生,享年56岁,完颜阿骨打是病死在途中的。九月份,万一阿骨打的棺椁被运回上京。

关于完颜阿骨打的陵寝一共有三处,刚开始她的诗海葬在上京会宁府北城外的睿陵,皇统年间改葬在胡凯山的和陵,这个陵墓的具**置到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到贞元年间又改葬在中都,也就是现在的北京西南大房山,仍然叫睿陵。完颜阿骨打的陵墓不仅是供后世子孙祭祀的地方,而且它还具有一个特殊的功能。那就是作为惩治将帅,献上俘虏示威的地方,这个功能可以说在历朝历代的帝王陵寝中,绝不仅有。其中在海陵王迁都之前,有一些高级将领犯了错需要严惩,都要压到太祖陵前请罪,犯罪轻的杖责,犯罪严重的就要被杀头。所以金太祖陵又被称为斩将台。关于献俘这件事,在金国征伐辽国攻打宋朝的战争当中,每次获得重大胜利,都要在这个地方举行献俘仪式。公元1128年,北宋徽,钦二帝以及后妃大臣们被金国俘虏到这个地方,举行了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献俘仪式。

完颜阿骨打建立的大金王朝,一共经历了九代帝王,存续了120年。女真人从落后的部落发展到一个国家政权,先后灭亡辽国,又灭亡北宋,征战高丽,进攻西夏,抗击蒙古,大大小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战争,真正称得上经过血与火的洗礼,金军也发展成一支锐不可当的兵马。金国建国之后就实行五京制,这五京指的是,中都大兴府、上京会宁府、南京开封府、北京大定府、东京辽阳府、西京大同府,三立国都——上京会宁府、中都大兴府、南京开封府;行政区域则实行路(府)、州、县**管理制,设五京十九路。而农业、畜牧业、商业也一度繁荣,文学、艺术、宗教、科技也曾令人仰止。所辖疆域也十分辽阔,最盛时,北达今外兴安岭,南抵淮河,东临大海,西至陕西,人口四千四百七十余万。

女真族在崛起的过程中,绝不仅仅是地盘的扩大,伴随的还有文化和素质的提升。最具说服力的就是女真文字的出现和女真民族的汉化。女真人以前从来没有文字,他们还是像原始社会那样,在木头上刻符号记事。收税的时候,也是依靠刻符号,如果有紧急的事情,就会刻上三道符号。在被辽国统治期间,女真人也始终不懂的其他文字。完颜阿骨打的叔叔金肃宗在位的时候,女真人才开始学习契丹语,完颜阿骨打本人对契丹语十分精通。一直到女真人攻打辽国的时候,他们传递重要军情,依靠的还是口授,没有文字记载的手令颁发,所以说一直到完颜阿骨打初期,女真人仍然没有文字。灭辽之后,女真人抓获了很多契丹人和汉人,开始让部下学习契丹文字和汉字。正因为女贞人的先祖时期没有文字,所以金史在记录早期女真人历史的时候,一般记录的都是女真人的氏族传说,也很难考究这些事情是真是假。

完颜阿骨打建国之后,出于统治需要,不得不开始着手创造文字。完颜阿骨打安排精通契丹文和汉文的大臣完颜希尹和叶鲁,以契丹字和汉字为基础创造属于本民族的独特文字。女真文字创造出来以后,在公元1119年正式下令在全国颁行,这种文字被后世称为女真大字。为什么叫女真大字呢?因为从外观上看,女真文字笔画有横、直、点、撇、捺等,很像汉字的减笔或改笔。其书写方式自上而下,由右向左换行。公元1138年,这时候是金熙宗完颜亶当政时期,他又让人参照契丹文字,创造发行了另一种女真文字,这种文字被称为女真小字。官方文件中还是使用大字书写,女真小字一直到公元1145年才开始使用。到现在为止,女贞文字和契丹文字,还有汉字在金国境内同时使用。到金世宗时期,已经开始选拔贵族子弟到现在的北京集中参加培训,学习文字。公元1173年,女真人建立了进士考试制度,还设立了一些贵族学校。金哀宗时期,女真小字传到高丽。一直到金国灭亡以后,居住在东北地区的女真上层人士仍然精通女真文。其中,在明朝的时候,设立了专门机构让人学习女真文字,便于翻译一些重要文件典籍。女贞文字实际使用的时间大约有446年,一直到16世纪中叶,建州女真再次崛起,努尔哈赤让人制造了满文以后,才逐渐停止使用女真文字。

从女真人创造文字这件事情来看,女真人在入主中原之前,就已经或多或少的受到了汉族和契丹民族文化的影响,女真人入主中原以后,这种汉化进程更是大大加快。公元1207年,金章宗统治时期,有360万女真人迁移到汉族地区居住,如此庞大的女贞数量迁移到中原地区,这自然为女真人的汉化速度提供了加速剂。我们曾经提到过,刚开始的时候,女贞人仍然保留着渔猎、农耕和畜牧三种生产生活方式,但是大量的女真人迁徙到内地以后,自然逐渐以农耕为主,和汉族人的定居生活越来越接近。还有一点,可千万不要以为这么多的女真人迁徙到内地,那东北后方后空了。其实在大量女真人内迁的同时,也有很多汉人被迫被女真人迁到女真人的发源地,老家。金人的发源地主要在哪里,这件事情史书上有明确记载。金人的发源地主要在上京路,也就是海古之地,这就是金人的老巢。公元1122年,辽国平定山西各州后,就把那里的人迁往上京。第二年,又攻下了燕京,也把这里的各民族中有权有势能工巧匠都迁移到了上京。同时,也把上京地区的豪族工匠迁移到了内地。其中在公元1127年,就把中原地区的十几万汉人迁移到了东北。到了东北以后,这些汉人大多数都被称作奴婢,久而久之,这些汉人也就都融入到了女真人当中,自然而然,他们的先进文化和技术也就影响了当地的女真人等其他少数民族。

辽代汉化色彩并不明显,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坚持实行二元政治。金国建立初年,也在模仿辽国实行北南面官制,也同时奉行两套政治体制。大规模女真人迁移以后,金国开始实行汉制的一元化,也就加快了汉化速度。金熙宗时期的女真人是第一批被汉化的女真统治阶层,大约在公元1135年到1141年这八九年,被称为金熙宗改制时期。改制的内容涉及到中央官制、地方行政制度、法律制度、礼制等社会的方方面面。女真旧制大多被废除,所以宋人说金国的一切都跟汉人统治没有两样,这还只是金朝全面汉化的第一步。熙宗改制以后,在金朝上层统治者中,已经出现了一股把政治中心向南迁移的思想。公元1142年,这时候的金国,已经占据了大半个中国,所以就开始考虑迁都中原。到海陵王完颜亮统治时期,金国已经基本确立了汉地中央的思想,此后就出现了一股坚决要迁都中原的思想。公元1151年,海陵王下令迁都燕京。公元1153年,金国正式迁都燕京,并且改称为中都。后来清朝的统治者一直在诋毁海陵王的“汉地本位”思想,认为金熙宗和海陵王,这是在加快本民族像汉族进化,使自己丢失了本民族特色。从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得出来金熙宗和海陵王是真的仰慕中原文化。金朝的历代皇帝中,从金熙宗往后都有很高的汉民族文化素养。金熙宗本人从小就喜欢舞文弄墨,而且他有很多儒雅文士的朋友。金熙宗聪明睿智,他的父亲南征中原的时候,就选了一批中国儒士做他的老师。金熙宗学会了吟诗作赋,还开始穿戴汉族服装,饮茶焚香,下棋等等,从他的做派来看,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女真人。金熙宗称那些女真开国旧臣为“无知夷狄”,我怎么感觉金熙宗是汉人派去的间谍,哈哈,这完全就是一个汉族少年。他的儿子海陵王完颜亮受他的影响很深,跟金熙宗的做派差不多。他非常喜欢阅读汉人的经史子集,而且看完以后终生不忘。金朝中期,女真统治者的汉化程度日益加深。金显宗和金章宗最具代表性,显宗醉心于儒学,还做皇太子的时候他就专心学问,和一些儒臣交谈。闲暇的时候就看书,读书到深夜,遇到不懂的问题就向大儒请教。章宗汉学根底深厚,金人称他天资聪颖,写的诗词也很像样。章宗崇尚儒雅,在这期间名士辈出。而且章宗还喜欢书法,尤为喜欢瘦金体,他的笔记酷似宋徽宗赵佶,后人在评判两人书法的时候经常不分彼此。甚至有人认为金章宗在历代金朝皇帝中文化素养最高,甚至不逊于汉族皇帝。元朝有人评价说帝位中间有知音五人:唐玄宗、后唐庄宗、南唐后主、宋徽宗、金章宗”。上述说的都是女真上层统治者的汉化程度,对于普通女真人来说,其汉化主要表现在衣食住行上。金朝中期以后,女真人改汉姓、着汉服、行汉礼的现象非常普遍。据考证,女真人共有五十九姓改汉姓氏,如改完颜为王、改乌古论为李、改徒单为杜。同时也纷纷取汉名,如阿骨打汉名为旻,金熙宗合剌汉名为亶,粘罕又名宗翰。金中期很多女真人甚至只有汉名,如世宗诸子。金后期,一些女真大夫还为自己取字、号,如豫王永成便自号“乐善居士”。在穿着方面,女真人喜欢穿布料的衣服,大多喜欢白色,衣服很短。迁移到中原以后,就开始学汉人穿汉服,包括前面我们提到过连金熙宗都是如此。此后,女真人的汉化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们的纪年、起居、饮食、礼仪、节庆、婚丧等风俗习惯也与汉民族毫无二致。

女真皇帝的年号等纪年习惯自阿骨打时期就开始了。打下江山后,皇帝们也开始效仿汉家天子,建起了豪华的宫殿。如金太宗在上京会宁府建乾元殿,海陵王南迁后在中都和开封大修皇宫,其奢华程度甚至超过宋廷。接着,女真人的饮食习惯也迅速被汉化。起初,女真人刚开始以糜为酒,以豆为浆,吃半生半熟的米饭,把葱和韭菜还有蒜和狗血弄在一起吃,一听就跟原始社会的人似的。吃饭用的工具没有碗和盘子,都是把木头当做盛饭的工具,用长柄小木勺子当做吃饭的工具。立国以后,上层统治集团首先改变了饮食习惯。宋使许亢宗在其《奉使行程录》中记载了在咸州见到的一次女真人宴会:“到了女真人的宅院以后,首先开始奏乐,然后就开始上酒,各种食品一应俱全,称之为茶饮。不仅中原地区的女真人如此,就连女真故地会宁地区的女真人的饮食也已经被汉化。1173年,金世宗曾说:会宁本是国家兴旺之地,可女真人已经忘却旧俗,现在他们宴饮音乐,皆习汉风。

女真人的礼仪是“拱手退身喏,跪右膝,拱手摇肘为拜”,后全部改为汉族礼节。而丧礼上原有“送血泪”和“烧饭”的风俗。所调“送血泪",是“以刀情额,血泪交下,谓之送血泪”。“烧饭”即“祀祭饮食之物尽焚之”。此后,这个风俗也逐渐被女真人抛弃。此外,女真人与汉人通婚也变得司空见惯。女真人汉化最明显的特征应当是本民族语言的消失,到金世宗时期,大多数女真人只会说汉语,本民族的语言几乎消失殆尽。世宗就曾经对自己的子弟和贵族们说,现在你们连本民族的语言和习俗都忘了,这简直是忘本啊!金世宗为了改变这一局面,下令如果有不熟悉女真语言的,勒令让他学习,以后不允许说汉语。

女真进士科是从金世宗时代开始酝酿和准备的,主要内容是设立学校和编写应试教材。金代的学校分为中央和州府两级,在中央,公元1151年设立国子监,能够进入这个学校学习的大多数都是女真的皇亲贵族和汉人高官子弟。1176年,设立太学,最初学生只有160个人左右,后来逐渐往上增加到400人或者更多。地方上,在州府设立学校,部分县也设立县学。在1176年,开始在府州大肆设立学校,大约一共设立了17处,招生总数达1000人。这些学校的招生对象基本上也都是达官贵人的子弟,或者是已经成为举人的人。金章宗继位后,进一步扩大了学校规模,学生数量也增加到了一千八百人,可见人数还是很少,不过这些人一旦学成之后,基本上都能做官。刚开始,在所有的学校中,女真人和汉人在一块学习。到1173年,设立了女真国子学,女真贵族和宗室子弟进入这所学校单独学习。

金朝策论考试书目为儒家经典文献,包括四书五经、正史及部分子部典籍、文学典籍等。因当时科举考试必须用女真大、小字,借此传承女真文化,所以这些书目都事先被翻译成了女真文。金代科举考试始于太宗天会元年(1123年),但当时没有女真人参加。为女真人单独设立的科举考试始于世宗大定十一年(1171年),大定十三年正式进行,一百名学生在中京(今北京)悯忠寺参加会考,首次录取了二十七位进土,他们都被委以各路学官之职。此后确定每三年进行一次策论考试,又逐渐增加了诗、论等考试内容(金章宗时期增加了骑射科目,但是由于这个科目没有实际效用,后来就废止了。自卫绍王之后,策论考试开始出现衰落,科举取士数量也出现大幅度下滑。到了1232年,金代科举制度走入穷途末路。金世宗和金章宗虽然都很喜欢汉族文化,但是看到女真人汉化程度越来越深,他们也开始感到担忧。为了遏制这种发展趋势,他们曾经下发各种禁令,其中就有禁止女真人改称汉姓,如果有违犯的就要处以刑罚。不仅如此,女真统治者还想让汉族人女真化。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统治者下发诏令,让老百姓们都学习女真语言,禁止穿汉服。

女真人为了保护自己的文化,兴起了好几次女真文化复兴运动。其实坦白说,后来女真人的衰落和灭亡跟汉化程度大大相关,因为汉化,所以他们丢失了很多野蛮的习性,包括骑射、尚武精神等等。但是女真人实行的这些运动收效甚微,因为大量的女真人进入中原地区,中原地区有丰富的物质文明,所以他们不可能继续保留原来的喜欢打斗,骑射这些,开始变得越来越喜欢享受生活。到了金朝中期,女真人汉化的趋势已经很难逆转。以至于600年之后,女真人的后裔建立的大清王朝也面临着和金世宗、金章宗相似的处境,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到现在为止,还有几个人懂满语,会满文,都已经融入汉人当中了。清军入关之前,皇太极就已经意识到本民族有被汉化的倾向。从乾隆开始,为了阻止这种趋势,曾经一度发起过骑射国语的运动,但是也没有什么效果。历来的少数民族政权即使战领中原地区,面对着人口和文化的差距,他们不得不接受汉化,采用中原文化和方式来统治汉人,这自然无形中就被汉化了。与其把这认为是汉化,不如说这是被文明化。少数民族入主中原以后,就开始出现腐化堕落,逐渐丢失自己的本性,自然也就不可能保持原来的骁勇果敢的优点。

介绍一下金熙宗这位金国的第三任皇帝。

金熙宗(即完颜亶,女真名合剌,汉名亶,1119年8月14日-1150年1月9日),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之嫡长孙,父为太祖嫡长子完颜宗峻、母为蒲察氏。金朝第三位皇帝(1135年2月10日-1150年1月9日在位)。

完颜亶即位前曾受学于汉人文士韩昉,能用汉文赋诗作字,喜雅歌儒服。天会十三年(1135年),金太宗驾崩,完颜亶登基为帝,是为金熙宗。天眷二年(1139年)三月,完颜亶命百官详定仪制,开始改革。在前后七、八年时间里,熙宗在宗庙、社稷、祭祀、尊号、谥法、朝参、车服、仪卫及官禁制度等等方面进行了大量的建设,制定了周密详尽的礼仪制度。皇统九年十二月丁巳(初九)日(1150年1月9日),熙宗被金太祖孙、完颜宗干第二子完颜亮、驸马唐括辩,寝殿小底大兴国等合谋刺死。被降封为“东昏王”,葬在裴满氏的墓中。世宗完颜雍即位后于大定元年(1161年)十一月恢复完颜亶帝号,追谥武灵皇帝,庙号闵宗,后改谥号为弘基缵武庄靖孝成皇帝,庙号改为熙宗。

完颜亶即位前曾受学于汉人文士韩昉,能用汉文赋诗作字,喜雅歌儒服。即位以后,尤勤于汉文典籍的学习。

天会十年(1132年),左副元帅完颜宗翰、右副元帅完颜宗辅、左监军完颜希尹入朝,和完颜宗干商议说:“谙班勃极烈的位子空了已经很长时间了,现在不早些定下人选,恐怕会授给不应该授予的那个人。合剌,是先帝太祖的嫡亲长孙,应当拥立他。”他们互相约好一起再三向金太宗禀奏请求,太宗才依从了他们。四月九日,金太宗下诏说:“你是太祖的嫡孙,所以命令你为谙班勃极烈,当不要再说自己年龄幼小,在儿童游戏中玩乐,只看重德行。”谙班勃极烈这个职务,金太宗曾经当过这个官,到了登上大位,把这个职务任命给他的弟弟完颜杲。完颜杲逝世了,这个官是储备留作承嗣皇位的,所以太宗这样任命。

天会十三年(1135年),金太宗驾崩,完颜亶登基为帝,是为金熙宗。

熙宗即位后,女真贵族派系斗争激烈。完颜宗翰于熙宗即位之初,即被罢免都元帅,完全削除兵权。天会十五年(1137年),熙宗又杀其亲信尚书左丞高庆裔等,宗翰愤郁而死。熙宗遂废完颜宗翰支持的刘豫伪齐国傀儡政权,设行台尚书省于汴京(今河南开封)。

天眷元年(1138年),完颜宗磐、完颜宗隽、完颜昌等把持朝政,力主对宋和议,割让河南、陕西之地,诱使宋对金称臣。

天眷二年(1139年),熙宗依靠完颜宗弼、完颜宗干、完颜希尹等,先后杀完颜宗磐、完颜宗隽、完颜昌等人。完颜宗弼掌握金朝军政大权。金朝初年,朝廷上下保留着一种较为淳朴的风尚,君臣之间不甚注重礼仪,尊卑界限不是十分严格,这种状况对皇帝实行君主专制统治是非常不利的。

天眷二年(1139年)三月,完颜亶命百官详定仪制,开始这个方面的改革。在前后七、八年时间里,熙宗在宗庙、社稷、祭祀、尊号、谥法、朝参、车服、仪卫及官禁制度等等方面进行了大量的建设,制定了周密详尽的礼仪制度。新的礼仪制度处处表现皇帝至高无上的尊严。为了加强对中原地区的统治,熙宗在废刘豫伪齐国之后,置屯田军,将契丹、女真人自东北迁入中原地区,与汉人杂处。按户授予官田,使业耕种,春秋量给衣物、马匹,以资接济;若遇出军,始发给钱米。“凡屯田之所,自燕山之南,淮、陇之北皆有之。多至六万人,皆筑垒于村落间”。在皇统五年(1145),又颁行皇统新律,共千余条。“大抵皆依仿大宋,其间亦有创立者。”所有这些措施,对于加速金朝的封建化和接受汉文化方面都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在完颜宗干、完颜宗弼等辅弼大臣死后,皇后裴满氏干预朝政。在位时由于宗干、宗弼辅政,他可高枕无忧地过着他的雍荣华贵的帝王生活,使他依赖性极强。

但在皇统元年(1141年),宗干病逝,皇统二年(1142年)十二月,皇太子完颜济安死,由于裴满氏的牵制,皇嗣始终无法确立。完颜亶酗酒,乘醉杀人。其弟完颜元、完颜查剌、皇后裴满氏及妃嫔多人都遭杀戮,群臣震恐。

皇统八年(1148年),宗弼病逝。使熙宗不知所措,惶惶不可终日,其政日见荒疏。在众多矛盾面前,在高压之下,他开始骄奢淫逸、暴虐杀人,沉湎酒色。致使金朝腐败之风日烈。由于他的喜怒无常、荒于酒色、嗜杀成性,使他众叛亲离,终于在皇统九年十二月丁巳(初九)日(1150年1月9日),熙宗被金太祖孙、完颜宗干第二子完颜亮、驸马唐括辩,寝殿小底大兴国等合谋刺死。之后他被降封为“东昏王”,被葬在裴满氏的墓中。完颜亮自立为帝,改元天德,是为金海陵王。

贞元三年(1155年),改葬于大房山蓼香甸诸王墓群。海陵王死后,金世宗于大定元年(1161年)十一月恢复故帝完颜亶帝号,追谥武灵皇帝,庙号闵宗,墓称思陵。大定十九年(1179年)四月,升祔于太庙,增谥弘基缵武庄靖孝成皇帝。大定二十七年(1187年)二月,改庙号熙宗。大定二十八年(1188年),以思陵狭小,改葬于峨眉谷,仍号思陵。

历史上对金熙宗的评价,脱脱等《金史》:“熙宗之时,四方无事,敬礼宗室大臣,委以国政,其继体守文之治,有足观者。末年酗酒妄杀,人怀危惧。所谓前有谗而不见,后有贼而不知。驯致其祸,非一朝一夕故也。”

皇太极:“朕思金太祖、太宗法度详明,可垂久远。至熙宗合喇及完颜亮之世尽废之,耽于酒色,盘乐无度,效汉人之陋习。”

蔡东藩:“金主亶始勤终怠,酗酒好色,身死亮手,实其自取。”

生活感悟:目标对人生有巨大的导向性作用。成功,在一开始仅仅是一个选择。不同的目标会有不同的人生。你选择什么样的目标,就会有什么样的成就,有什么样的人生。没有目标,我们就不会努力,因为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要努力。所以,制定目标,才能走向成功。

谋财之道更像一场马拉松赛跑而不是百米冲刺,前100米领先者不一定就能成为全程的冠军,甚至都不可能跑完全程。在这通远的征途上,你的准备和积累将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如果你自觉先天不足而又已然踏上征程,那就更要格外注意随时给自己补充官养。

美国学者经过多次统计发现,人在退休以后,患病死亡的概率明显升高。心理学家分析:人在某岗位上工作多年,工作就会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一旦失去,就会感觉丧失了生活的目标,甚至无法为自己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如果年轻的你依然没有确定的目标,很容易就会迷失人生的方向,感觉人生毫无生机。不知道自己将来会驶向何方,在这种漫无目的的生活中,十年以后,你将会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