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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高车丁零趁火打劫

危楼凭眺眼空疏,长啸狂吟到醉馀。万界许邪谁主宰,异时文献此权舆。丹枫绣作供瓶蕊,白屋多于叠架书。极目蠕蠕群动里,片时出世待何如。

西方刚刚太平,东方又燃起战火。485年,一向对汉文化抱有浓厚兴趣的予成可汗去世,太子豆仑继位,号称伏古敦可汗,改年号为太平。虽然年号叫太平,但是实际上并不太平。豆仑上台之后,多次南下攻打北魏。国内的一些大臣对这件事情表示反对,但是反对无效,豆仑大怒,把君主惹怒了,还能有好果子吃吗?于是,这个反对的大臣全家被杀,豆仑可汗也因此失去了人心。487年,高车王阿伏至罗早就有独立的野心,他趁这个机会率领部下逃走了,逃到了西域境内,自立为侯娄匍勒,封他的弟弟为侯倍,别管这些都是些啥称呼了,知道他是老大就完了,他的弟弟实际上就是传统意义上的王储。两个兄弟以天山山脉作为分界线,阿伏至罗统治山北的准葛尔盆地、蒙古高原西北部和唐努乌梁海一带,他的弟弟穷奇统治山南的塔里木盆地北部。北魏把这个新兴政权称为高车或者西部高车,因为这个国家元首的名字,还把他称为阿至罗国,南齐则沿用这个民族的古代名称,丁零。所以本节的题目把高车和丁零一块使用。

少数民族人的名字往往比较奇特,对于我们构词简单的汉民族来说,很难理解他们名字的含义,每个人的名字或多或少都是一个人的显示,所以我们有必要把这些少数民族为伟大人物的名字的意义解释一下。阿伏至罗的弟弟叫穷奇,穷奇这个词我们好像有点熟悉。其实,这个名字历史非常悠久,已经沿用了很多年了。说起这个名字就很容易勾起一段扑朔迷离的上古秘闻,这个故事特别久远,还是记载于古老典籍《山海经》当中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说,从现在的陕西北部和宁夏一带的犬戎国向北走,会遇到“状如虎,有翼,食人从首始”的怪兽“穷奇”,穷奇是上古神兽。《神异经》也说:“西北有兽,其状似虎,有翼能飞,便剿食人,知人言语,闻人斗辄食直者,闻人忠信辄食其鼻,闻人恶逆不善,辄杀兽往馈之,名日穷奇。北亚的考古发现显示,这种“如虎添翼”的怪兽“穷奇”广泛存在于匈奴等游牧民族的艺术作品之中,而且还长着一只巨大的鹰喙,它无疑就是巴比伦神话和古希腊史籍中记载的“格里芬”(Griffin,又称狮鹫或鹰怪)。穷奇是共工的别名,而共工可能就是夏禹的父亲鲧,因为两者发音近似,事迹也很接近。《史记.匈奴列传》说,匈奴是夏桀之子淳维的后裔,商汤灭夏时率部北奔。如果穷奇是夏鲧的象征,那么它成为匈奴的图腾,也就不足为奇了。古希腊语的“格里芬”发音与“穷奇”相去甚远,但可能就是“共工”或“鲧”高车王储取“穷奇”为名,显然高车人遵循了匈奴民族的传统,崇拜穷奇,柔然及其后裔阿瓦尔人也是如此。这些夏鲧的后裔跃马扬鞭,驰骋于从日本海到波罗的海的广阔地域上,将已有三千年历史的穷奇文化不断发扬光大。德国东北部有座海港城市叫“格赖夫斯瓦尔德”(Greifswald),直译就是“格里芬的森林”,也不妨译为“穷奇林”、“共工林”或“夏鲧林”。

西部高车王国的独立,是对柔然汗国的致命打击。这个世界第一大国突然被人拦腰切成两半,东部的蒙古高原与西部的哈萨克草原从此失去了联系,留驻在原悦般和萨比尔人领土上的数万柔然军民同母邦从此天各一方,阿尔泰金矿的丧失更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损失。本来雄心勃勃要问鼎中原的豆仑可汗只得放弃南下战略,转而对付叛变者。可阿伏至罗也是志吞天下的枭雄,野心丝毫不比豆仑小,独立后立即从西北方发起攻击,几乎将柔然人赶出蒙古高原。489年,南齐使者丘冠先从柔然可汗庭返回建康后,向齐武帝萧赜报告新闻说:“丁零胡最近南下攻打柔然,占有了他们以前的领土,柔然现在已经向南迁徙了。”柔然的统治重心转向漠南,与北魏的关系必然变得更加紧张。490年,阿伏至罗多次战胜豆仑后,派使者到北魏,要求结盟,联手消灭柔然。拓跋宏不信西部高车人能够发展得这么迅速,派使者于提前去调查,得知高车确实已经打垮了柔然,便让于提和另一个使者可足浑长生(汉名叫朱长生)再次出访高车,希望让阿伏至罗在名义上臣服于自己。

这支北魏的使者团到了高车王庭以后,阿伏至罗要求他们下跪参拜,这两个人说自己是天子的使臣,不能参拜下面的诸侯,反而让阿伏至罗拜自己。阿伏至罗非常愤怒,把她们囚禁起来,据说绝食三年之后才讨回北魏。拓拔宏听了他们的事迹后非常感动,把他们二人比作汉代的苏武,封他们高位。在于提和可足浑长生被囚禁的期间,南齐使者江景玄也来到了高车王庭。他们途中经过了两个被高车人征服的国家的境况。阿伏至罗同样让他们下跪,江景玄没有像北魏使者那样拒不参拜,他很识趣的下拜了。所以顺利的完成了出使任务,安全回到了国内。但是同时和江景玄一同出使柔然的另一位使者,他比北魏的那两位使者还要顽固,所以下场极其悲惨。

这些外交事件都集中发生在公元488年到493年之间,为什么会集中发生这么多重大外交事件。是因为高车国独立以后,各国的力量对比发生了很大变化,原来形成的政治平衡被打破,各国急需互相派使者互相沟通,寻找自己的新位置和新立场。但是我们都知道弱国无外交,对那些小国弱国来说,虽然也及时的想为自己谋求大国庇护,但是最终肯定还是避免不了被大国吞并的厄运,柔然的实力严重被削弱,所以沦为了这些强大势力互相争夺的对象,主权随时可能受到侵害和出卖。但是好在柔然并没有就此彻底沦丧。492年,拓跋宏看到柔然兵败如山倒,正在向漠南逃跑,然后就趁火打劫,派出七万骑兵北发柔然,结果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初秋的季节遇上了暴风雪,还没等交战就损失惨重,被柔然轻松击败。豆仑占了天时的便宜,击败了北魏军,开始神气起来,就和他的叔父那盖分兵两路西征高车阿伏至罗。那盖从北路出发,屡战屡胜。豆仑向南绕过阿尔泰山,直接到达塔里木盆地,原本想打穷奇,却没想到遇上了阿伏至罗率领的高车主力军,结果连战连败。战争结束之后,柔然民众都对豆仑可汗感到失望透顶,就把他刺杀了,拥立那盖为柔然可汗。

柔然西征后元气大伤,但好歹夺回了蒙古高原的部分领土,从此不再南下。北方强敌的威胁解除,使得北魏的外部压力骤减,政策也相应发生了很大变化。494年,拓跋宏将北魏首都从平城南迁到洛阳,加快了汉化进程。496年,他命令拓跋鲜卑及各个附属游牧民族改姓汉姓,拓跋皇室改姓“元””,为后来蒙古政权定国号为“元”奠定了基础。497年,高昌王马儒迫于西部高车的压力,向北魏政府请求内徒。元宏在伊吾给高昌人划拨了五百里地,又派兵迎接,但高昌军民不愿背井离乡,群起杀掉马儒,改立长史麴嘉为王,并向柔然可汗那盖称臣。那盖在塔里木盆地里取得了高昌这个重要基地,就与西方的老盟友吠哒联手,准备夹击西部高车。500年前不久,唳哒军越过帕米尔高原,直扑塔里木盆地,一路势如破竹,从龟兹打到焉耆,击溃天山南麓的高车人,杀死高车王储穷奇,并俘虏了穷奇的三个儿子弥俄突、伊匐、越居。阿伏至罗屡战屡败,迁怒于长子,诬陷他与自己的嫔妃有染,还商量着要谋害自己,所以就把他处死了。高车的全体国民看到阿伏至罗太残暴,而且不再像之前那样带领军队百战百胜,他们认为这位天子已经失去了上天的庇护,然后就一起把他刺杀了,改立贵族跋利延为王。但是唳哒大军根本不管这些,他们继续北上,又逼迫高车人杀掉了跋利延,改立弥俄突为王,西部高车从此成为了唳哒的附属国。那盖也趁机夺回了从阿尔泰山到唐努乌梁海之间的土地。

唳哒东征的胜利从根本上改变了自己和柔然的关系。像之前所有的联盟关系一样,柔然现在的实力已经被自己昔日的盟友唳哒全面超越,而且在很多事情上,不得不有求于他,甚至向他俯首称臣。当时,阿赫善瓦尔已经去世,继任的唳哒可汗名叫阿拔尔沙。阿拉伯人把柔然称为沙里,阿拔尔沙意思就是阿拔尔人人的沙皇,也就相当于柔然可汗。唳哒可汗为什么要自称柔然可汗呢,一方面证明两国的关系比以往更加紧密,而且以往的那种主仆关系已经颠倒过来。甚至可以说,唳哒国已经取代了之前柔然国的霸主地位,所以目前要进行更大规模的征服行动的国家是唳哒。在东北方,他通过自己的附属国高车和高昌,和柔然的死敌北魏建立起了友好关系。在西北方,他攻灭了粟特的首都索格特,把势力范围扩张到咸海。在西南方,他和波斯的合作越来越紧密。另外在东南方通过头罗曼巩固了对印度的统治。

公元502年,印度的征服者也是代理人头罗曼去世,他的儿子继位。根据中国的一些使者,包括拜占庭的一些文献记载中发现,头罗曼的这个儿子也就是新任的印度头目,因为他的名字既麻烦又难写,我们简称为摩,他不仅勇猛善战,而且极为凶残,在众人的印象中是一个魔鬼般的统治者。他们都说摩好杀成性,屠杀过大量的老百姓,毁掉了很多城市。在国内想方设法的剥削国民,因为有些僧人对他不敬,还在国内下达了灭佛令,导致佛教在印度本土开始衰微。其实历史上的摩并不像他的父亲头罗曼那样好战,真实的他反而更加注重内政。它把首都从塔克西拉南迁到了现在的巴基斯坦西亚尔科特,结果激化了唳哒人和印度本土居民之间的矛盾。摩的名字之所以冗杂,就是因为它是一个梵文名字,不过它的名字的意思是强大的民族。同样他也不像之前的唳哒贵族那样信奉萨满教,而是入乡随俗,跟随印度人一起兴奋了当地的主流宗教婆罗门教。他经常祭祀婆罗门叫主神湿婆,这也是为了赢得大多数国民的支持。当时佛教在印度的地位早已已经由盛转衰,很多僧侣无奈只好远赴他乡传教,还有一部分佛教僧侣归一了,更具有印度本土色彩的婆罗门教。这个趋势其实与白匈奴的征服没有关系,是佛教和婆罗门教自身的性质决定的。也是在502年,波斯的国力有所恢复,然后继续进行军事扩张,他把目标对准了拜占庭帝国,唳哒盟军也积极地参与了这次行动。这年11月,双方联军攻陷了底格里斯河西岸的提奥多修宝和阿米达等拜占庭重镇。然后又在下一场战役中战胜了拜占庭大军,不过拜占庭的军队也取得过几次小胜。到503年底,联军包围了幼发拉底河东岸的最后一座拜占庭要塞埃德萨。拜占庭军人站在城墙上看到下面的唳哒骑兵挥舞着像是擀面杖的棍子,他们感觉非常神奇,甚至怀疑这些棍子具有魔力。其实这种武器刚刚在亚洲重骑兵当中流行开来,名字叫袖棒。后来,北魏将领尔朱荣曾经率领7000名哪有这种武器的疾病,打败过号称百万的敌军,虽然这件事情不可信,但是也充分证明了这种武器确实很有威力。所以拜占庭人不敢轻易出城野战,自然也就没能亲自领教他的厉害。埃德萨城被围攻了大约半年多,后来卡巴得一世得知匈奴人正在骚扰波斯的北方边境,只好撤并回国。其实这些所谓的匈奴人不可能是波斯的唳哒盟友,有可能是柔然,也有可能是萨比尔人和被他们赶到欧洲的那些游牧部落。

公元六世纪初的唳哒正处于巅峰时期,就连丝绸之路也控制在他手中,他还统治着南亚和中亚最富庶的土地。臣服在她手下的国家就有40多个,此时他的宗主国柔然也自惭形秽。这段时期也是柔然和唳哒联盟作最为光辉的一段岁月,虽然这个联盟基本上已经名存实亡。唳哒的一个附属国高车刚刚恢复元气,就开始联络北魏,企图再次攻打柔然。面对这种不利局势,柔然可汗那盖决定先下手为强,在504年九月率领十二万骑兵南下攻打北魏,结果无功而返,不久之后就去世了。那盖的儿子伏图继承柔然汗位,改年号为始平。伏图上台以后,决定和他的敌人北魏和解,好专心对付比较弱的对手高车。于是,他主动派使者到洛阳。但是北魏的宣武帝元恪坚持要求柔然完全臣服于自己,所以双方的谈判一直没有最终结果。高车王弥俄突听说这件事情后,他决定先上手为强,在公元508年发兵东进,和伏图在新疆巴里坤湖北岸遭遇,但是高车打了败仗。弥俄突逃到了伊吾城北,但是立刻又发起了反击,并且杀死了伏图。高昌等西域的一些小国知道这件事情后,又抛弃了柔然,转而投降了高车。伏图虽然在别的方面不出名,但是有一件事情却是柔然历史上的第一。他是柔然第一个死在战场上的可汗,他的死对于柔然的中兴大业来说也是巨大的打击。他的儿子丑奴继位,改年号为建昌。继位以后就准备为父亲报仇,公元516年,丑奴打败了西部高车,俘虏了他的杀父仇人弥俄突,他把杀父仇人的双脚拴在马凳上,在沙漠当中活活拖死。然后按照古老的草原民族复仇风俗,把弥额图的头骨刷上漆,做成酒杯。然后新建了一个位置不详的手,都开始了定居生活。

丑奴其实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刚继位不久,他就派僧人到洛阳向北为送去佛珠和佛像以示友好。也可能是由于他信佛的原因,除了对待他的杀父仇人如此残忍之外,包括高车的军民都得到了他的宽恕,他没有大肆屠杀。高车的老百姓有些投奔了柔然,也有些投奔了唳哒。唳哒可汗不想看到柔然重新强大起来,所以很快又支持弥额图的弟弟伊匍带领投奔到唳哒就那的高车人重新返回天山重建了啊至罗国。也正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柔然王室内部突然传出了震惊朝野的八卦新闻。豆仑可汗被杀之后,那盖就按照古老草原民族的旧习俗娶了自己的嫂子。又让儿子伏图赢取了豆伦的妻子侯吕陵氏,还生下了丑奴等六个儿子。丑奴登记以后,他最宠爱的儿子祖惠突然失踪,他非常着急在四处贴上悬赏告示,还请来佛僧祈祷,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有个女萨满对丑奴说,你的孩子现在在天上,我能把他叫下来。丑奴非常高兴,斋戒了七天就请这名女萨满做法,一天之后,他的儿子祖惠果然出现在了大账中。丑奴母子抱着孩子悲喜交加,从此把这名女萨满尊称为圣女。这年这名女萨满才20多岁,她不仅擅长巫术,人长得也很漂亮。丑奴逐渐喜欢上他,就把这名女萨满的丈夫找来,想用高价让他把妻子献给自己。女萨满的丈夫不敢得罪可汗,就开出了3000头牲畜和一个爵位的价格,把自己的妻子让给了丑奴。这名女萨满就成为了可贺敦,也就是中原王朝的皇后,地位甚至比祖惠的母亲还要高。丑奴对他越来越宠爱,甚至发展到言听计从的地步。这样一来,伴随而来的当然是柔然的传统宗教萨满教在和佛教的竞争中暂时取得了胜利。但是没过几年,祖惠的母亲像丑奴报告说,当年他的儿子其实就是被这个女萨满,也就是地万拐走的,其实他一直就在地万家里,根本就没有上天这回事,这些话都是低外交给他的。丑奴不信,以为祖惠的母亲故意要离间他们的关系。但是地万听说这件事情后感到非常害怕,就想杀人灭口。于是,他又对丑奴说祖惠的坏话,丑奴竟然听了他的话,把祖惠杀掉了。祖惠的母亲痛失爱子,只好跑到婆婆侯吕陵氏面前告状。公元520年,这对婆媳派人秘密把地万绞死。

丑奴发现之后非常愤怒,立即下令展开调查,他发誓一定要把涉案人员全部处死。就在这个时候,伊匍在唳哒的支持下巩固了自己在西域的统治以后,就像柔然发动的进攻。丑奴被迫停止调查这件事情,暂且带兵迎战。但是因为准备不够充分,遭到了失败。丑奴逃回国以后,很快就被母亲侯吕陵氏和他的兄弟们阿那环等人谋杀,阿那环也就成了新任可汗。

生活感悟:人有时该糊涂时就得糊涂,只要把握好大是大非,不违反大原则,有些事情不必较真,某些场合还必须得放弃自己的明白,顺其自然,心平气和地装装糊涂。

人面对批评的没有人是完美的,每个人都会说错话,也会做错事,但是每个的态度则是大不样的,有的人坦然接受,有的人表面接爱;心里不服,有的人不但不接受反面找各种理出为自己辩解,有的人甚至还会反驳....

面对批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而这不同的态度则体现着不同的人生智慧,乃至影响着一个人今后的人生成就。

面对批评,首先不要去理会批评本身的对与错,而应该诚心接受,进而进行反省,找到自身的不足和需要改变的地方。因为无论批评是对是错,它对你来说都是一种财富。正确的批评会让自己认识到不足和缺憾,从而加以改进和提高;错误的批评让你从反面注意到这个问题,作为对自己的警醒,可以以后避免类似事情的发生。

面对批评,大多数人都会找理由来辩解,甚至是反驳,这是人的本能反应。但并不是说,是本能反应就是正确的。许多的本能反应其实并不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而是长期习惯导致的结果。也就是,这种所谓的本能也是可以改变的。

在面对批评时,聪明的人绝不会先为自己辩护,他们会耐心地听对方说,反省自己的过失或者不足。所谓反省,就是反过来省察自己,检讨自己的言行,看一看有没有要改进的地方。反省是自我认识水平进步的动力:反省是对自我的言行进行客观的评价,认识自我存在的问题,修正偏离的行进航线。

我们也应该每天反省自己,总结自己每天的收获和失误,为明天的开始做好更加充足的准备,不要等到批评上门了才开始行动。每个人都会有这样那样的不足,而年轻人更缺乏社会历练,常常会说错话,做错事,得罪人。反省的目的在于建立一种内在的监督反馈机制,来及时知晓自己的不足,及时匡正不当的人生态度。

如果一个人让他人的评价占主导地位,并且将其看得比自己的主张更重要,就很容易被他人所左右。如果自己的行为取决于他人的评价,那么一旦听不到他人的赞许,必会失去动力,最终一事无成。

更糟糕的是,他人的评价往往又不尽一致,你不得不为之疲于奔命,甚至无所适从,一天到晚总是在“不知究竟怎样才好”的为难紧张之中团团转,总也走不出自己的路来。

一个人只有健全自己的认知系统,调整自己的情绪,才能不被别人所左右。在匆匆走过的人生路上,我们只是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对于一次失误、-次失败,完全可以一笑了之,不要过多地纠缠于失落的情绪中,你的哭泣只能提醒人们重新注意到你曾经的无能。你笑了,别人也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