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柔然淡出亚洲
第一节联盟也有崩塌的时候
猎猎牙旗北府兵，将军授钺拥连城。材官并用蠕蠕国，幕府兼罗触触生。岂有梦工详坼翼，更无故伎识雌声。太冲长揖归田日，不尽秋风咏史情。
虽然柔然帝国的领土扩张的非常快，前一节已经讲过了，柔然的领土已经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国家。但是仍然作为游牧民族的柔然来说，人口实在太少了，就在这个时候，原本附属于柔然的高车人心眼儿开始活动了。为了防止帝国出现下滑的趋势，予成可汗一方面哭穷，另一方面盛赞北魏富裕，希望用很少的聘礼迎娶高贵的北魏公主。但是双方的谈判并不顺利，北魏不肯让步。还好老天爷没有立刻抛弃柔然，一场巨大的暴风雪消灭了北魏大军，导致北魏再也无法大举北伐。柔然人见好就收，反正鲜卑人再也不可能回到他们魂牵梦绕的草原。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汉化改革开始了，这场激进的改革几乎泯灭了北魏的气数，也给最后一位风光的柔然可汗阿那壞创造了在东西两个魏国之间游刃有余的良机。
由于柔然和恹哒联盟在中亚的势力日益增强，压缩了北魏在这一地区的生存空间，所以北魏在中亚地区的势力被挤压得越来越小。进攻印度没有收到什么胜利的效果之后，恹哒军队掉头和波斯一起联手围剿寄多罗王国，并且在467年把寄多罗王国彻底征服。但是这场战争打胜之后，恹哒可汗阿赫善瓦尔却把几乎整个寄多罗王国的地盘都纳入了自己的版图，这肯定让波斯的俾路斯一世感到很不公平，然后双方为此事争吵起来。为了报复波斯，阿赫善瓦尔派兵吸取了波斯东北边境重镇，并且把都城迁到了这里。巴里黑城是一个古老神秘的城市，他还是波斯国教袄教教主琐罗亚斯德的殉教地，所以这个地方在袄教徒心目中的地位，就相当于基督教徒心目中的耶路撒冷。丢失了这座城市以后，俾路斯一世感到无比愤怒，他决定采取远郊进攻的策略。于是在公元468年派使者出使北魏，想和北魏结成联盟。但是不凑巧的是在公元470年的八月，予成可汗主动南下攻打北魏，身为一个有着柔然血统的北魏君主拓跋宏，这才下定决心要北伐。
北魏大军到达现在的内蒙古西拉木伦河的时候，遭遇了柔然主力军。由于柔然军队在人数上占据的绝对优势，北魏军队的很多将领看了都心生畏惧。拓跋宏为了鼓舞军心，跟他们说用兵之道不在众，而在奇。于是被人为挑选了5000精兵上前挑战，在后方埋伏了好几支部队。予成可汗果然上了当，结果军队遭到大败。拓跋宏赢得了这场战争，十分得意，为了纪念这次胜利，他特意把女水改名为武川，还专门让人写了一篇碑文北征颂，这篇碑文被称为北魏三碑之一。公元471年，拓跋弘突然要把皇位传给自己刚满五岁的儿子拓拔宏，咱也搞不清楚这父子俩是怎么搞的，非要把名字搞得一样。然后拓跋弘自称太上皇，对于他年仅五岁的儿子来说，肯定不可能掌握什么实际权利，权力仍然掌握在拓跋弘手中，关于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将会在后面关于北魏历史当中专门做出介绍，在本书就不对北魏的历史详细介绍了。第二年，拓跋弘再次出兵，打退了柔然军队的南侵。
予成可汗认为翻越一次长城不容易，他不想就这么放弃，然后继续率领军队向河西走廊扩张。他两次出兵进攻敦煌，虽然没有取得太大胜利，但是也让北魏在凉州的统治变得岌岌可危。这个时候北魏甚至有一些官员向拓跋弘建议，敦煌距离其它城镇距离太远，而且是敌人重点攻击的对象，城墙的毁坏也很严重了，恐怕已经支撑不了多久，最好趁现在伤亡不大的时候赶紧放弃，把当地的居民和物资迁到内地。这件事请几乎获得了北魏满朝文武的赞同，唯独大臣韩秀反对，他认为敦煌城已经建立了很久，虽然这地方强敌环伺，但是能够一直坚持到今天，说明当地的军民忠勇善战，应该可以守卫住城池。而且敦煌对于北魏在河西走廊地区的利益来说，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地位。敦煌位于河西要冲，从这里出发可以断绝柔然南侵之路，退，可以断绝恹哒向东进攻的道路。如果强制当地的居民迁到内地的话，恐怕他们会不愿意，容易引起**。更何况这样做是主动向敌人示弱，柔然和恹哒一定会趁机加强和吐谷浑之间的联系，到时候整个关中地区恐怕都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了。
拓跋弘认为韩秀说的有道理，所以他没有同意放弃敦煌，柔然也知道这个城池不好打，最终也放弃了征服敦煌的计划。其实柔然不在进攻敦煌，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内部出了乱子。一个领土如此广阔的国家，民族成分也很复杂，加入的不同民族部落和国家有很多，再加上予成的管理能力有限，不能够很好的掌控这些民族。在这种情况下，各部落的酋长开始和上层君主同床异梦。就连已经追随柔然近百年的高车人也准备自立门户，高车人当中有一个副伏罗部落。这个名字既是他们部落的名字，也是他们酋长的姓氏。副伏罗部落领袖阿伏至罗作战非常勇猛，受到其他高车部落的尊敬。他决定趁着柔然可汗是一个软弱可欺的人的机会，发展自己的势力。在他的精心准备下，很快的时间，他就把自己的力量扩编到了十几万账，逐渐具备了和柔然可汗抗衡的力量，但是柔然的予成可汗对这件事情却浑然不觉。就在这时，柔然汗国的另一个属国恹哒也正在迅速成长，本来这两个国家是联盟的关系，但是在周边的实力被他们攻打挤压的差不多的时候，这个联盟之间肯定也会发生一定的矛盾和冲突。就在吞并了寄多罗王国之后，恹哒国在与西方的波斯进行交往的过程中采取守势，然后在东方的印度前线发起大举进攻。因为他们知道和复数的印度河与恒河流域相比，伊朗高原显得没什么利可图。
公元477年，这是寄多罗王国的使者，最后一次出访北魏。由于寄多罗王国距离北魏十分遥远，根据当时的交通条件判断的话，使者到达北魏怎么着也得走好几年，所以等他到达北魏的时候，他对国内的事情一无所知。根据520年到印度河上游东南部取经的北魏僧人报告，说g多罗王国的最后一个据点也已经彻底落入了恹哒之手，而且当时曾经打败过恹哒军队的笈多王也已经去世，他的子孙们把整个国家瓜分了，强大的国家被瓜分以后，势力肯定就有很大削弱，这给外地提供了很好的入侵机会。恹哒的一个亲王头罗曼在整个恹哒历史上都是一个出名的人物，虽然他只是一个亲王，他的辖区刚开始在现在的阿富汗中南部和巴基斯坦北部一带。他在自己的领地里拥有广泛的自治权，包括各个方面。寄多罗是印度的北大门，历朝历代的印度的外来征服者都是从这里发起的进攻。头曼罗也不甘落后，他带领军队穿越克什米尔雪山，攻陷了好几百座城市，来到了孟加拉湾。现在的印度就只剩下恒河三角洲了，当地的老百姓为了保住这最后的家业和自己的性命，他们只好全部投降了头曼罗。
通过征服印度，头曼罗积累了大量的财富，获得了无上的荣耀，所以以风头已经盖过了国家的可汗阿赫善瓦尔。恹哒亲王有很高的文化修养，这一点甚至连他的敌人也认为他是公正而且高贵的统治者。尤其是印度河东岸的美丽城市塔克西拉，这座曾经让亚历山大和阿育王等伟大的君主流连忘返的地方。之前在战火中受损很严重，但是在头曼罗统治期间，得到了系统的修缮，并且扩建成为了新印度帝国的首都。所以这里甚至成为了《西游记》当中唐僧师徒要寻访的西方极乐世界。玄奘西天取经的时候，看到这座城市虽然遭到了严重破坏，但是仍然有很多佛寺，只是当地的僧侣很少。头曼罗政府发行的货币质量也属于上乘，但是因为数量过于庞大，所以无法在现代文物市场上卖出高价。头曼罗当年只允许铸造银币和铜币。
在西线，恹哒可汗阿赫善瓦尔和波斯沙皇俾路斯一世经过多年争吵，还是在公元474年言归于好。恹哒退还给了波斯一些领土，俾路斯也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阿赫善瓦尔。但是俾路斯自作聪明，他不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嫁到国外，就用一名普通的宫女代替了公主。阿赫善瓦尔看穿了这件事情，真相大白之后，把300名波斯贵族全部屠杀了。俾路斯自己做错了事情，别人报复之后，他心里也咽不下这口气。就说双方之间产生了误会，请阿赫善瓦尔派了一支由400名官员组成的使团。结果这群人刚刚进入波斯境内，俾路斯就率领军队猛扑上来，想把它们全部杀光。但是这些恹哒使者早就有所准备，他们用骆驼组成了一个圆阵，躲在里面向外放箭，然后过一会儿又骑着骆驼冲出来。波斯军队竟然被打得惨败，俾路斯遭到对方的嘲笑，恹哒使者团安然无恙的回国了。
波斯沙皇怎么也没想到会受到了如此奇耻大辱，俾路斯一世下令，要向昔日的恩人恹哒宣战。他的这次军事行动还得到了拜占庭皇帝的金融支持，因为拜占庭相信东方各国之间的争斗越激烈，他自己的国家就越安全。从427年开始，巴赫兰五世在这里立下的石柱本来一直是波斯和恹哒之间的边界，但是却被他的后代亲自推翻了。战争刚开始的时候，俾路斯推进的还比较顺利，没有遇到什么强有力的恹哒主力军。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些分散的很容易击败的守军，迷惑了俾路斯的双眼。他认为恹哒是一个很好欺负的国家，所以就犯了像之前的拓拔焘一样的错误。被敌人诱敌深入，他还傻傻的以为对方已经完全溃散，就跟在后面紧紧的追赶，一直追到了一片寸草不生的盐碱地。波斯的士兵因为穿着沉重的铠甲，所以他们追赶的精疲力竭，又因为严重脱水已经丧失了全部斗志。这个时候，恹哒骑兵抓住了机会，像鬣狗群一样包围上来，满天的箭向遮天蔽日的大雨一样射向波斯大军。
俾路斯一世面临这种疯狂的进攻，只好乖乖束手就擒。但是阿赫善瓦尔是一个高明的君主，他承诺不要波斯一寸土地，就把俾路斯和他的军队放走。当然他是有条件的，他要求波斯必须重建巴赫兰五世石柱，然后还要支付巨额赔款。但是俾路斯一世没有钱，他只好派使者到君士坦丁堡，向拜占庭帝国申请贷款。阿赫善瓦尔听说拜占庭帝国答应给波斯帝国贷款，还没等拿到钱才就放走了俾路斯。但是他想不到俾路斯是一个小人，回国之后没有把贷款转交给阿赫善瓦尔，反而用这笔钱才招募了一支军队，再次进攻恹哒汗国。这次战争的过程虽然和上次有所不同，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头曼罗给自己的可汗送来了两千头大象，这些巨兽发出恐怖的怪叫声，然后向敌军发起猛扑。波斯战马吓得掉头就跑，俾路斯再次战败被俘，这次只好答应支付赔款，还不得以给胜利者的君王下跪称臣。阿赫善瓦尔并不傻，这次可不能让他那么舒舒服服的回去了。阿赫善瓦尔一直等到波斯把赔款送来才答应释放俾路斯一世，但是还是把波斯的太子卡巴德扣留下来做人质。俾路斯回国以后，只能对自己的国民加征税收，有了足够的钱，才才能用这些把自己的儿子赎回来。
柔然这边正迎来大喜事，因为柔然可汗要娶媳妇儿了。公元475年，予成可汗派使者到平城，请求迎娶北魏公主。太上皇拓跋弘同意了这件事情，但是仍然方面却不答应北魏提出来的聘礼金额，所以这件事情一直没有谈妥。到了第二年，拓跋弘被冯太后毒死。北魏境内再次发生内乱，柔然为了显示要和北魏和解的诚意，这次没有趁机向南进攻。予成可汗派使者来到北魏，给北魏哭穷，说自己多么多么穷，想降低聘礼的报价。但是冯太后不想做出让步，双方还是僵持不下。公元476年，这年是拓跋宏死亡的年份，在整个世界时尚来说也是重要的一年。因为在这一年西罗马帝国被有着匈奴血统得日耳曼雇佣**目奥多阿克灭亡了，以君士坦丁堡为首都的东罗马帝国，虽然还扛着罗马的大旗，但是就连罗马城都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这个有名无实的政权被后世称为拜占庭帝国，欧洲从此分裂成了大大小小的小国家。并且他们之间互相征战，一直延续到20世纪。
公元478年，南朝宋的齐王萧道成控制了刘宋政权，然后派王洪轨初始柔然，希望能和柔然联手从南北两面夹攻北魏。刘宋与柔然远隔万里，刘洪轨只好逆长江而上，经过千难万险，绕到吐谷浑和西域各国，经过了一年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柔然可汗庭。之前柔然的国相就曾经多次预言南朝齐会替代南朝宋。予成询问了刘宋政权的国情之后，心中基本上有了底，然后给萧道成回了一道信，劝他称帝。在给萧道成的信当中，柔然慷慨激昂的表达了要河南其联合讨伐北魏的决心。同时从这封回信当中，我们也可以看到柔然可汗和国相，具有深厚的汉文化功底，从这封信里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对一些汉族的经典史籍都有很深入的研究。王洪轨拿着这封信和柔然使者一起踏上了回国之路。回国的路走得比较顺利，因为基本上都是从高处往低处走，所以速度也非常快。萧道成拿到柔然的劝进表之后，认为自己已经四海归心。就在当年4月，废除了宋顺帝刘准，自己登基称帝，改国号为齐，史称南齐。
萧道成称帝，而且派使者和柔然往来的消息传到了北魏，北魏的当家人冯太后感觉到大事不妙，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当年的11月就组建了一支大军攻打南齐，战争进行的比较顺利，北魏占领了多处要塞。到了第二个月，予成可汗亲自率领十几万骑兵，从燕然山南下，长驱3000余里，扫荡了北魏的塞外各镇，一直打到长城脚下。之前柔然已经和北魏和好了很多年，所以北魏府兵对柔然这么大规模的入侵缺乏必要的准备。面对柔然大军的进攻，多数当地守军直接挂出免战牌。予成可汗在塞外打了几十天猎，等待南齐军队按照盟约与自己合计北魏。但是他没想到对方丝毫没有北伐的意思，而且面对北魏的攻势显得疲于招架。这让柔然可汗大失所望，南齐扶不上墙，光靠自身的力量恐怕还是不能消灭北魏。他又不想白跑一趟，于是继续向东进攻，打开了通往海洋的大门。这年底，予成进攻了东方的好几个民族和部落，包括库莫奚和契丹。这三个民族原先都居住在今天的内蒙古西拉木伦河流域，391年被北魏道武帝拓跋圭打败，逃到了现在的吉林一带。这些民族听说强大的柔然要攻打自己，首先感到害怕的是契丹酋长勿于，他直接向南跑到了白狼水东岸。并且请求到西安的北魏营州境内避难，营州当局也不敢答应，契丹人就在辽河上游定居了下来，从此开始和聊这个字结下了不解之缘。几年之后，另外两个民族也逐渐南下，他们的南下给北魏政权造成巨大的麻烦。他们开始频繁的骚扰北魏的东北边疆地区。
就在柔然大军进攻北魏的时候，再次被迫撤退，这次还是因为国内出了乱子。公元478年到479年这两年，原本附属于柔然的高昌王瞰义城被他的兄长阚守归谋杀，同样臣服于柔然的高车王阿伏至罗随后在公元481年攻占高昌，杀死了阚首归，改立张孟明为王。阚家一直对柔然都很忠诚。阿伏至罗攻打高昌，这个举动很可能是予成可汗的命令。因为当时柔然可汗想承办那些意图篡位的人，维护下面属国的政治稳定。但是这件事情客观上也提升了阿伏至罗的威望和野心，甚至为柔然国日后的分裂埋下了伏笔。从此以后柔然经常派使者出使南齐，因为柔然也非常喜欢南方地区，制造的一些织锦，包括指南车和沙漏，还有医生，这些都是他们急需的物品。柔然甚至向南其索要织锦工，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得出来，柔然已经能够养殖桑蚕，但是他们缺乏纺织技术。当时萧道成已经去世，他的继承人萧赜害怕本国科技外泄，就婉言回绝了柔然。就这样，柔然打算利用南齐提升本国科技的计划失败了。
柔然国江河日下，但是他的盟友恹哒国却如日中天。484年，屡战屡败的波斯沙皇俾路斯一世经过十年的卧薪尝胆，终于赎回了太子。马上就重整旗鼓，准备再次攻打恹哒，想通过这场战争彻底报仇雪恨。虽然在之前和恹哒的合约当中，俾路斯一世已经发誓永远不会越过巴赫兰五世石柱，否则就会遭到天谴。这次他为了出征，虽然俾路斯是一个十分迷信的人，他得找一个合适的方法躲过惩罚。然后他就派人把这根石柱从地底下挖了出来，用50头大象拖着走在军队前面，他认为这样就不算自己违反誓言了。但是这样一来就会严重影响波斯大军的前进速度，阿赫善瓦尔是个聪明人，他早就在波斯大军的必经之路上挖了很多巨型陷阱，里面灌了水，表面上用枯草和树枝掩盖起来。不是大军一路追击前面的小股恹哒骑兵，终于被引诱来到了陷阱前面，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首先是拖着石柱的大象栽进了水塘里，后面的很多波斯骑兵也已经收不住脚了，纷纷掉下去淹死。后面的大部队已经乱了阵脚，早已经埋伏在周围的恹哒骑兵趁乱杀了出来，把所有的波斯人全部歼灭掉了。
在这场战争中，波斯沙皇俾路斯竟然神秘失踪了。从所有的战俘和镇王的名单当中都找不到他的身影，波斯帝国的贵族心怀侥幸心理，他们一直幻想着沙皇有一天能够从前线归来。然后临时立了俾路斯的弟弟巴拉什为摄政王，但是等了四年以后，俾路斯还是没有回来。他们又把巴拉什赶下台，改立曾经在恹哒国长期当人质的太子卡巴德为沙皇，史称卡巴德一世。卡巴德因为青少年时代经历了很多灾难，造成了他同情普通大众的性格。所以他在登上皇位之后，就支持当时流行的马兹达克运动。这项运动是基于波斯多次被恹哒击败，国穷民静的社会背景下产生的。这个运动要求男女完全平等，私人财产共有，废除一切社会特权，取缔税收，消灭婚姻制度，把自由恋爱进行到底。所以被守旧的波斯贵族视作眼中钉，结果这项运动最终被血腥镇压。卡巴德只好流亡到了恹哒，娶了恹哒公主，最后借恹哒的兵马杀回了国内，重新复位。经过这一番折腾，卡巴德认清了现实，放弃了激进思想，开始狠抓经济促进生产，波斯帝国慢慢恢复了元气。
生活感悟:现实生活中，有些人常常指摘他人的缺点，鲜于称道他人的优点，因而受到周围人的厌恶。想要十年以后有所作为的你，应该向他人的优点学习，同时避免他的缺点在自己的身上重现。
不可否认，生活中有这样的人:虚伪、狡诈、阴险，一肚子小心眼，玩弄他人的真诚，戏弄他人的善良，算计他人的毫无防备，蹂躏他人的真情实意，以怨报德、以恶报善。但是，这种人在生活中毕竟是极少数，在他们的嘴脸充分暴露后，他们必将被众人指责和唾弃，并被所生活的群体厌恶和排斥。
当我们的善良和真诚被心怀叵测的人愚弄之后，吃亏更多、损失更大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对方。伤人的人在承受你愤恨的同时，还要承受他人的蔑视以及被群体排斥的孤独。
与人相处中，我们付出了十分真诚，得到了八、九分的回馈，自然是情有所值、利大于弊。有的人怕真诚待人吃亏上当，因此想别人主动先真诚待己。
你真诚待了我，我再真诚待你，这是被动为善的人际关系态度。如果人人都这样想，人人都不肯首先付出，那这个世界上还能找到真诚吗?
很多人都觉得，积极主动地付出友善真诚仅仅是讲如何对待别人，其实准确地说，友善真诚地待人更重要的是指如何善待自己。你待人以善意，别人以善意相报，你待人以真诚，别人以真情回馈。这也就是我们经常所说的，“将心比心”，“以心换心”。
人是一个高级生物群，社会是一个利益共同体，每个人都是杜会这棵大树上的叶和果，谁都不可能离开社会而孤独存在。生物学反复证明过一个真理:只有互助性强的生物群才能繁行生存。伤害别人就等于用自己的左手伤害自己的右手。
人们都非常向往陶渊明描绘的桃花源，因为那里温馨和谐。而营造出温馨和谐的人际关系氛围，需要你付出努力。在积极主动付出努力的同时，你也是这个温馨和谐氛围的受益者。友善真诚待人的结果是双赢。
每个人都希望得到别人的真诚相待，要想别人真诚待你，你就应当首先主动真诚地去对待别人。你怎样待人，别人也会怎样待你。你与人为善、真诚待人，别人通常也会反过来如此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