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餐厅，服务员看到他们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很是热情的引着他们到了座位。
等两人坐好，老板从里面出来，热心的摆着菜单到两人面前，推荐什么菜好什么菜好。
从前都是服务员点餐，今儿老板都亲自过来了。果然，顾大律师的面子杠杠的。点好菜，老板犹犹豫豫的站在座位边，站了会儿，顾大律师回头看他。
“还有事？”
老板肥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没没没，两位稍等，菜马上就上来了。”
一副讨好的样子，深怕得罪了顾大律师的样子。
老板走后，莫晚之好奇的问，“顾律师和老板有过合作？”
顾大律师轻嗯了一声，眼皮都没抬，端着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餐厅的客流还是挺多的，不大一会周围桌上都坐满了人，有些比他们先到的人，菜还没来，他们的菜却先上了。
这年头，吃个饭都得走关系。
“顾律师，感谢你帮我，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莫晚之举着白开水，笑意盎然，顾大律师没动，手支着下颚，斜着头冷眼看她。
莫晚之觉得有点尴尬，讪讪的收回手，就听到顾大律师说，“又不是未成年，直接喝酒比较有诚意。”
说完，顾大律师招招手，老板屁颠屁颠的就跑过来了，“顾先生，有什么吩咐？”
顾大律师坐直了，“上瓶红酒来，要你们店里最好的。”说完，转头又对莫晚之说，“你请客。”
“……”她突然觉得有点肉疼。
没一会，老板就推着车子过来，把红酒和酒杯依次摆放到两人面前。确定顾大律师没有吩咐后，老板推着车子走了。
顾大律师动作流利的开了红酒，给两人的杯子里倒上，随后端着酒杯晃动，红色的液体映在眸中，显得有些无助。莫晚之怀疑自己看错了，在法庭上威风凛凛的顾大律师怎么会有无助的时候。
正想着，顾大律师摇晃酒杯的手停了下来，看着她，说，“你以前喝过酒吗？”
可能他只是随便问问，并不准备从她那里得到答案，因为他继续喃喃自语，“那年，我没日没夜的与酒为伍，喝的胃穿孔，却发现世界并不会因此发生任何变化。”
地球不会因为任何人的自暴自弃，而停止它转动的脚步。公平而又现实，温柔而又残酷。
莫晚之回味着他说的话，疑惑他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正想开口问他，顾大律师的神情已经恢复一贯的清冷，薄唇微启，赞扬道，“所以说，当你经历背叛还能越挫越勇的和他做抗争，而不是买醉，挺让人欣慰的。”
莫晚之更加莫名其妙了，顾大律师绕了这么大个弯子，就为了赞扬她一句？显然，她的脑回路和顾大律师的相差太远了，自叹不如。
“谢谢夸奖。”
顾大律师点了点头，举起酒杯对着她晃了晃，示意她干杯。
莫晚之连忙端起酒杯，清亮的水晶玻璃杯，红色的液体晃动。清脆的“叮”声响起，碰了杯。
抿了一小口后，喉间满是红酒的味道，回味无穷。她其实并不擅长喝酒，只是一小口，她脸色就有些发红，脑子有些发蒙。
莫晚之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