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古代小说 > 锦鲤福宝回村后,满朝权贵争着宠 > 第397章江画上套全文阅读

傅锦年和宁满满用过膳后,坐着马车出了城。

破庙中,荒草丛生,蜘蛛网遍布,是个人都不会来这里。

若非容玲力量有限,运气不足,也不会传输到半路,就将傅之恒丢下。

宁满满微挑眉,语气幸灾乐祸:“小哥哥,这下他们真成野鸳鸯了,就是不知他们醒来后,脸色是怎样的精彩。”

“你呀。”傅锦年点了点她的额头,听着屋内传来两人毫不克制的声音,唇角勾着讥讽笑意:“把他们两人绑一起,之后的江家就容易处理多了。”

毕竟作为两朝老臣,江尚书这个位置之所以坐得稳,依赖于他手底下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有这件事情在先,江家就成了过错方,届时他发难后,自然兔死猢狲散。

“那可不,让他们算计我!哼,事实证明,做了坏事就会有报应!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宁满满神色傲娇,淡然迈步进了其中。

早在他们进来时,暗卫就已经用大布把正在剧烈的两人遮盖而住,免得污秽脏了他们的眼,但他们还是可以通过布料的抖动猜出两人行动有多剧烈。

联想到两个人接下来的结局,宁满满虽然心底大喜,但也不自觉羞红了脸,一言不发的瞥向一旁。

傅锦年悄悄握住了她的小手,牵着她转身,道:“把他们两人分开,再将江画弄醒,带到外面来。”

宁满满面生诧异,但还是按耐住了自己的好奇。

江画被冰水泼醒,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等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以及正在经历的事情之时,心凉了半截。

傅之恒虽好,是厉王世子,家世清白,且不会纳妾等,但在这大夏国中,最有潜力的还是太子殿下。

她如今被破了身……还能够入宫服侍吗?若是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是可以的吧?

江画心中忐忑,想跑,可刚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站着几个黑衣男子。

他们虽然存在感不强,但只一眼便能让人看出,他们都是从血海里厮杀出来的,手中是真的沾染了不少人命的!

瞧着她回过神来,有黑衣人直言道:“我们公子在外面等你,江小姐,请吧。”

对方知道了她的身份,目睹了她经历的肮脏的一幕……

江画眼底杀意一闪而过。

等她回到家后,一定要让爹爹出手!

只要把这些人全都解决了,就没有人能够威胁得到她了。

她迈脚,刚跨步过了门槛,就对上了两双戏谑的眼神。

“傅锦年,宁满满,怎么是你们!”她愤怒嚎叫出声,那双眼中的熊熊怒火仿佛能把人烧成灰。

宁满满冷笑一声:“这么诧异?看来平时没少做坏事?”

江画面上划过心虚,拢了拢自己的衣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言罢,她不甘的看了傅锦年一眼,才顿了顿,道:“今日这件事我不与你们一般见识,大家全都当做无事发生,一笔勾销,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想得倒挺美的。”傅锦年嗤笑道:“当初你算计满满,命人刺杀宁澜,这些但凡有一个是我没防备到的,都会造成无比严重的后果!”

“可他们现在不都没事吗?你何必再斤斤计较!”江画强词夺理,神色死不悔改。

宁满满突地笑了,提着匕首走了过去,一刀插在她的肩胛骨处,笑得明媚张扬:“我只是捅了你一刀而已,又不会死,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江画的鲜血飙到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疯批美人的意味。

傅锦年捏着帕子抬手替她擦脸,又接回她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头的擦拭干净,神色嗔怪:“你看看你,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呢?我能代劳的。”

宁满满昂头,鹿眼满是幸福:“我当然知道小哥哥会帮我呀,可你已经帮我那么多了,接下来我要自己报仇。”

明明只是寻常对话,但江画却感受到了他们的甜蜜。

密密麻麻的疼痛好像一双无形的大手不停的扎着她的心脏,痛得她喘不过气来。

鬼使神差的,她突然拔出了插在肩胛骨上的匕首,然后朝着宁满满的后背插去。

傅锦年反应灵敏,第一时间抱着宁满满后退,可却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拥着宁满满一个屁股蹲摔倒在地。

两人姿势怪异,唇齿相依。

江画想起方才在屋里,她和傅之恒一样用这样的姿势做不可描述之事,那双眼睛瞬间通红,像走火入魔一样,提着匕首疯狂往前砍。

傅锦年不过愣了一响,就旋转起身,一脚揣在江画的手腕上。

匕首应声而落,她瘫软在地。

暗卫立刻出现,将人制服。

“给她灌药,我要她清醒的看着她和傅之恒苟合!”

她不是不能接受吗?那就让她清楚的看着,自己究竟是怎样被伤得体无完肤的!

也让她清楚,以后别再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傅锦年眼底划过厉色。

宁满满见傅锦年这般为她出头,心底像吃了蜜一样甜。

无论何时何地何事,他总是会出现在她身边,陪着她,无条件的支持她。

这样的感情,在她的心里,是满分的。

她依偎在傅锦年的怀中,软软开口:“小哥哥,你真好。”

“乖,咱们走吧,莫要让这种脏东西污浊了你的眼睛。”傅锦年捏了捏她的掌心,就想牵着她往外走去。

江画看到这一幕,气得周身颤抖,对着傅之恒的脖颈就是用力一咬。

傅之恒虽然没有意识,但是对于危险还是有本能的反应。

他直接一个用力翻身,把江画压在身子底下,甚至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江画两耳嗡嗡作响,半响才回过神来,可却再无反手之力。

肩胛骨上隐隐作痛的伤口令她时而清醒,又时而昏迷,反反复复在痛苦的边缘横跳。

终于,身体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宁满满回头反讽:“装成这般贞节烈女模样,是想给谁看呢?呵,真该把你悬挂在城门口,让大家都看看你的真实模样。”

江画意识逐渐模糊,想反驳,却又转瞬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