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古代小说 > 锦鲤福宝回村后,满朝权贵争着宠 > 第375章 傅锦年的偏爱全文阅读

她放下手中茶汤,双眸灼灼,望向宁满满:“我给宁小姐讲个故事,如何?”

与两人现今处境有关的故事,除去她和小哥哥青梅竹马的情谊,她想不出别的。

宁满满心中本能的抗拒,但是又带着三两期待。

她想要知道那些从未被提及的过去,又害怕知道那些事情后,她会更加的进退两难。

不是不爱,也不是爱得不深,只是在要做选择时,突然就不想选择了。

感情不应该是拥有唯一性和确定性的吗?她能做到的……好像不能同理要求别人一样做到。

宁满满低下头,思绪泛滥。

江画等不到回应,便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许久之前,大夏国中有两个小孩,他们年龄相仿,又师出同门,自幼一起长大,互相陪伴,学习成长,也曾约定好,会陪着对方一直到老,可是后来有一天……”

她的故事很长,宁满满作为一个合格的倾听者,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打断,仿佛毫不在意,但心中却有一把刀,在不断的摩擦着,割得她鲜血淋漓,心痛得连表情都忘了做。

江画从始至终都在侧目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面无表情,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想要的东西,他们举全家之力等待的人,到最后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一直到江画停下来许久,宁满满才哑着声音开口:“你与我说这么多,想做什么呢?”

江画一脸无辜:“我只是想与宁小姐分享而已,你怎会这样想我。”

她低垂着脑袋,露出了一小段雪白脖颈,不知情的外人只一眼,便能看出,是宁满满欺负了她。

宁满满哑然,一时失语,抬头时,双眸中甚至有些许厉色和恼怒划过。

她最讨厌这样说话只说一半,却又装作非常无辜的样子的人!

江画宛若被吓到一般,更是瑟缩着身子,楚楚可怜。

傅锦年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他脸色黑沉如墨,看向江画的眼神如同吃人的饿狼。

宁满满原本提心吊胆,可看到他挡在面前的背影,眼眶突然红了。

这就是她的小哥哥啊,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场景,都会第一时间选择站在她的面前,就是不知……这样的情形能够维持多久。

三年?五年?还是一辈子?

她该奢望那么久远吗?

江画拿茶杯的手微微,面庞瞬间涨红,迟疑着起身:“殿下。”

话语刚落,她就咳了几声,身影摇摇欲坠,面色潮红中透着不正常的白皙。

傅锦年冷眸扫了她一眼,后退两步,出言警告:“满满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平日里和江小姐并无交集,不知江小姐冒昧来访,有何贵干?”

他客客气气的一声江小姐,直接把江画震惊当场。

她隐约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原以为,如果傅锦年回来,知道了她和她的家人们所做的一切,就算不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她进门,最少也会是个侧妃。

可看他今日这反应,明显已经被眼前这个农女小妖精迷了眼,忘却了过去!

她和家人苦等多年,等到的,却是这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

江画隐忍着心中的痛意,白着脸昂头,眼中依稀可见委屈和骄傲:“锦年哥哥,你不记得画儿了吗?我们曾经……”

“江画。”傅锦年冷眸中的寒意如十二月冰霜,冻得人发自灵魂的生寒:“我早已不是当初的傅锦年,我们年幼时约定的一切都成过往烟云,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而且,我没有什么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请你下次不要这样子叫我,我不想满满误会。”

江画听到他这般直接的话语,心痛得无法呼吸,两眼一翻,直接当场晕了过去。

宁满满满脸复杂,唤侍女出去寻医师来,这才捏了捏傅锦年的大手:“你何必说得这般直白,江小姐她毕竟……”

“旁人如何,与我无关,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委屈。”傅锦年回握住她的小手,一脸诚恳的打断了她的话:“满满,你要信我,我答应你的,会十分努力做到的,此生拥有你,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她听到傅锦年突如其来表明心意的话语,垂下脑袋,莫名有些心虚。

傅锦年见状,惩罚似的咬住了她的薄唇,甚至长枪直入,吻得她气息不稳,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方才松开,稍稍休息。

假晕的江画听到两人的动静,泪水涟涟落下,强忍着气血上涌,闭着眼睛,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控制不了身子的颤抖。

宁满满无意瞥见之时,心中了然。

傅锦年挑眉,不动声色的又咬了咬她的上唇。

她低低惊呼一声,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讨论声,又嗔怪似的推远了傅锦年,宛若未经父母同意,偷偷谈情说爱的孩儿,脸上带着依稀可见的害羞和潮红。

侍女和医师先后而至,全都耷拉着脸,不敢抬头多看,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也是在这时,江画才被人搬到了一旁的软塌上,免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医师在一旁诊脉,眸中的震撼难以掩饰,半响,讷讷道:“江小姐的身子亏损得太严重,方才又受了大刺激,怕是……只有两年活头了。”

傅锦年大吃一惊,宁满满的脸色也很难看。

若是今日之事传了出去,外人会如何想小哥哥?

她满眼忧色,握住傅锦年的大手:“小哥哥……”

“无妨。”傅锦年回神,虽目光复杂,但仍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来人,送江小姐回府,让江家人再请医师看看。”

言罢后,他又吩咐侍女:“把这张软塌丢了。”

宁满满不解道:“这软榻好好的,平白无故丢它作甚?”

“外人躺过了,脏。”傅锦年语气嫌弃,又带着几分听不出的惆怅:“我之前命人给你做了新的,等会就差人给你送过来。”

被抬远的江画精确无误的听完了两人对话,一口气梗在喉咙那儿,不上不下,最后直接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