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顾姑娘！到底是什么事儿啊？”何掌柜也疑惑地不行。
顾含浅浅品了一口茶，随后说道：“两位掌柜派人跟踪我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赛天仙和何掌柜两人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含看着两人的表情，淡淡笑了笑，说道：“两位掌柜不要紧张，我今天也不是想要兴师问罪。”
何掌柜脸上露出的疑惑之色，问道：“那顾姑娘今日找我们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顾含添了添茶，说道：“两位派人跟踪我，想必都是为了甜面酱的配方吧？”
被人说中，赛天仙和何掌柜两人都有一些心虚。
“两位不用慌张，都是生意人，我也能理解。”顾含率先表态。
有了这话，赛天仙倒也坦率了一些，说道：“我承认，我确实是为了甜面酱的秘方，都是生意人，我也就直说了。”
何掌柜看见赛天仙都已经承认了，也不好在否认。
“顾姑娘，这件事情呢还是希望你体谅一下……咱们做美食的，肯定也会研究研究秘方。”
顾含面不改色，说道：“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两位想要秘方，我倒也可以卖给两位。”
两人听到这话，心中一下子便激动了起来。
“真的？甜面酱的秘方你愿意卖？”
“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吧？”何掌柜瞪大了眼睛。
顾含嘴角带笑，点了点头。
“当然，不过这秘方就只有一份，相信两位掌柜肯定不愿意共享这份秘方吧？”
赛天仙瞥了一眼何掌柜，说道：“那是自然，顾姑娘，我们两人已经不止合作一次，我的信誉，你最清楚。”
何掌柜冷哼了一声，说道：“顾姑娘，不管赛天仙出多少钱，我都愿意再加一些。”
赛天仙叉着腰，生气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掌柜笑了笑，“赛掌柜，生什么气呢？咱们都是生意人，自然要以利益为重。”
顾含听着两人的话，心中十分满意。
她淡淡的说道：“何掌柜这句话说得确实没错。我也是个商人……而且我家中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活，那自然是看哪位掌柜给的多一点。”
他们对她不仁，她自然也必要念在合作的情分上做决定。
“两位掌柜要不要商量一下呢？这秘方我可以卖给其中一个人。卖完后我不会再将秘方出售给任何人。但是我的铺子还是会售卖甜面酱。”
何掌柜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头，“不对啊……按照顾姑娘您这样的说法，那我继续在你这里买不就好了嘛？”
顾含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会少批量卖给百姓，但不会再卖给任何酒楼。”
“意思就是说……以后我就不会再为两位或者是其他的酒楼提供酱料。”
两人听了这话紧紧皱起了眉头。
要是拿不到秘方……那现在改进的菜品又会回到之前的味道……
何掌柜咬了咬牙，说道：“十两！我愿意出十两来买秘方。”
赛天仙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出十五两！”
何掌柜气的差点站起来，说道：“赛天仙，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赛天仙瞥了他一眼，说道：“这个方法也是你先提出来的。怎么？这就不愿意了？”
何掌柜咬着牙，“行！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十六两！”
“二十！”赛天仙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何掌柜听着这话，手攥紧，气愤的说道：“哪儿有你这么加价钱的？”
赛天仙不屑的笑了一声，随后说道：“我有的是钱。”
这换做哪个鬼心中也急了。
好不容易看着自家酒楼有了一些起色……要是突然一下子断了酱料……那生意岂不是又会跌回去？
不行不行！
他狠了狠心，说道：“三十两！我已经很有诚意了！”
赛天仙挥了挥手，说道：“五十两。”
顾含听着两人叫价，心中高兴的不行。
就这样！别停下来！
何掌柜倒是还想往上面叫，可是现如今名轩阁的生意本就不景气……花这么大的价钱买这个秘方实在是有些不划算啊！
“赛天仙！这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非要逼死我吗？”
赛天仙笑了笑，说道：“何掌柜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逼死你？咱们本就是正当的竞争，财力不如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何掌柜听了这话，气的脸色发绿。
但财力比不过人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行！算你狠！”何掌柜丢下这句话过后便带着小二愤怒离去。
赛天仙嘴角噙着笑，跟她斗，真是太嫩了。
五十两，顾含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
她让桑因拿了一张纸过来，将制作甜面酱的每一步都写了下来。
“赛掌柜，方子已经写好了。”
赛天仙很快便让小二将钱送到。
“顾姑娘，没想到我们相识一场，你这次会做的这么无情啊。”
顾含淡淡一笑，说道：“赛掌柜，不是我无情，是您先派人跟了我，所以我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人心都是肉长的，若是您愿意真心待我，我自然也愿意还以真心。”
赛天仙深深的看了一眼顾含，没有多说什么。
随后便将方子接了过来，看到制作过程后有些惊讶。
原本以为这个方子很复杂，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简单？
“既然钱货两清，那我便不打扰顾姑娘了。”
顾含笑了笑，目送赛天仙出去。
桑因在一旁，看向顾含的眼神十分崇拜。
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厉害！竟然一眨眼就赚了这么多钱！
顾含将钱拿回房间，随后进了空间中，将钱存进了小金库。
这下子她便有一百两白银，想要在长街开一家酒楼，也是轻轻松松！
顾含心中美滋滋。
但是开酒楼的事情不急于一时，这边的房子还没有到期，可以趁这段时间再多赚一些钱。
回到现实，也到了下午该营业的时候。
顾含照常卖到下午关门。
次日。
顾含便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今日的客人比起往常少了许多……
往常一上午至少卖五十多个煎饼，今日竟然只有十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