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休息间内很是安静。
沈知绛更是惊讶的睁大双眼。
他们之间的绯闻,竟是他放出去的?
好一会儿,沈知绛才将这惊人消息给消化掉。
“elva,你到底想干什么?”沈知绛平复好自己的心情,语气冷淡的开口询问。
她实在是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故意放出绯闻照片,让众人和他的粉丝遐想,难道是想报复她?
傅肆的眼神余光一直在看向沈知绛,在看到他她眉头紧蹙的模样时,薄唇勾起一抹浅笑。
下一秒,他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喷洒的温热气息。
沈知绛不由得颤了颤眼睫,眼神四处扫视。
他附身缓缓靠近在她的耳垂,低声呢喃:“沈知绛,你是蠢吗?”
“我在勾引你,你看不出来吗?嗯?”
勾引?
闻言,沈知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男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深吸一口气,她微微侧身与他拉开距离,淡淡开腔:“抱歉,我不想被你勾引。”
说完,沈知绛径直起身将衣服穿好。
她真觉得这男人脑子有点问题,瞧瞧说的那话,是人话吗!
她懒得和他继续扯皮,因为这狗男人纯纯是在耍她玩!
穿戴完毕后,沈知绛转头对上他的深邃的目光,继而一字一句道:“elva,绯闻的事情我会让经纪人处理掉,以后我们不要再有瓜葛。”
撂下这句话,她踩着高跟鞋走出休息间。
但没走几步,沈知绛就感受到下面那极致的酸疼感。
这男人,就不能轻点!
忍着身下的痛意,沈知绛离开他的生日宴。
坐在出租车上,她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内心早就将他问候了八百十遍。
这狗男人,纯纯是有大病!
这下面如此酸软,都是拜他所赐!
十五分钟后,出租车停在单元楼下,沈知绛付完钱,便小步走进电梯。
她身上实在是没力气,她靠在电梯上缓解身上的酸软。
“叮”的医生电梯停在固定楼层。
沈知绛缓步走出电梯,打开家门,她便瘫软在沙发上休息。
这一天下来,她属实是太累了。
靠在沙发上没一会儿,沈知绛便缓缓进入梦乡。
而与此同时的傅肆,则是满脸戾气。
他站在落地窗前,双手插进裤袋,眼神中是旁人看不透的神色。
就在这时,办公室外出来敲门声。
傅肆收回脑海中的思绪,淡淡开腔道:“进来。”
很快,房门被打开,助理程川走了进来,语气恭敬:“肆爷,您和沈小姐的绯闻已经冲到微博头条,现在需要撤下吗?”
耳畔传来这话,傅肆摆了摆手,面色沉静:“不撤,继续加热度。”
程川脸上划过一丝惊讶,这肆爷今日怎么如此反常?
往前遇到这些绯闻,他都是避之不及的,可今天,他怎么一反常态,还要暗地继续加热度?
这...属实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半晌,程川收回脑海中烦乱的思绪:“好的肆爷,我这就去办。”
很快,办公室内恢复安静。
傅肆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右手撑着太阳穴,俊脸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癫狂。
沈知绛,休想逃掉他的手掌心!
她...只能是他的。
.......
沈知绛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抬手揉了揉眼睛,她顺势掏出裤袋的手机。
她垂眸一看,是晚晚的电话。
见此,她甩了甩脑袋,思绪渐渐回笼,继而抬手划过接听键。
一接通,电话那头便传来顾亭晚焦急的询问声:“知绛,你和elva是怎么回事啊?你们真的在一起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沈知绛入圈这几年,一直洁身自好,她也知道她是个专注事业的人。
爱情在她眼中,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可今日,她竟然和别的男人上娱乐榜热搜,还是个歌手!
顾亭晚很害怕她是被迫的,所以才看到新闻后,便打电话过来询问。
沈知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经过刚才的休息,她身上也没了不适感。
“晚晚你别担心,我没谈恋爱,只是故意传个绯闻,增加一下曝光度。”
顾亭晚听到这话,眉头更是紧蹙在一起,俨然一副不解的模样。
“知绛,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这新闻是假的吗?”
顾亭晚不追星,所以对娱乐圈的事情知之甚少,也鲜少关注。
今天要不是看到知绛的名字挂在热搜上,她也不会点进去看。
沈知绛抬手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道:“晚晚你待会有事吗?没事我请你吃饭吧。”
她和顾亭晚也有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她也有好多事情想和她吐槽吐槽。
听到这话,顾亭晚赶忙应允下来:“我待会没事,那知绛你一会将地址发给我。”
挂断电话后,沈知绛抬手伸了个懒腰,随后回到房间洗了个热水澡。
因为她现在处于风口浪尖上,所以出门包的很严实。
墨镜口罩帽子更是一个不少。
如今是初春,夜晚穿这些也并不显得突兀。
沈知绛定了火锅店的包厢,她刚点完菜,顾亭晚便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晚晚的一瞬间,她脸上满是笑意。
“晚晚,我好想你啊。”在顾亭晚坐下的一瞬间,她便语气娇俏的抱住她。
见此,顾亭晚也很开心。
在等菜的时候,顾亭晚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知绛你快和我说说,你和elva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知绛将剥好的瓜子放进嘴里,继而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没什么事,我和他就是简单的炮友关系。”
她语气淡然,好似没将这事情放在心上,就像是在说一件平常小事。
但顾亭晚却直接楞在原地,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知绛,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半晌,她才将心中的惊讶给渐渐平复。
认识她那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淡然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