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港台小说 > 亭总,夫人的马甲又掉了 > 第二百八十九章;折磨全文阅读

你真的是为了父亲复仇吗?

质问的声音不断地闯入齐声的耳边,他直接将手术刀拔出,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指:“当然,不然为什么呢?”

鲜血的手术刀,慢慢的贴在了江慈的脸颊上,红色的血液刺痛着两个人的眼光中,慢慢的慢慢的,那洁白的脸颊上一到划痕,血液慢慢的留下,他疯狂的笑着说道:“江慈,你说我要在这里杀了你,是我的哥哥给你报仇呢,还是亭家那位?”

那犹如魔鬼的声音响起。

江慈手腕的疼痛,比起脸上和手臂上,都让她有些要失神,对于齐声的话,有些艰难的回答:“你不会杀我的。”

齐声收起手术刀,目光冷锐,手术刀锋利的刀尖一转,勐地直接再一次刺入江慈左臂,他狠狠的说道:“江小姐,还是那么自信。”

“不过……”齐声笑着,手里开手术刀,刀就稳稳的插在了江慈的手臂中微微一转,江慈疼痛闷哼一声,脸上也渐渐了失去了血色。

齐声松手手术刀,转身走了床边,一边拿起放在桌上的东西,转身鬼魅的笑着:“你知道,什么能让人生不如死吗?”

江慈眼神一闪,随后看着齐声那一包包银针,似乎有些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看来,江小姐,是知道我要做什么了。”他拿出银针,靠近了江慈,嘴角上扬的笑容,好似在嘲讽着说道,看,你加注在我父亲上的痛苦,我都会一一的偿还。

“都说十指连心,江小姐,能忍到什么时候。”说着,他望着那白嫩的双手啧啧的两声:“真是可惜了。”

齐声慢慢的靠近,他一手握住江慈的手,在准备扎入的一刻,他再次问道:“江小姐,要是对我求饶,我可以放过你。”

江慈冷笑一声:“然后呢,代价是什么?”

“自首。”

他冷漠如声:“永远在监狱里生活着。”

“齐声,别说的冠冕堂皇了,你是因为医协吧?”江慈对上齐声的眼神,似乎看透一切。

这样的目光,是齐声最为讨厌的,他身体颤抖,一声“该死。”像是被人看透了内心最肮脏的真实,声音暴怒的,勐地银针扎入江慈那白嫩指甲盖与血肉之中,血滴低落在地板上,倒映着此时齐声赤红的双眼,一根又一根,直到十指全部插入银针。

江慈更痛苦的想要嘶喊,却因为嘴被捂住,全部化为呜咽。

她身子冷颤,如同打了摆子一般,死死的咬着嘴唇,口腔顿时充斥着血腥味道。

头也浮现出层层虚汗。

齐声看着江慈的样子,大大的取悦了内心。

他在拿出一根银针,朝着中指扎去,一根根,滴滴的血液,落入地板上,染红了地板,染红了整个空间,血腥的味道蔓延开来……

一连几日,齐声不断的折磨着江慈,在多的伤口,齐声都会给包扎好,等好的差不多,又再一次硬生生的撕开,血肉模湖,有的伤口,不致命,便没有包扎,却因为屋中的炎热,渐渐的转变成发炎的地步。

京都亭家的葬礼也如期的举行,但不是一个人,而是亭爷爷和亭奶奶两个人的。

就在亭奶奶死后的第二日,本该醒来的亭爷爷陷入高烧不断,无法醒来,医生快速的救治,却也太晚了,人便跟着亭奶奶离去。

亭家此时的心情都很是沉重,无法舒缓,绝望弥漫在亭家上上下下,亭爷爷的死亡过于意外,让他们更加无法接受。

这几日,齐弯受到江慈的嘱咐,一直在调查亭奶奶的死亡,也锁定了那个蓝医生,只不过现在人已经找不到了。

想要去联系江慈的时候,手机却一直关机,一开始还觉得没有什么。

但是时间越来越长,他有些不安,而今日,江慈定位芯片消失,顿时让他警觉起来,二话不说的就直奔酒店。

中午的阳光虽然刺眼,但却冰凉,齐弯快速的来到江慈入住的酒店,却被酒店告知江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

房间里,那带着血的芯片被扔在床上,敌人,还是什么人?

齐弯立刻离开,拨打着白起的电话,未等说话,白起那边也快速的说道:“芯片被人挖了出来,对吗?”

齐弯“恩”一声。

江慈身体里有定位的芯片,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敌人悄声无息的来到他们的身边,带走了江慈,他们却不知道。

甚至不知道什么时间。

齐弯进入车中,寒冷的声音比天气还冷上几分:“我去找亭舟。”

“今日,他爷爷奶奶的葬礼。”

“那又如何。”齐弯暴怒,整个人直接敲打着肩膀,手上带血的芯片,让他早已失去了理智:“如果老大出了任何的事情,我们谁都跑不了。”

是啊,他们谁都跑不了。

殷家谁能不会放过,江慈认殷雨为哥哥,谁都不知道背后有着什么样的交易,当初,江慈是用命来交易的。

好不容易,那些痛苦的日子过去了。

他发动车子,扔下了手机,根本不在跟白起说话,扬长而去。

而此时酒店的上方,一双眼睛正在盯着那辆车子离开,他嘴角上扬,转身,看着倒在地方的人,露出冷冷的笑意:“江小姐,他好像要去大闹葬礼。”

“齐……声……”

倒在地上的人,左肩膀上鲜血淋漓,血肉泛白,衣服地板,都是鲜血淋漓,那是硬生生的用手术到将芯片挖了出来,肩膀都裸露着森森的白骨,这完全是齐声故意的。

期间她甚至因为疼痛晕死了两次。

在模湖湖中,直到听到齐弯的声音,她才终于明白,这间房间就在她住的房间对面,所以谁能知道,谁能想到呢。

而她也知道亭爷爷和亭奶奶双双去世,心中的痛苦,身上带来的痛苦早已掩盖过去,那双眸中流露出的是绝望,是痛苦。

她再次开口,那心中绝望地痛苦,内心的无数的酸楚疼痛,都带给她深深的打击:“你到底想做什么,亭家跟你无冤无仇,你要想报仇,冲我来,别去动亭舟。”

舟哥,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了。

齐声抬起手,手术刀锋利无比,眼中带着浓浓的强烈的寒光,他的声音侵透着冰冷:“好啊,你想死,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