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古代小说 > 药田空间:夫君陪我种田吧 > 第98章 我儿何罪?全文阅读

第二天一早在出发前,冉笑卉让樊凌皓驾着一辆马车去接了两位老祖和里正。冉裕书则是驾着另一辆马车载着冉福礼、李氏和冉笑卉。

李氏没有按照马大夫的交代卧床休息,因为她实在担心冉福礼过堂时候的刑罚。在她的坚持下冉笑卉只好让步了,她在马车里铺了厚厚的几层被子,然后让李氏躺在上面,这也就相当于卧床了。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很快就来到了县衙。而此时县太爷正恭敬地站在自己的后衙内,在他面前坐着一个年龄大概在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那男人一身华服。虽然脸上已显出老态,但是他无意中全身散发出的那股威严之势让站在一旁的县令暗感心惊。

“大人,冉家村的里正有要事求见。”

县太爷听到下属的话后,连忙告辞走出了后衙。他从来没觉得能离开后衙,自己的心情是这样的好过。

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武祥王朝的一个丞相吗?自己见到他怎么比之前见到自己皇朝的九皇子还要心惊胆跳的呢?

“草民冉家村里正冉福明,携冉家村众人见过县尊大人。”

看到县太爷到了大堂之上,冉福明带着众人跪在了堂下。

“原来是你呀。衙役来报说你有要事,是何事啊?”

对于让自己发了一大笔横财的冉福明,县太爷的态度还是很和蔼的。

“大人,是这样的……这两位就是我们村里德高望重的老祖,他们今天也一起来为冉福礼求情来的。”

里正冉福明将冉家断亲一事的前因后果详细的说了出来,最后还特意点出村里的两位老祖是来求情的。

“原来如此。虽说有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求情,可是凰炎律有规定的,刑罚是不可全免。刑罚是要执行,不过本官酌情判决:冉福礼鞭刑三十,发配本县附近砖窑服刑三年,以抵……”

“慢着。”

不等县太爷说完判决,一个低沉的男音打断了他,随后刚才在县衙后面的中年人也现身出来。

“苟县令,本相以为这冉福礼无需接受这一刑罚。”

听到云丞相的话,县令一时为难了,而跪在堂下的冉福明一众人等更是懵圈。

冉福明、冉福礼两人互看一眼,眼神交汇之后冉福礼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此人。

“这…...云丞相?按我凰炎律,这冉福礼要求断亲,属不孝父母之大罪,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

“这冉福礼本来就和冉家没有关系,何来断亲一说?既无断亲之事,何来惩罚?

苟县令,本相今日前来本就是为了本相流落在外的幼子之事,经本相百般查证,这冉福礼就是本相失散多年的幼子。”

云丞相的话不亚于一个深海炸弹的威力。冉福礼好像这一刻已经相信了他的话,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努力都得不到冉老头夫妇的喜爱了。

以冉老头两口子的秉性,不是亲生的,怎么会喜欢呢?

云丞相看着众人的反应,接过吕管家递过来的玉佩以及典当票据和当铺小二写的供词,一起交给了苟县令。

“这些都是本相此次前来收集到的证据。刚好冉家村的老人们也在,县令可以询问他们,必定可以得知冉福礼的真实身世。”

说完云丞相看向了跪在堂下的两位老祖,等着他们确认冉福礼的真实身份。

“二爷爷、三爷爷,我真的不是爹娘亲生的?”

此刻冉福礼心里也不知道是何感觉,有喜、有悲?但是唯一急切的就是想要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于是不等县令问话自己就转头询问起跪在身边的两位老祖了。

二祖抬头看着云丞相和冉福礼有着五分相像的面孔,心中立刻明白了。今天在这公堂之上,冉福礼的身世是再也隐瞒不下去了,他犹豫片刻后解答了大家的疑问。

“是的、是真的。福礼你不是老二亲生的孩子,你是被老二一家捡回来的,那时候你只有三四个月大。

还记得当时福义满月,在咱村摆完满月酒,刘氏非得回娘家再摆一次满月酒。那天他们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因为啥事耽误了时间,眼看着天就要全黑了,老二一家就走了偏僻的小路。

而你当时就被放在路边上。或许是你们的缘份吧,他们经过的时候你大哭出声,当时老二和刘氏心软就将你捡了回来。

那时你身上除了裹着你的小被子就是一块玉佩,再无其他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我们也无法找到你的亲人,所以没办法把你送回家。

当时我们决定把你养在冉家村,全村这么多户人家,即使一家一口饭也可以养大你,大家就轮流给你口饭吃就行。

最后还是老二媳妇刘氏主动站了出来,说一个是养两个也是养。刚好福义刚出生她奶水还充足,不如就让他们家养你。

我们几个合计了一下,觉得这样再好不过,所以老二就把你抱回家养着了,一直到了现在。”

听完二祖简单的叙述,冉笑卉觉得自己真的是遇到了超级大的狗血事件,也没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想竟然会成真。哈哈!看不出来啊,自己还有预见真相的能力啊?

尤其是听到二祖说出当年冉老头收养爹时候的经过,冉笑卉觉得当时冉老头他们一定是看到了那玉佩后,就开始打定了收养爹的主意。

其根本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那玉佩,将它据为己有。毕竟一块玉佩的价值和养一个孩子差得太多,冉笑卉不由得嗤笑着冉老头的贪婪。

“苟县令,本相相信你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那冉氏夫妇收养了我儿,把我儿的贴身玉佩卖与当铺换了八百两的银子,却不善待我儿并且长年虐待于他。

在我儿最苦之时逼其分家不算,还将我儿应得的家产以为其女治病为理由全数骗走。

如今更是几次三番的胡闹,逼得我儿不得不以断亲来保护自己妻儿的性命,本相没有去找他们算这笔帐!就已经格外开恩了。现在我儿何罪?”

云丞相开口怒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