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点着头,在推开房门往里走时,笑嘻嘻的说着。
“老四啊,方才大哥给你送的猪血蛋羹,二哥怕你腻着,来吃点酸果子,解解腻啊。
话落萧家老二抬眸,震惊地看着抱着媳妇坐在炕上,喂着小娘子吃蛋羹的汉子。
天啊,是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出现幻觉了吗?
十分震惊的萧家老二,把果子放在炕桌上。
愣神看了好半天才觉得,此情此情是真切的。
他不好意思的一笑,麻利地后退着步子,责怪萧恒道。
“四弟,女人吃多阳血不好,别给弟妹喂坏了。”
“二哥有心了,来娘子,我们吃个果子。”
萧恒放下手中的蛋羹,拿起果子咬了一口,见不酸才喂着赵灵儿。
此时的赵灵儿才晓得,萧恒为何不放下她。
要是这样说,一会三哥是不是也会来。
她抬眸看向萧恒,眉眼里不禁闪动浓浓情意地张开了小嘴,吃着放在唇边的果子。“夫君,这果子一点都不酸,真甜。”
“那也不能多吃,会胃痛的。”
萧恒的大手,从小姑娘如柳的腰间拿开,放在她的胃口处。
来来回回,若有若无的触碰,带着漫不经心的刻意为之。
男人温热的掌心,透过层层外衫,之戳赵灵儿的五脏六腑。
让她,动心,动情的无法自持。
听着小两口充满情义的对话,萧家老二晓得,他大哥的窘迫,所以也想让他窘迫的心在走出四弟的屋子时,果然看见他家大哥不怀好意的笑。
萧家老三心里急啊。
上前一步的问着他二哥。
萧家老二微微蹙眉,也和大哥一般逗着三弟。
“这,还真不好说,三弟莫不如你去看看,在找老爹定夺也不迟。
主持公道啊。
冲动。
萧家老三一拍手。
他可不想,虎还没猎着,就弄出人命,着急的朝着四弟的门口走去。
萧家老二嘴角坏坏一笑催促着三弟:“快去,许晚了,就看不见了。”
“二哥说的事,我这就抓他一个现行,看老爹怎么收拾他。”
从小到大。
萧以啊。
就看他四弟不顺眼。
所以能让老爹打萧恒,就是他最为快乐的事。
萧家老大笑了,编着绳子的手,都格外的有劲。
“那还不快去。”
萧家老二嘱咐了一句三弟后,抿嘴浅笑的朝着编着绳子的大哥走去。
“四郎,我想和……”
许是吃了滋补之物,赵灵儿觉得,眼前的男人好生好看,让她迷离的有着一丝特别的一向安分的心,本分的手,竟不安分的抬起。
在摸完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后,还不知廉耻地环住了人家的脖子。
她主动的朝着,他凉薄的唇靠近着。
“灵儿。”
萧恒被小姑娘动情的呼唤后,心猿意马的守不住道心。
肺腑里安然的心,也彻底乱了。
他从没试过和一个人,这般亲密的相处。
这让他不禁的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
对,他想要索取更多,想要更加疯狂的回应。
却没想到。
这回神补刀的人,是他家的三哥。
“那个我说,二哥也真是的,怎么不关门。”
“都是自己兄弟,没事,没事啊。”
“三哥把门给你们小两口关上,继续,继续啊。萧恒:“……”
就好气。
他刚刚找到点相濡以沫的感觉,都让这三位哥哥给搅和没了。
在转眸看向小姑娘时,人家已经红着小脸进入了梦乡。
为此他觉得,还得早些把家分了。
要不然。
他这房啊,没法圆。
被萧恒压下的一瞬间,赵灵儿意识像是清明了几分。
又在汉子转身看向门口时,假意睡着地闭上了眼睛。
却没想到眼睛在闭上时,真的睡着了。
她那只锦鲤空间的小灵宠,还气呼呼的飞出了池子,张扬舞爪的和她说。
“赵灵儿,你要找死早说,别连带着我,终日为你提心吊胆,担心你被萧恒霍霍死。
锦鲤族长在感觉到小姑娘,身体有些异样时,急忙使用了催眠术,让她睡着地冷静,冷静。
这人死过一次,还不长记性,男人连句承诺誓言都没给。
她就傻了吧唧的贴上去,想死第二次。
看来他得抓紧时间,让这大姐远离凶神,以免越陷越深,最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晓得那么他还要得什么道,飞什么天,成什么仙。
赵灵儿心知肚明小锦鲤在说什么。
羞涩又惭愧地低下了头,表达着自己的愧疚之意。
“小锦鲤,你别恼,我知道错了。”
“你都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就不长记性。”
锦鲤族长叹了口气,给小姑娘甩过一个锄头,罚她去地里劳作。
小锦鲤点到为止,待她那般的客气,并没有因为她对萧恒旧情难忘就责备她。赵灵儿松了一口气,听话地捡起地上的小锄头朝着田地跑去。
看着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小姑娘,锦鲤族长才意识到。
他和小姑娘之间。
到底,谁是主。
谁是仆。
好像是弄反了。
那么他会不会遭到天条的指责。
萧家老三依然是看愣了。
他和娘子成婚没几年,那股子热乎劲还有退去。
却没见过他家娘子,这般风情万种主动热情的招呼他。
倒是这萧恒,比他们哥几个有着齐人之福。
房门在给对方关上时,他朝着编绳子的两位兄长走去。
“大哥,二哥,你们太不地道了,都不晓得我看见了什么。”
“呵呵,人家夫妻好着呢,倒是我们兄弟想多了。”
萧家老大看着一脸羞涩的三弟微微一笑。
“看见什么,左右不过是夫妻恩爱的戏码。”
萧家老二嘴角微翘,手上使劲地编织着明天要用到的绳子。
“两位哥哥,话说我大嫂子往老四的饭里放了些什么啊?”
萧家老三想到那日,媳妇给她喝的滋补汤水,不禁浮想联翩方才要吃人的萧恒。“你嫂子,能放什么啊?”
萧家老大也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看向在厨房里忙碌的妻子。
“阿嚏,阿嚏。”
无辜的李春花打了两个喷嚏。
这是谁在想她?
转眸间恰与院子里的夫君对上。
她就晓得。
这男人又想她了。
“那我进去的时候,两人都亲上了,看样子老四啊,哈哈。”
萧家三郎像是捡到了乐子事,就连编着绳子都在偷笑。
“把持不住了。”
“呵呵,人家是夫妻,像是不亲,才不正常吧。”
憨厚的萧家老二附和了一句。
作为大哥,萧持委实不应该带着兄弟们,说一些屋子里的私房话,笑意一收眉眼冷了几分:“好了,都别嬉皮笑脸的,这绳子明日我们要用,不可大意分毫,害了自己的性命。
“大哥放心,我们的命精贵着呢,弟弟们都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