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苦望着小凡尴尬脸色，不禁好笑：“这些你也不用了解，等你到了一定高度时，有缘自然便会知道。老夫以前也是你这样的表情，时候久了，也就习惯了。”
“那好吧，前辈，晚辈有一事不明，人不喝水还能存活的极限是三日，您这两日不吃不喝，怎么还如此神采奕奕？”
“我这里有干粮，怎么会饿死。”
玄苦从怀中摸出一大包干粮，放在寒玉床上，笑嘻嘻地盯着小凡。
小凡无语了，玄苦这是趁他自己没注意，偷偷在里面吃东西，而自己却在外面饿得半死。
“前辈，那你是怎么喝水的，总不能怀里也藏着水袋吧。”
玄苦神经兮兮地道：“年轻人，今儿就让你开开眼界，看好了。”
玄苦伸出右手，手心内一股寒气慢慢形成，一会的工夫，手心开始结霜，随后霜晶体越结越厚，最后形成一块半寸厚的冰块在手心中攥着。
玄苦朗朗地道：“这时候，只需将真气集聚在掌心，把冰块化掉，便有水了。”
小凡拍手称赞：“神奇！神奇！太神奇了！这是什么功夫？”
玄苦真气汇聚掌心，将手中的冰块化成冰水，水从他手指缝中流出，滴在地上。他甩干右手，笑嘻嘻地道：“怎么，你想学这门功夫？”
“前辈您逗人了，晚辈怕是学不了这么高深的功夫。”
“不高深，不高深，只要有这张寒玉床便可。老夫这寒冰掌也就这几年在寒玉床上自悟自创的。”
小凡大笑道：“前辈，你不会是口渴了又懒得下山找水喝，便自创了这门功夫吧！”
玄苦嗔道：“小子，你的话忒多了，不说会死吗。”
小凡赶紧闭嘴，心想这天下的老人是不是都是喜怒无常之辈。
玄苦接着道：“那日你把官兵带到山下，还引来大火烧山，老夫不得已才以身犯险，化身为掌，运起寒冰掌的功夫吸收峻极峰周围的云雾化为雨水灭火，由于运功过大，导致雷电劈身。好在我是抗住雷劈，否则要成焦炭了。”
小凡听得入神，连续点头。
玄苦道：“怎么，现在又不说话了？”
小凡艳羡至极，翘起大拇指道：“前辈真神人啊。”
玄苦苦笑道：“我是人，并未到达神的境界。”
小凡纳闷了：“前辈，人可以成为神吗？”
“什么是神？神是谁定义的？你见过神吗？”
玄苦连续三个问题，把小凡问得哑口无言。
小凡来回摇头三次，一脸懵逼。
玄苦一本正经地道：“成神入魔那是人们自己笼统的叫法。一个人杀人杀多了，便被人称为魔鬼；而一个人救人无数，又被人称为活神仙。如果说将来有一日你能在空中悬浮、飞翔，或者一掌就把一座山劈裂，把瀑布劈断，就会有人会说你是神仙，因为这些人没有达到你的境界，他们根本就不懂。所以，你觉得有神魔吗？”
小凡点头道：“有。难怪看这石壁，看不出任何凿痕，也不像是天然形成之物，看来这洞穴也是前辈您劈的吧。”
玄苦笑道：“很好，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