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尹人细心地给白狮按摩,连看都没有看徐大海一眼。
这个人渣只会让她犯恶心。
她冷然道:“徐老板欺负我想要毁掉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无辜,我的可怜,我也是有亲人有朋友牵挂的?”
话外之意是,她不会原谅的,要徐大海听天由命,好自为之。
白尹人带着白狮向一旁走去,徐大海却不死心的膝行跟随,“白小姐,求求你了,我还不想死,我还有好多事没做,求你可怜可怜我吧。”
下一秒,回应他的就是一记凶狠有力的无影脚。
徐大海被这一脚踢出老远,肥硕的身子在地板上划出一道血痕,连嘴里都冒出了血。
看到眼前暴戾的男人,不自觉缩了缩身子。
顾行深的这一脚着实是狠,他厉声警告徐大海:“离她远点!”
徐大海见识过他的残暴狠辣,已是惊弓之鸟,这一脚差点要送他和地底下的祖宗团聚。
算了,这情他也不敢再求了。
再求估计不被白狮吃掉,也会被这个男人打死。
心如死灰的徐大海,就如同一条狗一般爬出了客厅,爬去了顾家人为他准备好的狗窝。
白尹人抱着小哈,抬眸望着顾行深嗜血的深眸,看得出他是那么的乎她。
她的脸忽然有些发烫,但想到自己是他的大嫂,他对自己好也肯定是看在和顾严飞兄弟的情分上。
而不是因为其他。
晚上,“顾严飞”还没有出现在婚房里。
白尹人先洗了澡,穿上那件半透明睡裙,侧躺在床上,一边等顾严飞,一边研读她买的那些医书。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看了眼屏幕,是白念念打来的。
她知道那对母女给她打电话就不会有什么好事,但还是被好奇心驱使着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白念念招牌式的发嗲声音:“喂,姐姐。”
白尹人听到这声音就想作呕:“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我挂了。”
“别……别挂啊,姐姐。”白念念得意道:“我给你打电话只是想要告诉你,那两亿的事,爸爸并没有责怪我和妈妈。因为苏家已经答应帮我们还了,另外,过几天我和苏恒就要订婚了,我会给你寄请帖的,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参加啊。”
不出白尹人所料,白念念果然是专门向她炫耀的。
“好啊。”白尹人一口答应:“你订婚我当然要去,另外,我还要送你一份礼物呢。”
白尹人说完立即挂了电话。
多余的话她一个字都不愿意和白念念多说。
才放下手机,门突然被打开,她以为是顾严飞来了,不想一抬头看到了一张帅气无敌的俊脸。
居然是她的小叔子,顾行深。
“怎么会是你?!”
她只穿了那样一件睡裙,展露在他面前,吓得她惊叫了一声,立马找东西遮挡身体。
奈何男人快了一步,抓住了她要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单。
他的力气很大,她拽不过他。
“我给你买的睡裙,穿了居然不让我看。”
他面色阴郁,彷佛还很生气。
白尹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花容失色,又羞又恼:“你个流氓,这是我和你哥的房间,你赶快出去。”
她现在连遮身子的东西都没有了,就这样暴露在了他面前。
没想到男人不仅没走,反而身形一侧,直接坐到了她身前。
一双狭眸微眯着:“别怕,我只是来感受一下你穿这睡裙的效果,要是对我有效果,那对我哥才有效果。”
“你个流氓!”
她伸出两只小拳头就要去打他,却被他稳稳的扼在了手里。
紧接着又按住了她踢出来的小脚。
在他面前,她的反抗无异于螳臂挡车,给狮子挠痒痒。
脸上烧的更红了。
“你再不走,我要叫人了。”她警告。
他却毫不在意的朝她轻笑:“你叫吧,就算我哥来了,我也可以说是你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我进来的。”
“你太卑鄙太无耻了。”她几乎咬牙切齿。
他没再说什么,紧接着一双火热的眸子便肆无忌惮地往她身上流连。
白尹人动弹不得,被他盯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一刻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只能向他卑微乞求:“求求你快点走吧,不要这么对我,我不是你老婆。”
可男人依旧不理。
反而不受控制地得寸进尺的将手也伸了过去。
白尹人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流出。
其实,他这也不是第一次m了,却觉得更加的兴f和刺鸡。
良久,他才克制着自己的葱动,语气肯定:“果然有效果。”
意思是,他看了会儿已经产生葱动了。
白尹人目光灼灼地看向他,恨不得将他盯出几个窟窿。
男人终于放开她,起了身。
她那捞过被单盖住自己。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放心,我对你根本不感兴趣,刚才也说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哥。”
“滚!”她朝他低吼。
男人又是痞痞一笑,走到门口,又转头还朝她扬了扬眉,菲薄的唇吐出两个字:“加油!”
他走后不大会儿,她的老公“顾严飞”就乘着轮椅进来了。
她强迫自己忘掉刚才发生的一幕,赶紧下床帮他把轮椅推到床前。
可还没等她扶他上床,他就长臂一勾,将她揽到了怀里。
白尹人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奇怪的是,和白尹人想象的不一样的是,那双腿充满了肌肉的劲实力量,一点也不像长期卧床和坐轮椅的样子。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刚才还要赶他,只不过换了个装扮,她就迫不及待了。
捏着她小巧的下巴,“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没,没什么。”
她努力地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可能洗澡的时候水太热,熏的。”
“哦。”他澹澹应了一声,心里却在偷笑,又故意激她:“刚刚行深跟我说……”
“他说什么?!”
一听到那个名字她的心里就一阵犯猝,整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那个无耻的男人,不会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哥。
……说她,勾引他进房?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提到行深,你怎么这么紧张?”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突兀,她又压低了声音,“他,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是个不可多得好妻子,让我好好珍惜。”
白尹人:“……”
吓死她了,还好说的不是刚才的事。
他在她小脸上吧唧了一口,问:“想我了吗?”
白尹人反应过来,清亮的眸子眨了眨,说:“你猜!”
他深暗的眸蓦然盈起一丝笑意,“我猜你肯定是想我的。”
突然,她问他:“如果我是天煞孤星,刑亲克夫的命格,你会不会害怕,你还会要我吗?”
曾经她就是因为这个命格被丢到了乡下达十三年之久。
如果,她的丈夫知道她的命格如此凶险,是不是也会狠心地将她抛弃。
顾行深闻言凝眸沉吟了片刻。
白尹人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低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嫌弃我的。”
“是吗?”男人弯起唇角,露出一丝调笑:“看来你是怕我不要你,怎么,这样舍不得我?”
白尹人却一本正经,“你要认真回答我。”
顾行深突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破罐子破摔地答道:“我都已经这样子了,还能怕什么?”
意思是,他不仅残疾毁容不能人道,还因为身上有严重的烧伤疤痕,每天都要做痛苦的理疗。
简直比死都不如。
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