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摆手：“不不不不是这意思。你不要误会，我想和你谈个条件。”
女鬼有些发愣，缓缓的将衣服穿了起来。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清了清嗓子：“咱讲话了，你这三五百年道行了，也没必要和折腾他。这样吧！要不然你去马家当鬼仙吧！受着他们的供奉，还有个归宿。”
女鬼看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马家还收鬼仙？”
“你这……这么多年怎么混的啊？这事都不知道。”
“确实没听说过，我不是本地的。”
我也没再和她多废话：“行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啊！那……没啥事你就先跟着我走吧！这小子，自己能醒过来吗？”
女鬼点了点头：“我……白天没法出去。”
我思考了一下，直接掏出了蕴魂葫芦。
离开了这屋子，壮子妈和另一个妇人直接就冲了上来：“大仙，这……我家壮子没什么事吧？我看见刚才那。”
“没事，你回头给他洗洗身子，把家打扫一下就行。他会自己醒过来的。”
这话一说，壮子妈直接就要给我下跪，我直接拖住了她，笑着摇了摇头：“山雷堂，记得来还香。”
“是是是，您放心。我马上就去。”
做完了这件事，我们便离开了壮子家。
“张总，你留那烟魂干啥？直让她给马家当鬼仙？马家可不一定有人敢顶。”
“没事，先将她留在身边处理一下我们的事情。到时候马家没人敢顶的话我就想办法将她送进地府。反正她本就该去了。”
到了定制门匾的地方拿到了门匾，我们又回到了昨天租的门面，将门匾挂了上去，这山雷堂也算是正式开起来了。
可至今为止才处理了两件事，还有整整的十五件。
坐在门面里，我们大眼瞪着小眼。
吴老二朝着我问道：“咱们就在这等着？那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一单生意？”
我也麻木了，呆滞的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
“那……我们再出去找找？”
“别找了，马家的活从来都不是找来的。这种事情讲究个缘，该是你们的迟早会有人来主动找你们的。”马钊从外面走了进来，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啤酒。
“马钊前辈，正常我们要做完十七件事得多久？”
马钊打开了啤酒，一口气喝了半罐：“好一点的堂口，差不多两个月左右。这还是堂内有好几名马弟的情况。差一点的，可能一年都干不了这么多。”
我们四人同时叹了口气，心中也有些茫然，难不成真要在这待八十一天？
“行了，别叹气了。下午我接了个事，你们跟着我一起去长长见识吧！大不了在这待到刑满释放。你们有很要紧的事吗？”
我们能怎么说，莫不成告诉他我们手下还有一个国内顶尖的特别调查局需要打理？
马钊和大多数东北人一样，虽然脾气比较火爆，但还是很将义气的。
中午请我们吃了饭，下午便带着我们回到了他的堂口。
这是在五门镇上开的一个家具城，规模还不算是小，连搬运工加收银以及服务员也有八九人，当中有四人都是马弟，也就是马钊的徒弟。
马钊拿上了自己的家伙事，便上了一辆五菱宏光。
看着马钊的包，我想起了爷爷曾经请事的时候也总会挎着这么一个斜跨灰包，我永远都没有猜对过爷爷会从包里掏出什么玩意。
“我知道你的技法和我们马家有很大的区别，但我希望你一会儿仔细看我怎么做的，以后尽量学着这么来。明白吗？”
我看着马钊，还是问出了心中的诧异：“为什么不能使用我们自己的灵炁？效率不是要比传统方法高很多吗？”
马钊开着车，头也没回的朝着我开口：“因为你现在是代表我们马家行事的。若你用你的灵炁三两下就解决了一件事情。等到你离开之后人家会认为我们马家有这么大的本事不直接帮他们解决问题，容易坏马家的名声。其次是因为这片土地，人杰地灵，任何行业都有着自己的潜规则。你用了灵炁，很有可能冲撞到本与之无关的仙家或者神灵。到时候这笔账也要记在我们马家身上的。”
我点了点头，大概是明白了。
“那马钊前辈，今天这个人家是冲了什么事？”
“不清楚，据说是撞了悲子。具体情况等到了再说。”
我看着车前，也不再问了。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就到了一个村子里，马钊将车停在一个胡同旁边。
带着我们走进了胡同，停在了一个大门前，马钊张口的一句话就让我皱起了眉头。
“这户人家潮气很重啊！应该是撞了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