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科幻小说 > 升棺发财 > 第244章回忆全文阅读

“成!”

桓成子一边答应着,一边开始摸胳膊挽袖子。

“闺女,你帮爹准备一些东西。我在你们中院儿的三清大殿布置结界。王金生,你把这个母黄皮子先背到大殿去!”

“唉!”我只好连连应承下来。

说是迟,那时快。我,念卿,桓成子三人兵分三路。

我负责把母黄皮子精背到三清大殿,念卿去找一些摆摊做法的法器,还有糯米,黑狗血。桓成子也走到棺材铺门口,来到自己的小王八壳子轿车上。他的车上也装着一些开坛设法的必备用品。

来到这中院的三清大殿,这个地方我实在是太过熟悉。

根据我爷的讲述,想当年啊,我那个女鬼亲娘,就是在这里将我爹活活掏心挖肺,吃干抹净。

我爷爷是在这三清大殿之内,用刀划开了我娘的肚皮,将我这阴生子活生生的给抛了出来。

我这名字,王金生也是因此而得名。

只因为想当年我爹贪财,想要扒去三清金身外表层的一层金皮,结果不小心碰碎了三清神像。因此才让我娘那只恶鬼有机可乘,可以闯入大殿之内,取了我爹性命。

也正是因为,皎洁的一束光照射在地上的金身碎片上,金光又经过折射,在我娘的大肚皮上形成了一个硕大的“生”字。

我爷自认为是得到了三清主师的旨意,替我娘接生,最后,竟发现那女鬼肚子里怀的,却是我们王家的子孙。

王金生,应金光而生。不得不说,我这名字寓意非凡,但实在是有些土气。

唉!管他呢!

我背着这母黄皮子精来到了三清大殿之内,现如今大殿内供奉的三清神像是我爷后来专门请上好的工匠,用整块的巨石凋刻而成。

这整块的巨石,便再也没有会打碎的后顾之忧。而外面的金皮,我爷也是重新包裹,用的黄金比从前的更厚一层。

我爷说,我们老王家最金贵的家底儿,就是这三尊三清神像,整整用了一百零八两黄金,才打造好包裹神像的金皮。

唉!我爷辛辛苦苦一辈子的全部家私,全都让他每天烧香敬神喽!

进入大殿,我把母黄皮放到大殿的正中央。然后也学着我爷每天早上必做的模样,先是在香桉的香炉里供上三根柏壳香。然后恭恭敬敬的三跪九扣,口中念着无量天尊。

没一会儿的功夫,念卿和桓成子已然把所有做法的东西都准备好。法坛设在大殿外面的院子中心,正对着大殿大门的位置。

法坛上面摆满五供,桓成子穿着自己一身银白色的道袍,一手符纸,一手拂尘,威风凛凛。

念卿走到我的身边,她习惯性的把自己的小手挎在我的胳膊上。

我生怕桓成子看见她的这一举动,然后又要开始针对我。我立刻把念卿的手推开我的手臂。然后往前迈进一步,跟这个小丫头拉开一点距离。

“金生哥……”念卿撅着嘴巴撒娇嗔怒。

我轻轻的对她嘘了一声,“乖,别闹。你爹在那看着呢!”

“明天我就把他赶走!”念卿气的鼻子冷哼。

我道:“你爹的法器换的也太频了一些,我记得他从前好像是用着什么鸳鸯重剑,看起来蛮潇洒的。现如今怎么又换上拂尘了?”

“谁知道他!爱换什么就换什么,赶紧把这封印搞好,然后乖乖的开车回道观去,在这里妨碍咱们生活!”

说实话,念卿这小丫头片子,其实为人还算和善。尤其是模样和身材,在我们整个镇子当中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便是许多大户人家的富小姐,也抵不过念卿有气质。便是春满楼或者那些窑子里的头牌花魁,也比不过这个臭丫头标致可人。

只不过!念卿的脾气和文化……

朱老师曾经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男人心中,最想求得的是贤惠窈窕的淑女。那淑女便不要腹有诗书气自华,也该是温文尔雅,仪态端庄些的。

只可惜念卿从小被我爷带大,长于棺材铺,埋首于棺材铺。年幼的时候,我爷曾经亲自教念卿认识一些字。其余的,念卿是一本书都没有读过,至于认字方面,她也是完全不着调的白字先生。

念卿性格粗鲁,不成体统,没有文化,甚至连最简单的女德女功,男女授受不亲等人伦常识都不大晓得。

她粘着我,爱占我的便宜,并且,我们两个人也曾经……

其实,那都是半年多之前的事儿。我爷去附近的县城帮人家主持丧葬仪式。我和念卿负责在家留守,看护棺材铺。

那时,振域便架拢我在棺材铺里摆席喝酒。

严振域这个人,生平有两大爱好。一是喜欢沾花惹草,哄骗那些纯情的漂亮姑娘。二是喜欢吃席喝酒,三五个狐朋好友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虚度光阴。

严老爷那可是一等一的大商人,为人严肃正直,从不是那种混吃胡玩的性格。而在严家,自然也不许儿子天天摆席吃酒,喝的酩酊大醉。

严振域就要借棺材铺这个地方,摆上一桌上等的好酒席。然后又叫了几个同样富商家里的公子哥儿,大家在一起吃喝玩乐。

那天,除了我和念卿,振域,大约还来了七八个我们镇子里响当当的富家公子。

大家坐在一个饭桌,又是对诗,又是胡侃八聊。总之,黄酒喝下了八大坛子,一个个全都醉的如同一滩烂泥,趴倒在地。

第二天一早,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竟然睡在念卿的房间。

自然,被窝里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跟我自由一起长大的小丫头片子——念卿。

她浑身衣衫不整,不!几乎等于没有衣衫。

她整个人如同一只小羊羔般,蜷缩在我的怀中,脸贴着脸,一条腿跨在我的身上。

我只记得那天我头痛欲裂,对前一天夜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已经全都记不得。念卿也记不起,她只说。

“金生哥,我身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