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我没有想到会发展成那个样子,而且我也劝过她了,可是她根本不改呀。”
程生知道这个白衣女子说的正是昨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耽误了他的事情的官员的女儿,只是那个红衣女子明显是被她教唆的。
本来她的态度有些改变了,白衣女人对着红衣女子一说。就和自己吵起来了!他可没有那么傻,对事情想不出来?
白衣女子却一副所有的人都冤枉了他的样子,难过的眼圈都红了,千仞木难以想象她怎么会演技好到这个地步的。
只不过刚刚在那里搅局的富家公子,现在被人冷落,心中很是生气,“你们都把我当做背景板吗,我刚刚说的话,可是一直都算数的,美人考虑考虑啊。”
千仞木的五官比起白衣女子来美艳的多,不管是谁将两个人比在一起,都会觉得千仞木比较好看。
所以这位富家子弟面对着千仞木和白衣女子之间,注意力还是都放在千仞木身上,白衣女子看到他这副表现气的脸都白了,只是没有办法当初说出来而已。
而程生已经被这几个人搅得很是烦躁了,看到这个富家子对于千仞木一直纠缠,忍不住一脚冲他踢过去,“滚!”
本来只是轻轻的一脚,那富家子弟突然飞了出去,像一只圆球一样在半空之中飞到一片墙上,满脸痛苦的样子,控诉的看着程生。
“你,你竟敢踢我!我绝对不会饶过你的!”程生听到他说这句经典台词,仍不住用小拇指抠了抠耳朵说道,
“我,我,我好怕呀。本来我只是来这里散心的,但是你们这一个两个的也太烦了吧,我真是后悔来这个地方,还不如去别处休息呢!”
富家子出来敢这样随意调戏别人,那是有一定的基础的,比如说出来之前,他一定会带上一队比较全面的护卫。
现在他被程生踢到墙角那里,那群护卫立马围了上来,将这位富家子,赶紧扶起来。
“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一定要让你们后悔!”
他这话说的极为欠揍,表情看上去还有一丝沾沾自喜。程生刚想说恐怕等不到让他后悔,他就要离开这里了。一道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你想让谁后悔?”
富家子本来耀武扬威的看着程生他们,张口还想再加一把料。
突然听到这一道声音,赶紧停了下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程生也摸不准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来人却不是他那天在官府里面见到的官员,而是一个看着就拥有贵气与空气的人。
程生挑起眉毛瞪着这人,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这么高的位置怎么会自己下来?微服私访吗?
想了想,刚刚他出声时的模样,突然间有一种自己在潜伏的错觉。
来人气宇轩昂,身上有着一股渗人的气势,他皱着眉头看到富家子问着,“我怎么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项规定呢?”
富家子刚开始还有些心虚的,看到这人自己不认识,才重新抖落起来。
听到这人一针见血的问着重要的事情,顿时眉头一皱,将话题打乱着,“少废话,这是大爷我的地方,我想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拦不住我!”
“哦,你这话说的,是谁都拦不住吗?恐怕在这个京城里面,还有多的人可以拦住你吧?”
那位过来的男子在这里环视了一圈,看到千仞木的容貌之后,怔愣了一下,立马回过神来,明白这个富家子为什么要让千仞木跟自己走了。
一瞬间,程生心又悬了上来,看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累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到千仞木站在那里不关自己事的表情,他叹了一声气,下一次再遇到这种人,他可就忍不住自己要狠狠的揍这人一顿了。
要不然有些人总也不长记性,跑到别人面前来丢人现眼。
“为什么拦不住你?你是什么身份?”新过来的那个年轻人盯着他冷冷的说到,富家子在那里磨磨唧唧不想解释。
慢慢的几个人被围观的群众围了起来,想要看热闹。
“我的身份还是不解释为好,要不然说出来吓死你!”
“要不然你就问问他们,他们应该知道的。”
来的这个人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只是身上的气质无缘无故的就让人有些信服。
而这人面对着大家讳莫如深的态度,听到富家子这么说的时候,竟然打破砂锅问到底,富家子觉得他真的是快烦死了,而且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他爹知道。
如果他爹知道了,恐怕他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这么美的美人也看不到了。
程生看到这人的眼神在千仞木的身上,滴溜溜转着丝毫不放过。千仞木嫌恶的撇了撇嘴,但是拿这人也没有办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人向来的那人点了点头说道,“算了,这件事情就不说了吧,我们还有点事情,先告退一步了,这一次谢谢你。”
那人摇了摇头,“没有关系就当做是你…我们的谢礼。”
什么都谢礼?程生听到这句话二丈摸不着头脑,而刚刚过来的那个人说了一句话之后便再也不见了。
晚上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发现那人的踪影,便只好带着千仞木和赵厚两个人去其他的地方了。
他们在买单子的时候,后面又跟上来那位富家子的人,三个人快走几步,脱离了这个烦人的富家子。
此时富家子站在大街上,跟程生看到的,昨天晚上的那个白衣女子发脾气,
“你不是说这人随便说上几句就会上来吗,还说我这么有钱,绝对没有问题,现在你来解释解释?”
“好像我们家还遇到别的麻烦了,我今天回去我爹就把我直接要抽一顿,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现在都没命了!”
富家子现在心里都是满满的怒火,他控诉的看着告诉他这一切的白衣女子,想要让她给自己一个说法,没有想到白衣女子却一点都不承认。
似乎不关自己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