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林宝姝把杨暖叫到办公室，桌上放着那段录音。
“想说什么？”林宝姝脸色平静，等着她辩解。
“是他找我，让我这么做的，林总监，我只做过这一件事，您原谅我这一次吧。”杨暖带着哭腔的声音楚楚可怜。
“只做过这一件事？”林宝姝把拷贝出来的备份扔到地上，“你还想做几件事？如果我不发现，到以后几件事还不一定呢！”
林宝姝气冲冲走到杨暖面前，“如果不是杨曦，你以为我会签你？”
“你对得起杨曦吗？”
当初签约时杨暖问她缘由，她说，因为杨曦。
她不想杨暖觉得她丢下了她。
不想让她觉得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不想让她觉得她以后就是自己孤身一人了。
杨暖抽泣着鼻子，“对不起，林总监，我错了。”
林宝姝始终没说一个字，就让她一直哭着，渐渐哭声小了，杨暖低着头，“对不起。”
突然释然的轻笑，“其实你发现了也好，省的我提心吊胆。”
提心吊胆？
所以其实她心里也有哪怕一丝的愧疚？
林宝姝想了半天，又听到她的话，终究狠不下心。
“看在杨曦的面子上，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还做了对不起凌宇，对不起杨曦的事情，我绝不轻饶。”
…………
咖啡厅
“这是合同，我想签你影视权的合约。”林宝姝开门见山，直接了当。
夏东辉，你想毁裴景，那我就毁你一半的华奥娱乐！
对面人唇角的笑僵住，眼神没有看那份合同。
“新晋小花旦王婷，虽然已经成立了工作室，可是影视权还在华奥娱乐，那边的剧本好吗？”
面前的女人姿态优雅，唇角带笑，明明说的那么强势，却又那么的落落大方。
一点也不遮遮掩掩。
王婷笑意轻蔑，“林总监这是向对手公司挖人？不过我还在合约期间，违约的费用我可付不起。”
“凌宇可以帮你出，影视方面也会帮你挑选好剧本。”
她是受杨曦提携，才一步步火起来的。
可是杨曦不在了，剧本质量一落千丈，她的名气也不如从前。
这些林宝姝当然知道，所以才会来找她。
之前到她手里的剧本当然有不好的，只不过都被她拦住了，现在也不失为一个契机。
王婷眼神中的踌躇林宝姝看在眼里，红唇微张，“你来见我，而不是直接拒绝，其实心里也想和我们合作的。反正华奥娱乐的剧本已经不好了，换到凌宇也不可能更坏，何不试试呢？”
自从杨曦走了，她联系不到她，夏东辉也没有提起她。
可是杨曦于她是知遇之恩。
杨曦在，她不会走，杨曦不在，她也没必要报恩给华奥娱乐。
夏东辉和唐昕的事情被爆出来，虽然被压下去了，空穴不会来风，这样的老板，她也不敢待下去了。
想到这，王婷拿过合同看了看。
“林总监，我回去考虑一下再回复你，不出意外以后就是亲总监了，多多指教。”
她桃眼微弯，明眸皓齿，爽快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