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看你，高兴得像个小孩子！”楚娜说，她羞涩的侧着身子开始解纽扣，脸上泛起了红晕，越发显得美艳动人。
志远站在炕边，几次忍不住想要冲上炕去，把楚娜紧紧楼抱在怀里。楚娜脱去外衣，两个突起在衬衣里凸显出来，已经让志远心跳不已了。当脱掉衬衣，就如是两个雪白的玉兔上下跳动了几下，志远激动的几乎晕倒过去，慌忙两手扶住了炕边。楚娜挺直腰身跪坐着，良好的营养和适度的锻炼，使楚娜肌肤微丰而不失苗条，丰乳纤腰玉臂尽显少女身段之美。还有那圆润迷人的脖颈、无比秀美的面容。即使维纳斯雕像与之相比，定然也会黯然失色。志远屏息注目，看得呆了。而楚娜微微的笑着，大大方方拿起一个裹肚，比试了一下穿在身上。
“唐大哥，你看看怎么样？唐大哥！”
“哦，好好，好看！”志远如梦方醒，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杨婶绣的这牡丹花和喜鹊真漂亮！你穿着这裹肚，更衬托出你雪白的肌肤和修长的腰身。杨婶替你想得真周到，给你的胸部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楚娜一听脸更红了，说：“我刚才应该背过身去，让你什么都看到了！换这一个裹肚，不能再让你看了。”
“好妹妹，别这样呀！我刚才激动得眼睛发花没看清，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真的吗？”楚娜一边解着裹肚的带子，一边笑眯眯的望着志远，志远不住的点头。“好，就再给我哥一个机会。这次眼睛再发花，那就怨你自己了。”
志远睁大眼睛向前探着身子。楚娜笑着望了他一眼，脸越发红得犹如盛开的牡丹。她把裹肚往上向后一翻，脱掉挂在脖子上的带子，而那一对玉兔随即一阵乱跳。志远慌忙揉揉眼睛再看时，楚娜已经把另一个裹肚的带子套在头上，往下一拉裹肚，遮挡住了乱跳的玉兔。
志远跺着脚说：“可惜可惜！又没看清。”
楚娜一直留意着志远的神情，红着脸笑嘻嘻地说：“唐大哥，你真是胆大脸皮厚了呀。以前人家露出一部分，就把你吓得逃之夭夭了。现在全露了，你睁大了眼睛还嫌看不清，还想把眼睛擦亮了再看。”
“以前不好意思看，反而看得清清楚楚。现在厚着脸皮想看的清楚一些，反而激动得眼发花了。”
楚娜笑得伏在了炕上，最后起来绑好腰间的带子说：“唐大哥，你看这件怎么样？”
“这件绣的花比那一件更雅致更好看，也让你显得更漂亮了！”
“是吗？那我就穿着这件裹肚咱们休息。”
“这主意太好了！你先过来，我帮你把大辫子从带子里取出来。”楚娜来到炕边，志远把又粗又长的大辫子，从脖子后面的带子里抽出来，忍不住在楚娜洁白迷人的美人肩上吻了一下。“亲爱的，快点儿准备好被子枕头，我都等不及了！”
“唐大哥，你平时的稳重劲儿都哪儿去了？请稍微等一下，我把这些东西收起来。”楚娜笑着说，她把袜子鞋垫等收进炕柜。包袱里有两个红色的花裤头，还有一个红色的小褥子。楚娜明白，这是杨婶为她来例假准备的，对杨婶无微不至的关怀充满了感激。
志远说：“等得我都想上厕所了，我还是先去尿一泡。”
楚娜放好东西说：“我也想去。”
“那好啊，我背着你去。”
“你今天翻山越岭的，就免了吧。”
“你这么体贴我，我更要背你了。我背着你去，还要把你背回来。”
“唐大哥，原来你也是个情种啊？好吧，就由了你吧。”
“不过这事你可得替咱俩儿保密。别以后一高兴，把这事告诉了你的闺中密友，那我这教授的人就丢大了！”
“人家刚夸了你，你这假正经的面孔就暴露了。唐大哥，别戴着面具做人，做个真实的自己吧！”
“这话很有哲理性，我佩服！好吧，我不戴假面具了。衣服鞋子都穿好了吗？来，我们亲亲密密的，让别的恋人们都羡慕我们！”
志远背着楚娜推开门一下台阶，巨石上的绒绒看见了，啾啾的叫了两声，噗噜噗噜扇了几下翅膀。
楚娜一看太阳快落山了，说：“绒绒，你这大惊小怪的小坏蛋，该回窝了。”
绒绒展翅飞了起来。等志远把楚娜背过水渠让她先去上厕所，回头一看时，只见绒绒越飞越高。
一会儿楚娜从厕所出来，志远说：“绒绒嫌你骂了它，生气飞走了！”
楚娜说：“不会吧？它对咱们很依恋的。”
“我和你开玩笑呢。你看，绒绒落在崖壁上的一个凹槽里了，它可能很早就看上这地方了。你拿着虎叉，我去厕所。”
志远从厕所出来，楚娜还在望着崖壁。而绒绒也在崖壁上的凹槽里，探头探脑的向下望着楚娜。
志远说：“放心吧，那里是绒绒最好的栖身之所。大黑回来了，我去把它拴好，给它拌些草料。”
楚娜和志远一块儿到了饲养室，望着绒绒的窑窝说：“唐大哥，你说绒绒会不会脱离我们飞走呢？”
“它和我们，特别是对你感情那么深，怎么会脱离我们飞走呢？绝对不会的。”
关好饲养室和鸡舍的门过来，楚娜说：“天快黑了，我们洗漱了再休息吧。”
“真是好事多磨！那就洗吧，又得耽搁一会儿了。刚才让绒绒一打扰，我把要背你回来的事忘了，洗漱完我背你回去。”
“你还挺信守诺言的。一会儿我洗了脚，给你多兑些热水，让你好好把脚泡一泡。”
“这一泡脚又得耽搁十几分钟，急死我了！”
“这会儿又成了个小孩子了。别急，妹妹又不会像绒绒那样飞到崖壁上去。”
“你要是会飞，我早就用一根绳子把咱俩儿拴在一起了！”
“只要感情深，何必用绳子拴呢？就像绒绒，飞走还会飞回来一样。”
“不一样的。用绳子拴了，就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了。”
“你真是成了一个大情种了！那咱们就洗快点儿吧。”
两人从灶房出来关好门，只见霞光满天。猫咪和小花，正蹲在一起观看这美丽的景色。要是平日，志远和楚娜是一定要欣赏一番的，但今天他们对此美景视而不见。志远嘿嘿地笑着，背起楚娜迈开大步往宿舍走。
楚娜说：“唐大哥，你笑什么？”
志远笑得更厉害了：“妹妹，你说我这像不像是猪八戒背媳妇呀？”两人都大笑起来。
楚娜到了炕上，脱掉外衣把被子枕头拿到窗台下。那条乌黑的大辫子垂在脊背上，更让肌肤显得洁白无比。
志远到炕上，伸手抚摸着楚娜细腻光滑的肩背，说：“你光着脊背，要盖上被子才行。”
楚娜说：“肯定要盖的。唐大哥，你也把外衣脱掉吧。”
两人面对面侧躺下来盖上被子，额头顶在一起嘻嘻地笑。
楚娜说：“唐大哥，咱俩儿又睡在一个被窝里了！”
志远说：“那次是一个不敢碰一个，这次是搂抱在一起，变化真大呀！”
“唐大哥，那次你真的没有偷着碰我吗？”
“真的没有。一是因为我们意外相遇，当时的心情决定了我不该有其他的想法；二是因为你的美丽把我给震慑住了，让我不能对你有非分之想；还有就是因为极度的羞愧。”
“奇怪，你为什么会这么羞愧呢？”
“你当然不知道了。我当时在山头上，看到一位极其美丽的少女在水潭里游泳，我惊呆了！你知道吗？这美少女的出现，当时就把我信奉的无神论给颠覆了！我认为这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用目光搜寻水边，想发现仙女的衣服在哪里。”
楚娜笑了：“你想干什么？”
“想偷走仙女的衣服，领回家给我当新娘子呀！后来知道是你，把我羞得简直有些无地自容了！”话音一落，两人搂在一起哈哈大笑一阵。
然后是一阵沉默。楚娜感到了志远坚实隆起的胸大肌，她激动地把自己高耸的胸部紧紧贴靠上去。这让正在抚摸她腰背的志远更加意乱情迷难以自持。
志远吻了一下楚娜的额头，说：“亲爱的，亲密接触的游戏该结束了，我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楚娜说：“我也是！唐大哥，这下我们该明白什么是干柴烈火了吧？不过我真的很快乐！好了，我们起来。”
“先别动，让我把你再楼一会儿。”志远说着把楚娜搂得更紧，楚娜也使尽全力紧抱着志远。“亲爱的，我今天这人丢大了，真不好意思！可以起来了。怎么，你哭了？”
“唐大哥，不行我们就来真的吧，我不想让你受委屈了！刚才你那...我都...”楚娜抱住志远，哭出了声。
志远轻轻的吻着楚娜：“亲爱的，不要哭。我不委屈，我快乐极了！”
“亲爱的唐大哥，真的吗？”
“真的！我们不可以一下子要求的太多。”楚娜听了点点头，静静地躺在志远的怀里。
过了一会儿楚娜起来打开炕柜，给她自己和志远各拿出了一个裤头。
志远问：“难道你也需要换？”
楚娜望着他羞涩的笑了一下，点点头说：“是的，男女都是一样的。”
志远起来跪行几步到炕柜前，把楚娜搂在怀里说：“亲爱的，可是我们现在还不能结婚，让你受压抑受委屈了！”
楚娜搂住志远的脖子说：“要说压抑和委屈，我是不能和你相比的。你看你刚才激动成那样子，可是依然能克制住自己，你才真是不容易呢！”
“搂着你这样的女神，能不让我激动吗？这种游戏真是太刺激了！我们过几天就玩一次，舒缓一下压抑和饥渴感。”
“能这样太好了！唐大哥，能这么快乐，我真的很感谢你！我们过去躺下休息吧。”
两人依然面对面侧身躺下，志远握着楚娜的两手说：“你给我带来的幸福和快乐，比我给你的要大多了！你这美丽可爱的青春美少女，我怎么爱你也是爱不够的，我的女神！我甚至觉得，我都有些不配和你玩这种游戏，因为你实在太美了！”
“唐大哥，你可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是这些年来我魂牵梦萦的心上人。我能冒着危险来山里找你，想想我对你的爱有多深多强烈吧！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让我们大胆地相爱吧！”
“有你相伴，这世外李源就赛过天堂了！亲爱的，我可能以后做梦都会笑醒的，我太幸福了！”
“我们是幸福的一对，我们要感谢世外李源的庇护。唐大哥，我们静静地养养精神吧。”
“我们刚才都太激动了，你闭上眼睛休息吧。”
志远闭上眼睛，却兴奋得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他睁眼看看怀中楚娜红扑扑的美丽脸庞，高高的鼻梁，弯弯的眉毛和长长的睫毛，越看越喜欢，越看就越是毫无睡意。他萌生了一个想法，要写一首和楚娜相爱的诗歌，于是在心中开始思索起来。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掀开被子起来，下了炕从抽屉里拿出日记本和钢笔。他回到炕上，在窗前已有些昏暗的光线下，开始写了起来。写完看了几遍，做了一些修改，把日记本和笔放在窗台上，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楚娜叫醒他的时候，窗台上灯已点亮，他看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
志远说：“这一觉睡得时间可不短。”
楚娜说：“你睡得真香，我醒来摇了你几下，你都没动静。我点着灯喝了水，又接着叫你，连摇带喊的才把你弄醒了。”
“没想到搂着你激动了一下，会让人这么疲乏，比来回翻越仙子岭还让人疲乏呢！”志远笑着说。“给我倒些水，我也渴了。”
“早给你准备好了，给你。”
志远喝了水，穿上外衣说：“上面加了水，下面又该放水了。我去上厕所，你也方便了咱们睡吧。”
“我已放过水了。”楚娜笑着说。“唐大哥，这么晚了，外面黑咕隆咚的我不放心。你别出去了，就在里面解决吧。”
“在里面？这怎么好意思，我还是去外面。”
“算了吧唐大哥！在你的未婚妻面前，还讲究这些干什么？真的不要出去了。”
志愿抱住楚娜吻了一下，说：“我的好妹妹，我要被你宠坏了！我胡诌了一首诗，写在日记本上了。”
“哦，我看看。”楚娜上了炕，翻开日记本，只见诗的题目是《相爱到永远》：
感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你点燃了我爱的烈焰。
你说我是白马王子，
我看你是仙女下凡。
情投意合乐陶陶，
犹如彩蝶舞花间。
翩翩比翼而飞，
形影不离相伴。
两人一条心，
相爱到永远。
楚娜连着读了两三遍，志远过来问：“怎么样？如果不太好，咱们再修改。”
“非常好，我很喜欢！你把咱俩儿真挚的爱，写得真实而又有浪漫色彩。我们的追求和心愿，你用几行诗就表达出来了。这首诗每下一对句子依次减去一个字，这种格式我第一次看到。”
“那就称之为减字诗吧。我是想用这种格式，表现爱情磨合提炼的过程。恋人们越是相互了解和相爱，两人之间的关系和问题，就越来越单纯和简单。”
“唐大哥，你说得太对了！我回想我们两人之间，正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是的，我就是根据我的体验来写的。来吧宝贝，让我吻一下。好了，晚安！”楚娜也深情地吻了志远。志远关好窗扇，吹灭灯休息。
再说明强告别了志远和楚娜，一路迈开大步哼唱着山歌往回走。快到村子的时候，他赶着驴上了经过半山的那条小路。他知道妈妈会在后院里等着他，就直奔自家的后门。老远的后门就开了，妈妈笑着走了出来。
明强走到跟前说：“娘，你一直在这里等着？”
杨婶说：“我坐在门里面做针线，不停地从门缝里往外看呢。”明强控制着驴慢慢进了门，杨婶随即把门关了。
杨婶说：“明强，娘问你，你楚娜姐姐真的很漂亮吗？”
明强说：“高高的个子，真是漂亮极了！我楚娜姐姐说，她可想见你了。”
说着话到了前院，杨婶帮着明强卸东西。明强从驮筐提出那个篮子说：“娘，这是我楚娜姐姐送给咱们的肉馅儿饼，说让咱们全家人都尝尝。我楚娜姐姐还说，让你用油煎一煎，又酥又脆的可香了！”
杨婶接过篮子，打开盖子看了看说：“送了这么多！那我就做些汤面片，把这肉饼煎一煎。我一会儿去告诉你嫂子，让她别做飯了，抱上娃娃和你哥过来吃晚饭。”
把东西放到屋里，杨婶让明强歇着，自己把驴牵到饲养室去了。
杨婶回来，见明强躺在炕上睡着了，拿过一件衣服给他盖到身上，到灶房做饭去了。
老杨从地里收工回来，明军一家也过来了，杨婶才把明强叫起来，打水让他洗了脸。
明强坐到炕桌前，见哥哥把煎好的肉饼端来了，说：“大家都尝尝，我楚娜姐姐的这肉饼，城里食堂做的也比不上！”
杨婶端来了第二盘煎肉饼，笑着问：“明强，肉饼这么好吃，中午你吃了几个？”
明强说：“三个，还喝了一老碗大米粥。”
老杨笑了：“你这娃瓜了，这么大的肉饼，也敢吃三个！”
“太香了，我忍不住呀！要不是怕我楚娜姐姐笑话我，我还能吃一个呢！”明强哈哈的笑，伸手拿起一个肉饼，咔嚓的咬了一口。“我楚娜姐姐说得对极了，油一煎，更香了！”
大家笑着拿起肉饼，吃了都赞不绝口。
明军惦记着猫咪，问明强：“猫咪给你作揖了没有？”
明强说：“根本没来得及让它给我作揖。它从躲藏的地方一露面，就让我喜欢的不得了。我一叫它，它就小跑着过来了，我也向它跑过去。你说怪不怪，它好像认识我一样！见了我可亲了。我用手摸它，它就像个猫一样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老杨说：“要说这猫咪，它还真和咱们家的人有缘分呢！”
杨婶说：“要知道猫咪这么乖，我早就去看楚娜了！掌柜的，下次我和你一块儿去。”
老杨说：“行。我以前对你说猫咪乖得很，你就是不信嘛！”
明军说：“我先排个队，再下一次我去和唐教授见面。”
明军的妻子春燕说：“要不是有娃娃，我也想去。我和娘一样，主要是想去看看楚娜。她一个大城市的女娃娃，有胆量一个人跑到大山里来，我喜欢她！”
杨婶说：“等娃娃长大一些你能丢开手了，我给你照看着，你和明军一块儿去一趟吧。”
明军笑着说：“娘，你这下可随了春燕的心了！实际上，她早有这个打算了。”
杨婶也笑了：“我自己说出来，春燕心里就更踏实了。明强，你和唐教授约的是第几天见面？”
明强说：“我按我爹给我说的，第十天见面。”
杨婶说：“哎呀，这么长时间？急死我了！”
老杨嘿嘿地笑了：“现在才知道急了？明强，你看唐教授刮了脸没有？”
杨婶说：“掌柜的，看你这话问得怪的！”
老杨说：“一点都不怪，我是想了解一些情况。明强，你注意了没有？”
明强说：“爹，我注意到了，唐教授脸上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而且我觉得，有我楚娜姐姐在他身边，他以前老是皱着的眉头展开了。脸上的气色也比以前好多了，人也精神多了。”
老杨满脸的笑容：“这就对了！你们不知道，以前我和唐教授见面，他经常是满脸的胡子。我就是想通过唐教授的一些变化，掌握一下他和楚娜的关系到底怎样了，有没有按着我们希望的方向发展。”
杨婶笑着说：“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今天才知道，我掌柜的原来还是个诸葛亮呀！”
明强说：“我今天恭喜唐教授，说他有我楚娜姐姐这么聪明能干又漂亮的对象，劝他早点儿和我楚娜姐姐结婚。唐教授听了挺高兴的，还感谢了我呢！临分手和我告别的时候，他们两个紧挨着站在一起，看那样子可亲密呢！”
杨婶听了乐得哈哈地笑，说：“太好了太好了！掌柜的，你看咱们这次和唐教授见面，能不能把他俩儿结婚用的东西带去呢？”
老杨说：“大概可以。东西都齐全了，就等咱亲家和老徐的两床被子，也许咱闺女这两天就带来了。”
“你说得差不多。”杨婶说，叹了一口气。“楚娜和唐教授两个，都挺可怜的。楚娜没了爹娘，跑到山里来找唐教授。唐教授这么好的一个人，无缘无故的遭受迫害。被整得东躲西藏的，年龄不小了也没法子成家。现在好了，这一对苦命人可以办喜事了！”
明强说：“我让我九叔写几个结婚的大双喜字，再写一副对子。我看前些日子，我九叔给别人写的一副对子就很好。上联是：郎才女貌神仙侣，下联是：恩爱到老福绵长。横额是：天作之合。爹，你觉得怎么样？”
老杨说：“行，好得很！这两天写好了快些拿回来。”
明强说：“爹，你放心，我比你还心急呢！我就希望结婚的东西一拿去，唐教授和我楚娜姐姐马上就结婚！”
明军笑了：“那你也太心急了！我听说楚娜的爹娘是去年秋天遭了难的。所以，唐教授和楚娜要到秋天以后才会结婚。”
老杨说：“明军说的有道理，守孝一年是最起码的规矩。我们太心急，把这给忘了。”
杨婶说：“掌柜的，那你说咱这次送不送结婚用的东西？”
老杨说：“要送的。这送的不仅仅是一些东西，更是咱们大家对他俩儿的关心。这对于两个呆在深山里的年轻人，是很大的安慰呢！”
杨婶说：“嗯，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明强说：“我明天到了下碾盘，供销社一开门，我就买了大红纸给我九叔送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