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阳的再三逼问下，教皇只得将奥地利的事情和盘托出。
按照教皇所说，圣子教准备在曙光号前往奥地利的途中，将曙光号拦截下来，并救出圣女。然而，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顺利，因为他们遭到了一个银发老头的阻拦。而且那个银发老头的实力深不可测，一出手就将圣子教派出的精锐击溃。
在那个银发老头的护送下，曙光号有惊无险的进入了奥地利境内。
不仅如此，这事情还未结束，第三位圣子候选人也在银发老头的保护下，躲过了圣子教的重重截杀，安全的进入了奥地利境内。
为此，圣子自然是大发雷霆，准备亲自带人前往奥地利，不过当他准备越过边界时，却突然调头回去了，并且嘱咐麾下部属不能靠近奥地利。
张阳听完教皇的叙述后，便开口说：“也就是说，现在的奥地利没有圣子教和NEST的势力存在？”
“是的，现在的奥地利除了该国政府的势力外，并没有任何一方势力进驻，而且奥地利也是唯一不加入PST的国家，就连教廷在奥地利的势力也被迫撤出去了。”教皇回答道。
“嗯。”张阳掌握了这些信息后，心中暗暗揣测：能够威慑圣子教，让圣子不敢跨越雷池，难道就是金发女孩和银发老头在干扰命运吗？如果真是他们，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他们和我那段消失的记忆有什么联系吗？
见张阳在想事情，教皇心中惶惶不安，他担心自己失去价值被张阳所杀，便静静地等着，不敢开口打扰张阳。
过了约莫十多分钟后，张阳才回过神来，对着拉金说道：“去准备车，食物和水，我们出发去奥地利。”
“大人，那他呢？”拉金指着教皇问道。
教皇心里一凉，愤恨地看向拉金，暗道：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吗？
“带着吧，兴许还有点用。”张阳随口说道。
什么叫兴许有点用？我可是教皇啊！
教皇心里顿感憋屈，不过想想自己保住一条命，也不敢多言，便老老实实地跟在拉金身后。
没想到，教皇跟在拉金身后还没走远，就听到张阳叫住了他：“对了，那个谁，等等。”
教皇转过身，恭恭敬敬地走到张阳身边：“阁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张阳问道：“教廷的古籍里有提到无脸的怪物吗？就是那种全身瘦长，手能够到膝盖的怪物。”
教皇闻言，脸色顿时苍白一片：“您——您说什么？”
“看你的样子，那东西真的存在吗？”张阳蹙着眉说道，他之前看到教皇召唤出两翼光天使的虚影，所以觉得那种怪物，应该会在文献中有记载。
“阁下，你该不会真的见过它吧！”教皇全身哆嗦不止，显得无比紧张。
“它很强大吗？”张阳好奇地问。
教皇掐了下大腿，让自己保持冷静，而后将古圣经翻开：“这里有记录过，传说这种无脸怪物叫维扎波诺斯，它的名字象征着厄运和死亡，凡是它呆过的地方，那里就会被种下诅咒，大地死去养分、河流干涸，而闻过他气味的人，都会面带笑容死去，是神惩罚人类的使者……”
说道这里时，教皇紧张地看向张阳：“阁下，它该不会来过这里吧！”
“嗯，应该没离开多久，如果你追上去，兴许还能和它打声招呼。”
张阳话刚说完，教皇就昏倒在地。
被吓晕的吗？
“有那么吓人吗？”张阳笑了笑，随后示意拉金将教皇带走，随后一脚将脚下的地砖踩碎。
随着表面的地砖碎裂，露出了干涩的土块，毫无一点湿润，就像给暴晒过一样。
蹲下身，张阳抓起一把干土，轻轻搓动，这些干土就化作一片黄沙，哗啦哗啦地洒了一地。
“维扎波诺斯？有点意思。”张阳拍了拍手，随即站起身来，朝城外的方向走。
……
通往奥地利的高速公路上，一辆加长版豪华宾利正在高速行驶。
坐在车内的张阳正闭目养神，两名美貌的侍女乖巧地坐在一旁，娴熟地替他捶肩捏腿。
不过教皇却没有这待遇了，他一个人坐在对面，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现在的他无比怀念以前的生活。
这时，车速开始慢了下来，正在开车的拉金，冲着车后说道：“大人，过了前方的检查站就是奥地利边境了。”
“嗯。”张阳点点头，随即伸展了下胳膊。
加长版豪华宾利在检查站并没有逗留太久，因为车上坐着的是教皇陛下，所以这些信仰虔诚的士兵，十分恭敬的将车放行了。
车子一道奥地利边境，张阳就能感觉到一丝若有如无的脑域波动。
“停车。”张阳立即对拉金说道。
拉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按照张阳的吩咐停车。
车子还未停稳，张阳就下了车，径直地走向了路边的一颗大树，随后用右手利爪划开左手掌心，任由鲜血流出。
一掌贴在树上，张阳闭上双眼，屏气凝息，感知四周的一切。
一公里，没有可疑人。
两公里，没有可疑人。
三公里，没有可疑人。
……
十公里，没有可疑人！
张阳将手收回，他现在可以感知方圆十公里，但是在方圆十公里内，他都没有感应到释放这股脑域波动的可疑人。
“超过十公里，还能让人感觉到脑域波动吗？”
张阳神色一变，随后上了车。
拉金紧张地问：“大人，出什么事了吗？”
张阳没有回答拉金的疑问，而是命令道：“每行驶十公里，就停一下车。”
“好的。”拉金虽然感觉疑惑，但还是照办了。
当车子行驶十公里后，张阳就会下车，开始感知那股脑域波动。可是结果却和之前一样。
可是直到车子行驶一百多公里后，这股奇怪的脑域波动还是若有若无，并没有增强，或者减弱的迹象。
“这人究竟是谁？”张阳握紧了拳头，他可以笃定，那个和我自己有过交集的金发女孩和银发老头绝对不是普通的神境强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