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修真小说 > 修仙从知天命开始 > 第十九章 撞死的负负得正全文阅读

白迟告诉陈深不白去。

去了有贡献点。

把药草弄回来后,买筑基丹不要贡献点和灵石,丹药还优先供应他们这些去血狱沼泽的。

陈深略一沉吟,“我要的筑基丹可多啊。”

白迟让他放心,绝对给足他。

这是去做任务的优待。

陈深答应了。

白迟很高兴,约定三天后出发,去时就坐陈深的云楼。

奇宝斋半个月前就把云楼送上山了,当时还引起一阵轰动呢,宗门都在传谁这么豪气,弄了这么大一飞行法器。

当然,还有的人在问谁这么骚包。

可不管羡慕还是嫉妒的,无不想上去坐一坐。

白迟就想坐。

血狱沼泽山遥路远,坐楼船比飞剑舒服多了。

“那灵石得报销啊。”陈深说。

以陈深目前的境界,为云楼提供的灵力很少,主要消耗灵石。

白迟想了想这次的贡献点,觉得没问题。

他们说定后,陈深就回去准备了。

媚娘听到陈深要去血狱沼泽,知道陈深对筑基丹等的早没耐心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把云南叫来,让云南跟着陈深去。

媚娘的弟子中,以云南历练的多,在外面时能给陈深一个照应。

云南很喜欢去。

他去过血狱沼泽,不危险。

就是有危险,这危险碰到陈深还不知道谁危险呢。

这一趟相当于游山玩水,还有贡献点可拿。

媚娘听他这么一说,让她二弟子云清同去。

云清刚跨过筑基期不久,外出历练为零,跟陈深出去见见世面也好。

就这么定了以后。

媚娘为陈深准备衣服、天山甘露,又给了他三张霜结符,一张不知名符宝。

在这三天内,陈深还跟媚娘尽兴一番,媚娘难得的主动,娇媚的眼神把陈深的魂儿都勾走了。

他把一个月的量在三天交代的差不多了。

等启程时,陈深把云楼交给云南,他去房间补觉去了。

云南乐得过瘾,把白迟和几个弟子接上以后,直奔血狱沼泽而去。

陈深睡到傍晚时才醒。

他打着呵欠走出去,伸了个懒腰,趴在栏杆上见云楼飞行在云之间,抬眼见斜阳在云海上,即将要落下去,留下晚霞成海,照的云楼血红瑰丽一片。

偶尔探下云层,下面大地已经暗下来。

看得见万家灯火,看得见碧绿荒野,还看得见长河玉带,美不胜收。

此情此景当浮一大白。

陈深饮了一口酒,然后就看见了鼠脸男。

鼠脸男在甲板上正跟一位外门女弟子吹嘘,“白云仙子派人买这云楼的时候我们就在场,你知道了花了多少?”

这成功引起了女弟子的注意。

女弟子年轻,有活力,两只眼睛水灵灵的眨,问鼠脸男,“多少?”

鼠脸男压低声音,“夸张的让你害怕。”

女弟子听了个寂寞,忽然看到了陈深,小声问鼠脸男,“这是谁?”

他们上云楼的时候没看见这人。

鼠脸男回神仰头看了陈深一眼,“杂役。”

陈深向他们点下头,“对,我在云楼上打杂。”

云南从旁边走过来,趴在栏杆上低声问陈深,“怎么着,还想隐藏自个儿身份?”

陈深无所谓一笑,“帮儿子追女孩子,牺牲一下是应该的?”

“儿子?”

云南看了看下面的鼠脸男,“唔,我听大师姐说起过。”

就这鼠脸男,说话一脸猥琐的样子,云南觉得:“就你儿子这猥琐样,他要能追上这姑娘,我撞死在你面前。”

“你行了啊。”

陈深觉得这便宜的儿子可以捡好多个,兄弟可不多,“你在我面前撞死的赌约足够你撞死十回了。”

“这次不一样,这次我要说的不对,我撞死在你面前。”

云南这次信心十足。

他还真说对了。

因为第二天早上,陈深亲眼看见这位女弟子从云南屋里出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负负得正?

“傻了吧?”

云南得意,“你觉得这姑娘为什么去血狱沼泽?”

陈深懂了,敢情这俩人早就勾搭上了,“嗬!你小子来谈情说爱来了。”

云南得意一笑,“她叫白止,我们接任务时认识的。”

云南自从看过陈深的大手大脚后,也开始去接任务做贡献,在为白云洞府扬眉吐气的同时,顺便挣点贡献点儿。

白止跟云南来的。

鼠脸男是跟奇宝斋见过的细嗓门付师兄来的。

这位付师兄,又是白迟带的四个亲近的人之一。

他们这一行十人中,境界最低的是鼠脸男,其次是云南的相好白止,算上陈深,他们三个在炼气期,余下的全在筑基期。

不过,除了白云洞府的人、白止和白迟外,余下的人还真把陈深当杂役了。

因为陈深穿了灵隐长袍的缘故,他们还把陈深当不会修行的杂役。

陈深乐得他们误会。

白迟见陈深不说,他也懒得解释。

只有在鼠脸男不长眼,真的把陈深当杂役时,白迟才开口呵斥他,让他们自个儿把房间打扫好,不许弄坏任何东西。

他还命令鼠脸男打扫甲板等公共活动区域。

鼠脸男觉得他才是杂役。

至于陈深这个杂役。

他每天就是喝酒。

在鼠脸男擦甲板时喝酒,鼠脸男练功时喝酒,鼠脸男啃干粮时喝酒。

鼠脸男看着老头喝的天昏地暗,喝的精神抖擞,心里很纳闷,不知道那位师祖收这酒蒙子当杂役干什么,就这整天在醉的杂役,他能干好杂役?

白迟带来的几个人见从陈深整天喝酒,也是一脸鄙夷。

他们就没见过这么醉生梦死的人,又见他毫无修为,不由地看低了他。

让他们不解的是,他们的领头人对陈深很看中,时常惦记酒葫芦里的酒,想讨一杯喝,不过都让陈深拒绝了。

鼠脸男见白迟这么想喝酒,就想把他的酒给他喝。

白迟不屑,“呸!你这什么酒,也配我喝?!”

他让鼠脸男去打扫他房间去了。

就这样喝酒练功,看上天日月风云,看地上辽阔苍茫。

一个月后,伴着云楼下方无论树与草,还是雾与水在慢慢泛红,不用白迟说,他们都知道血狱沼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