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港台小说 > 亲爱的爱情(重生演艺圈宠文) > 60、第六十一章全文阅读

出了这样的事情, 媒体和粉丝都紧盯着我们。虽然我的行事已经够小心,几乎和傅君颜在病房里寸步不离, 表哥也派人去各大报社媒体疏通了关系。但还是有记者爆料了我和爹地在警局里互相搀扶的照片,还有表哥和我从家里取东西回医院的照片。

爹地曾经作为歌手在演艺圈红极一时, 很快就被人认了出来。而表哥本来就经常上花边新闻,并且早在我拍《黑色灰姑娘》的时候就和我闹过绯闻,这样一来,这样那样的绯闻就更是闹得沸沸扬扬。之后苹果日报又陆续登载了我和表哥去妇产科的报道,更悲剧的是,记者去采访那位替我检查的医生时,医生还赞扬了表哥是个好爸爸, 并且提了表哥说要去参加奶爸培训班的事情……

这样一来二去, 一切都显得铁证如山,各种“公子生死未仆,顾宝贝速寻后台。”“顾宝贝速甩傅君颜,为踏豪门不择手段。”“顾宝贝死里逃生大梦初醒, 踹脱公子只盼豪门。”“顾宝贝假戏真做, 演过肖家媳,再做肖家继室?”类似这样的报道,简直像疯了一样四处传播,绘声绘色说得和真的一样。

那些报道我看得小身板一抖再抖,最后一律无视,也不做回应。更为了不让傅君颜知道闹心,我直接把病房里的电视线给剪了。我只是每天自己吃好睡好, 照顾好傅君颜,照顾好安安。听安安在病房里拉小提琴,然后拿着故事书给安安和傅君颜讲故事。再看他们一大一小,几乎一个动作神态躺在床上撑着脑袋,不是父子,却神似父子。

可傅君颜手术前一天,表哥却急急来医院找我,他用ipad给我看了两段节目视频。一段是截取了季洁儿在某知名娱乐节目的直接点名爆料,说是曾在金龙奖颁奖典礼之后,看见我和莫氏总裁莫诺云亲密相拥,同上一辆红色兰博基尼跑车,第二天又看见我俩衣衫不整从酒店里出来。又说我曾在拍摄《黑色灰姑娘》期间勾引邻剧组的傅君颜,深夜还出现在傅君颜房里,总之各种吐槽抹黑。之后她还故作姿态地摇头叹息:“小爱年纪那么小,那么清纯漂亮,我怎么也想不到她是那个样子,哎……”我看她那我见犹怜的做派,就真想对此女左勾拳右勾拳,但还是顾忌到肚子里的宝宝才没有炸毛……

更可悲的是,副导的妻子,在得到副导死讯后开始大闹。她先是不满剧组给出的赔款数额,在和剧组争议了几次无果后,转而又把矛头对准了我和傅君颜。她质疑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不吃不喝就从死亡沙漠里走出来,并且怀疑我们是不是为求生而在沙漠里害死了他的丈夫。画面里,她中年发福的脸上,艳丽的妆容因为泪水胡了一脸,就那样赖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声声都是对我和傅君颜的控诉。

在这之前,原本对于我们被困坦克拉马干沙漠的报道,都是比较正面和同情的。可经过副导妻子这么一闹,就渐渐出现了许多负面的声音。不断有人发出质疑,为什么同样困在沙漠,傅君颜和我还活着,而剧组的副导演却死了。再后来,又因为关于我劈腿的报道,加上傅君颜一直在住院被传为生死不明。我渐渐从女神变成妖女,就是那种用卑鄙的手段,踏着两个男人而活下来的阴险坏女人。而我的粉丝团里,也陆续出现了内讧的现象。打开微博,更是骂声一片。

我随便翻了翻自己的微博,那些乱七八糟的内容简直是没法看了。对于一些人的过激言论,特别是前一秒还说喜欢我的粉丝,现在又开始质疑甚至谩骂我,说不心凉难过是假的,但又有什么办法?我试着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我看见了町越哥他们在微薄上为我打气加油的发言。

町越哥说:“公道自在人心,如果你质疑他们是什么样的人?那么,你曾经不配爱他们,往后,也不配爱他们。”

若帆姐说:“当年徐假儿自大狂妄,当红的时候扇我耳光,欺负新人。今天不红了,拿着黄花菜当热菜卖,掺一脚进小爱和公子的事情里来忽悠你们,你们也信?就算你们信,帆帆我也不信!再说了,人家落难不去鼓励安慰,而去欺负谩骂算什么东西?ps:我妈说了,她老太婆眼神虽然不好,但心里还是清楚的,傅君颜和顾宝贝绝对是里里外外都干净漂亮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还不如她老太婆,眼瞎了!心也瞎!”

舒爽的话更是犀利,她说:“当有人把麻木当深沉,把假货当真货,把懦弱当稳健,听见谣言就动摇,看见表面挂着贞节牌坊,晚上巴着大腿喊:“oh,baby,再来。”的徐假儿说话还当见着了天仙。见了某女人丈夫尸骨未寒还四处撒泼要钱也可怜掉泪,同情四溢。曾经把傅君颜和顾宝贝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现在却反脚来揣的这些人。我看见你们,只想毫不犹豫地还你们两个字傻逼!”

我看到这里笑了,心中忍不住给舒爽竖起了大拇指。原来!人在生气的时候,说再多都抵不过直接骂出来。只需要骂出来,简简单单地就可以把憋屈一扫而光,看着心里还特爽快。不自觉的,我嘴里也跟着念了一遍:“傻!逼!”

我这一开口,却把表哥给吓坏了。他闻言连忙忧心地捂住我的嘴,掏心窝子地喊:“丫头哦!胎教啊!我可不想娃娃蹦出来,一张口就是一句‘傻逼’啊!我的妈呀…”我听了扑哧一笑,心情更是轻快了许多。

说着表哥收回了ipad,口里大惊小怪地说辐射辐射,接着皱着眉头收起顽劣的表情,无比认真地对我说:“肖莫两家的报社这几天来都在放你们俩的正面新闻,但还是堵不住悠悠众口。主要是你和傅君颜实在太红了,那么高的关注度,就是拿一年的广告赞助来换关于你们的一篇稿,很多报社想想也不愿干……”我无语,摸摸鼻子纠结了,我说:“不是我太红,是傅君颜……”

其实,当时我也想,毕竟死了个大活人,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地就结束。但副导的妻子站出来撒泼赖死,并且指责我们,我是真的没有想到的。我望着vip病房这一层空旷安静的走廊出了一会神,才低头抓着自己披散的发尾瞅了瞅说:“表哥,其实,如果只是在男女关系上找我的麻烦,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傅君颜相信我,然后等傅君颜身体好了,我们一起站出来,什么绯闻都要破灭了。可现在,他们竟然说我们杀人……”

我顿了顿,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在一边的椅子上靠坐着才絮絮叨叨地开口道:“傅君颜手术以后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他脚底的伤也不轻,得坚持擦药,萧医生也说尽量让他少走路。宝宝头三个月又不是很稳定。现在在医院里,我可以尽量避免让傅君颜看到这些报道劳神,但是回家以后,他自己还有一堆公务要处理,电脑随时会开,我怎么也挡不住的……”

说着,我回首,对上表哥风流的桃花眼,皱了皱鼻子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报道真的很烦人,特别是谋杀那条……表哥,我说过现在我应该保护他的,我不想傅君颜刚走出医院,就又要面对这一堆烂事,不想这些事情烦他的心。更何况,这样的名声实在太恶毒,所以表哥,明天就在夏奇拉替我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吧…我要站出来,说清楚我和你们的关系,他那么伟岸的男人,别老被这莫名其妙的绯闻弄得像是受了委屈似的。我也得先把副导的事情说清楚,那样恶劣的罪名我们可担不起……”

“可明天傅君颜不是要做手术吗?”

“所以他不知道我离开了啊!”我扬扬眉,贼贼地笑。

“那他到底是多伟岸啊哈?”

“表哥你别自取其辱了,在我心里他可比你伟岸多了哈……”我说着拍拍表哥的肩,回了病房。

傅君颜要做手术之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紧张,手心里直冒冷汗。

萧逸晨说过,胃损伤身体是会不舒服的。可傅君颜醒过来以来,从来没有喊过一次疼。他永远都是那么清淡温和的表情看着我和安安,好像昏迷了几天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他还特孩子气地不让护士给他换脚上的药膏,完了还坐在病床上晃晃腿,又摇摇我的手臂,也不说话就歪着头瞅着我。

我只好拍拍他的腿说:“把蹄子抬起来。”说着,他的两双脚丫子就同时都架在了我的大腿上,这时,刚睡醒的顾小安还傻乎乎地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抖抖肉脚丫说:“姐姐,我也要!”……

后来给傅君颜上好了药,他突然推推我的手说:“宝贝,多缠一些绷带。”

我就点点头,越发认真地听着他的指挥一个劲地缠他的脚丫子,缠到我自己都受不了了。抬眼却见他们一大一小挑着眉眼贼贼地笑。然后,傅君颜小声地对安安说:“你看,我说了吧,像不像馒头啊?安安。”

顾小安却摇摇头,指着傅君颜那包起来简直肿上天的脚丫说:“嘻嘻!姐夫,是包子!包子!”

我当时就想,不包括肚子里这个,我家是不是有两个熊孩子?……

傅君颜进手术室之前,他只乖乖地躺在病床上静静地等。我就愣愣地绷着脸站在一边望着他也不说话。那时,他一双眼深深地望着我,欲言又止地挪了挪唇,终于轻轻叹了口气,招招手让我靠近他一点。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他就从被单里伸出手,拉着我捏了捏我的手心,皱了皱眉才说:“呆宝贝,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倒冷汗呢?不要担心,这么小的手术,就像……”说着他朝我眨眨眼,轻笑着指了指在陪睡病床上,小肚子一鼓一鼓睡懒觉的顾小安说:“就像安安打个滚,睡一觉一样简单。”

他说得那么轻松快活,却根本又是哄我。可这种时候我也不能和他耍小孩子脾气,只好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学着小孩子的声音嗲气地说:“那爸爸要勇敢,痛了可以喊出来,要健健康康。”

傅君颜听了笑出声,温柔地伸出手指点点我的鼻头,嘴里宠溺地说:“调皮。”我就吐吐舌头,又瓮声瓮气地说:“爸爸还要亲亲妈妈。”说着扭捏地扭着手指瞅了瞅他。傅君颜微微垂眸,嘴角勾起绝美的弧度,一双眼温情地凝视着我,闻言朝我勾勾手指,满是魅惑撩人。我就不由自主地弯下身,任他仰起脸深深地吻我,唇齿交缠,缠绵悱恻。

这几天下来,傅君颜的精神好了许多,唇角也恢复了湿润,透着淡淡的粉色。只是脸色还是那么苍白没有生气,像粉雕的玉人一样,精致美好却好似隔着太远的距离。我其实知道他会难受,他什么时候难受。虽然他难受的时候还是温雅的表情,旁人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可我知道……

傅君颜很爱干净,他的身体似乎也很配合着他的心。当大夏天所有的男人都臭烘烘汗熏熏的时候,他却依旧会是清爽干净的。就是天气再热,傅君颜背上的t恤也始终不会被汗湿,因为,他的汗都出在头发里,别人看不到。

所以,他也许始终温和耐心地教安安看着五线谱打拍子,也许依旧拉着我的手和安安一起听我讲故事书,也许正听着琴声温暖地微笑。但也许,那时候他就在疼,就很难受。但他什么也不会说,什么表情也不会有……

可是我知道,当我装作撒娇地蹭蹭他的头发,我就知道,他流了那么多冷汗,一定很难受。可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会去说。因为说了再多也是徒劳,因为我不能带他去痛……

我才终于知道,为什么爹地说:“爱,是一场温柔的浩劫。”因为人世间最大的苦楚,莫过于看着爱人疼痛,你却永远无法分担,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傅君颜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我就和表哥一起驱车离开了医院。爹地也抱着安安去陪小启了,小家伙一听是去见小启,抱着小书包就把他省着舍不得吃的饼干苹果往包里塞,还扬了扬对着爹地说:“启启乖不乖?安安很乖,安安没有吃光光,安安给启启留了好吃吃的!”

说着,小家伙又垂下小脑袋,小手在衣服口袋里掏了又掏,终于掏出两个巧克力,高兴地扬起小酒窝笑嘻嘻地举起来,望着爹地说:“爹地,爹地,这是安安留给爹地的哦!”说着安安奶泡泡的小脸咪咪笑着说:“好吃哦!安安最喜欢吃的奶奶巧克力哦!爹地吃!”爹地顿了顿,眼底满是疼爱地接过,摸摸小家伙的头,打开一个放进自己口里,又打开一个喂给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望着他的顾小安。弯身一把抱起小家伙,亲了亲他的小脸蛋说:“真好吃,安安真乖。”

在车里表哥说:“所以我说顾安是只小狐狸,太聪明,太知道疼人了……”我点头,温暖到鼻酸。想想不对,我又推推表哥说:“你都知道安安招人疼,那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老欺负安安啊?逗孩子那么有劲吗你?”

表哥却扬扬眉,眼底风流回转,妖气地答:“你表哥我是什么人?深谋远虑有没有?哥哥我就是要从小教会他‘与人斗其乐趣穷’的道理啊!笨!”

我撇过头懒得理他,心想,你就编吧你,你就是一狗咬你你也会咬回去的怂人……

说到表哥,他从小就是个魔星。小学的时候,他喜欢揪漂亮女孩的长辫子,往人女生包里放毛毛虫。喜欢在男孩撒尿的时候,在人身后戳人家背,害他们班小朋友差点失禁。六年级的时候,他还爬老师脸上画乌龟。高中的时候,他更是大发神威,高考作文只写了三个字:“操、你、妹!”

后来他爸吊着他打,表哥却痛哭流涕地说:“出的什么狗屁作文题啊?我的妹妹,我的妹妹!独生子女没弟弟妹妹不知道啊?啊!还括弧说可以写表妹!写兄弟爱,姊妹情!我的表妹我敢写吗我?我就是揪她根头发你都揍我啊爸!我从小就被顾宝贝骑驴做马啊我!我哪有光辉业绩写啊我!爸,你看!你又打我!你别打了行不?我是他哥我叫她全名都不行啊?啊!爸!哎呦!我不连名带姓喊咱家小公主还不行吗我!”我暗自摇头,偷偷瞥了一眼人模人样的表哥,各种各种,幼年记忆关于表哥的全是劣迹累累,顽劣不堪,馨竹难书……想着想着我就忍不住摸摸小腹,回头得和傅君颜说说,带着宝宝和安安远离表哥的‘毒害’才是正事啊……

新闻发布会是在自家的夏奇拉酒店举行,进会场的时候酒店周围已经被围满了记者。我们还没下车,酒店的保镖已经在正门前排成两排,气势无比恢弘雄壮。当我在层层保护下和表哥一起进到记者们已经到齐的会议大厅时,现场一片鼓噪哗然,闪光灯闪得我下意识地侧过脸,把手挡在面前。

在保镖的开道下,我终于呼了口气坐上自己的位置,礼貌地对所有人报以微笑。好几个电视台正在直播这次的发布会,四处都坐得满满的。只是这阵势有些压迫,因为,他们不再像往常一样对着我笑得和蔼可亲,有的记者甚至对着我和表哥怒目而视,我心中圈圈叉叉,心想这一定是以为我甩了傅君颜的公子饭……

某些不友好的眼神,还是让我下意思地想逃跑,手心也不自觉地藏在桌子底下掐得死紧。可看着以护卫的姿态陪我来的表哥,想起傅君颜的温暖安全,我就又有了勇气。我告诉自己,现在,傅君颜在手术室里为了健康而努力。而我,也要为了给他更好的康复环境而努力。心中不禁小声地喃喃:“宝宝,我们一起保护爸爸哦!加油!”

最先提问的是一名女记者,她先是恭维地说:“小爱,你好,很高兴看见你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里。你也应该知道,这两年只要评点‘流泪最美的女明星’,你都是排在榜首的。而且小爱很善良,感性爱哭,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那为什么,现在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你所参与的电影《迷返》的副导演在沙漠中莫名死亡,你的未婚夫傅君颜现在生死未卜,小爱你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呢?”

我就知道,记者都不是小绵羊……我轻笑,突然就想起前世,那时候我经常装,吊着个高不可攀的女神样子,摆个花架子。后来绯闻恶名缠身,我也还是得端着所谓‘女神’的身份,真累……可这一世,从遇见傅君颜开始,从有了安安开始,我就很自在。我从来没有刻意去觉得自己做演员要怎么样去摆样子。也从来不觉得被大家称作‘女神’了,就真的要和前世一样去端着‘女神’的架子。上一世我实在是太累了,装得太累了。所以这一世,打从重生开始,我就想无忧无虑傻傻地活着,就这样不需要伪装,不去伪装,快乐地活着。而且傅君颜也说过,真实,才能直通人心……

我没有过多地去在乎这位女记者眼底带着质问的严厉表情,只是平静地回望着她,斟酌着回答道:“对,我是很爱哭,我在访谈节目里也承认过这一点。可是我今天站出来,开这个新闻发布会,是来说出我要说的真相。而不是来掉眼泪,用装可怜来蒙混视野的。”说着我笑了笑,才又继续道:“眼泪解决不了问题。也没有人该看到我的眼泪,因为他们不需要。我只想用积极、微笑和我的真实来解答大家的疑问。而且对于爱着我的人们,特别是那些年纪比较小的孩子们来说,如果他们看到我面对问题只会悲伤和掉眼泪,那这并不是好的引导。”

女记者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她半天没有反应。艰难地挪了挪唇才几近复杂地望向我,转而,又看向我身旁坐着的表哥,神色无比纠结地坐下了。

“那么小爱,你今天开新闻发布会和莫氏总裁一起出席,是想公开恋情吗?你真的怀孕了吗?你知道莫董红颜知己多不胜数吗?你想过傅君颜怎么办吗?我看见你左手无名指依旧带着公子给的订婚钻戒对吧?那么小爱,你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吗?”一个高瘦的男记者站起来问,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环炮一样蹦了出来。

我点点头,听着哭笑不得地转头望向表哥。红颜知己多不胜数?嗯……表哥在外人面前确实一派风流,倜傥到没边,又是财貌双全的莫氏总裁,圈里的女明星受他蛊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我表哥却实在是个挑剔的主,能当上他的红颜知己,实在是太难了,单说是能比他漂亮,就是难事……

我笑笑,有几分无奈,转过脸对着麦克说:“我先回答戒指的问题吧。”说着我扬起左手的鸽子蛋晃了晃,我说:“这位记者眼力真好,我确实是带了傅君颜送的订婚戒指。”我轻笑,开玩笑般地眨眨眼,才又继续语重心长地说:“今天站在这里,我也想谈谈傅君颜。”语落,座下的记者已经震动开了,似乎以为我真要说我要甩了傅君颜,摄像更是疯了一样地拍我和表哥。我被闪光灯刺得偏过脸,但还是忍着没有发脾气。表哥的脸色也不好,邪气地挑眉望着台下的记者,手一直轻敲着桌面。

终于,在一旁主持人的安抚下,过了一会场内才终于静了下来。这时我才继续开口,我说:“这几天,不断有公子后援团的粉丝,在我的微博和官网询问傅君颜的状况,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想向大家透露他的近况。首先,这次的时间,确实对我们来讲是一场灾难,傅君颜在沙漠里也吃了很多苦头,现在身体也不是很好,需要做手术,需要调养。但请大家放心,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话还没说完,四下就发出了一阵嘘声,几个记者同时质问我道:“顾小姐,请问你以什么样的身份说这样的话?”

“请问你和莫董在金龙奖之后亲密见面,一同出入酒店。上次在片场当众亲吻,近期又和莫董一起去妇产科怎么解释?”

“小爱,你是早在和君颜公子订婚之前就劈腿了吗?”

“今天早上,你的影迷攻击了季洁儿,打砸了洁儿小姐的车,并且用酒瓶砸破她的额头,请问你怎么解释?”

“什么打砸?”前面几个问题我心里还有底,但说到打砸季洁儿我就?辶恕?仪笾?刈?吠?虮砀纾?砀缫惨涣骋苫蟮囟晕乙∫⊥罚??颂?中摹?br>

还好那记者问着问着就就开始义愤填膺,当众开始指责我神通广大的海宝是如何在季洁儿公司门口蹲点,然后硬生生打砸了她的车,并且揪着她爆打了一顿,还用空酒瓶砸破了她清纯玉女的额头。

可是,悲伤吗?米有!愤怒吗?米有!我听了很快活好不好?你觉得有什么比有人欺负你,然后站出来一群人和你同仇敌忾打她一顿来的爽?当然,傅君颜肯定不会做的这么明显……

也许是心底太雀跃了,我一时没压抑住,就很不争气地就对着麦克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说:“打的好!”

那欢快的口气,把我自己都给震撼了。全场陡然一静,表哥桌子底下架着的二郎腿也一颤,他扶着额,眉眼抽搐地在桌下轻轻踢了我一脚。

我纠结,摸了摸鼻子,觉得不能就样丢了君颜公子的脸。于是,我脑袋瓜转了转,干脆清了清嗓子一不做二不休地说:“没错,我说打的好,谢谢我的海宝为我如此无私奉献。”表哥听完我的话已经‘面如死灰’,基本是绝望地皱着眉头低声嘀咕:“傅君颜是把你惯成什么样子了?你是公众人物,这是直播!你这熊孩子!这样的话我说就好了,你说做什么……”

我瞟了表哥一眼,不在乎地耸耸肩,朝他吐了吐舌头,在他近乎抓狂的表情下,才心中好笑地转过头继续说:“因为作为一个人来说,被人恶意欺辱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还击,我顾宝贝也不例外,即使是作为公众人物,我也会愤怒,会生气,会很想揍她。所以,打的好,这是真话。但是,理智告诉我,揍人不能解决问题,只能增加麻烦。所以,我也想说,因为你们爱我,所以为我愤怒,想为我出气,我很感激。但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不让我们彼此为对方担心,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我笑了笑,接着正经八百地站起身,对着电台直播的镜头鞠了个躬,才无比郑重地道:“首先我要代表我家海宝,向季洁儿小姐表示诚挚地歉意。事情因我而起,所以她那被砸损的汽车,还有医药费,所有的赔偿都由我来承担。而关于季洁儿小姐对我的再三污蔑,我将会采取法律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就解释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