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其它小说 > 蛮族战皇 > 第62章 宽刑慎法全文阅读

历代统治者在建立国家行政职能的同时,就规定了刑法。

远古朝代都没有宪法一说,而是称为王法。王者,皇帝,一群封建统治者,它个人,私人,找一群文官,文人所建立的法规......

近代历史上的君主立宪,是为了确立自己的王朝统治的合法性,合理性,绝对性。

古时候的刑法,是确立处置罪人,打压叛逆,拱卫皇权所确立的一种制度,称为处罚罪人之法,原本这是为了惩恶扬善而为之的。

所以历来的刑罚,我们从上面可以列举出几十近百种。

它由各种屠夫,酷吏,小人,奸臣......不断的创新与发明,修改和变革出各种刑具,行刑的手法,其规则,过程,都不尽相同。

但是最终的目的,就是残酷镇压民众,打压不支持和反对王朝统治的所有人,还不容你辩解。

从春秋战国之前,华夏历史就事实已经开始这种酷刑风尚,只要存在有王权,就不缺少其酷刑的存在。这是套装彰显,也是一个必须。

历史上的元朝时代,其刑法的最大特点是宽刑慎法。

元世祖忽必烈即位之初就曾公开宣示臣下:“人命至重,悔将何及,朕实哀矜。”

并在当时着重提出,个官府以宽刑慎法作为元朝刑法的指导思想:“朕治天下,重惜人命,凡有罪者,必命对再三,果实而后罪之。”与唐宋相比,元朝刑法放宽了许多,是中国法制史上的巨大进步。

元朝对犯罪处罚的主要手段也是参照宋朝刑法,保留只有笞、杖、徒、流、死五种。

而且在具体实行这五种刑罚手段时,其司法机关也格外慎重。

《元史》对此评价是“盖古者以墨、劓、剕、宫、大辟为五刑,后世除肉刑,乃以笞、杖、徒、流、死备五刑之数。元因之,更用轻典,盖亦仁矣。”

当时研究元代历史的美国学者杰克?威泽弗德也评价说:“忽必烈全面建立了一套比宋朝更稳定的刑法体系,它也要比宋律更温和、更人道。”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对于乱施酷刑,元朝中央政府是大力禁止的。

从这一点来论,成吉思汗的后人都秉承了道家的思想,以德服人为核心。

自然,地方官也有胡乱作为,乱搞刑求冤狱的,这种糜烂腐败的官僚直到满清民国也没有杜绝干净。

当时在蒙元帝国时期,统治者能想到宽松刑法,这本身就很明智。

其实管理国家,主要是因势利导,振兴经济,适应民风,传承民俗文化为核心。

即使封建帝皇,它亦不过是想保有自己统治的地位,一贯的拥有高高在上的权力。

但是这世界是很公平的。

想拥有得多,你就得付出得更多。

不劳而获的人,这世界并不允许存在。

这就是生存的法则,自然界运行物质本源的大道规则。

所以,我铁木真在终南山终于学到了什么叫道之本源,人之根本的奥义。

丘处机亦不是真神,但是他明白民众才是推动自然经济,产生民族财富的根本。

历来的统治者,不懂得什么叫“民为贵,君为轻。”

他们只是道听同说,从来不真心的求解,前一刻它们还在装着要体恤人民,下一刻就欺男霸女,搞起了乌烟瘴气......

这不是人......这是不听教诲的一群牲口。

最终刑罚还是要处罚在罪人的肉体之上。但是我们人类如何教育自己的子弟,如何引导自己的学徒去学好做人,这本身就是华夏历史,也是世界人类历史一直在探寻的一个问题。

如何教育人的问题,它亦是一门科学。

所以古代的私塾先生都是被学生家长,配备一条戒尺的。即使皇帝指派给太子的太傅,他也会被皇帝赐予一根戒尺。

不过会是玉石的,不会是真的用来打皇子的东西。这给予的是一种威信,是一种权力,和一种信任。

“戒尺”很多人都知道是一种惩罚人体的工具。它是用来责打的,是古代公堂上,“板子”的无限缩小型。

但是我们翻开历史的过去,我找到两种解释,其一是指佛教的一种法器。

“戒尺”也叫做“尺”,它是用两只木块制成的。

一般为竹制戒尺,两木一仰一俯。

仰者在下,长七寸六分、厚六分、阔一寸分余,下面四边有缕面。

俯者在上,长七寸四分、厚五分余、阔一寸,上面四边有缕面。上木正中竖安木钮一只,钮长二寸五分、高七分,捉钮敲击下木。

这种“尺”,是在“皈依、剃度、传戒、说法”,以及“瑜伽焰口施食”等等的仪节中使用的。

它是一种象征,并不是肉刑的工具。

但是随着历史的推演,近代历史,僧伽们所用的“尺”,已大有改变。

比较常见的,多半是用一条木块,敲击几案而已。

其木块长约台尺四五寸、宽厚各约一寸一分。

这自然不是我所说的那种“戒尺”。而更像是宋朝开始,具有的公堂镇纸用的木头“惊堂木”。

事实上“惊堂木”原本使用的是镇纸的木方,毕竟它好用,顺手拿来就能制造很大声响......于是在公堂审理案子时,官老爷啪啪的拍起来,很有点作用,后来西方世界演变为拍卖的“击锤”,法官后来也用这种“击锤”来定案了。

我所说的,应是“戒尺”的另一种解释:“旧时私塾先生对学生施行体罚所用的木板。”

晚清以来,随着西学、新学的兴起,传统学问在新式学堂里逐渐式微,尤其是随着一九零五年废除已有千年历史的科举制度,私塾制度以及塾师亦退出了历史舞台,随之而去的,自然还有莘莘学子们无法忘怀的“戒尺”。

以往的老师桌上,放着一根两指阔的竹板,考问学生题目,一想不起来,就要挨一下打,......半本书背下来,手掌被打得红亮发肿,有半寸高。

“戒尺”这个名字起得好,“戒”,警戒,惩戒;“尺”,尺度,标尺,标准。这些正是人在成长过程中所必需的,没有规矩,难成方圆嘛。华夏历史中,不少伟大的人物,博学之士,甚至于皇帝的帝师都尝到过戒尺击打的滋味。

戒尺早期它是干什么用的?它系如何演变而来?我们古人都没有对此物的来由,具备细致的描述。。

就像我说的惊堂木,戒尺只能推断,也是用早期古人压纸卷的木条,镇纸木,逐渐的演变而来的。

鲁迅的启蒙老师,寿镜吾老先生,是一个博学而又极为严厉的人,在他的三味书屋里,有戒尺,还有罚学子跪的规则,但是都不常用。

这意味着严师出高徒。

古代的武者,传授学徒时都是体罚。不过是罚提水,像是少林寺1棍僧一样,可以训练臂力。

罚劈柴,这样可以长久训练出武生的劈斩之力。罚站蹲——马扎、蹲步,训练腰部腿部的耐力。

自然很顽固,不听师训的学徒,也会被打屁股的。

不过这种责打,一半是教诲,不会打得几天不能坐凳子。

至于私塾先生教学生,更不会狠打臀部了。

魏巍在上课时做小动作,蔡芸芝先生手里的教鞭好像要落下来,他用石板一迎,教鞭轻轻地敲在了石板边上,大伙笑了,蔡老师也笑了。其实这是一种警告,老师很疼爱学生,他知错了就可以了。

刘墉的孙子自己拿出“家法”,请爷爷“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看来这戒尺的使用还真的有些讲究。

它并不是非用不可的东西,今天的人不用它自有不用它的道理。

我们现代社会的教育,一直有一个问题,很多老师都问过别人,别人也问过这个问题,教育学生和孩子时,对犯错的孩子到底能不能“打”呢?

其实随着历史文明的变迁,做教师的首先要有师“德”。

一个教师的威信绝不是靠“打”出来的。

“打”或许是一种古老的教育方法,但绝对不是最好的方法。

孩子就象桑园里的小桑树,只有耐心地培育,精心的呵护,不让它歪曲,才能成材。

如果我们人类处理问题,首先想到的是“打”,那至少说明我们本身缺乏爱心,也不具备说教别人的资格。

一个国家的制度,能对黎民百姓不讲道理,能轮起残酷刑法的“大板”狠狠的打下去么?

教育是一种责任,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如果我们自己不看书,不懂得做人道理,首先我们要处罚和责打的,系自己的卑俗。

当然,你们成天看手机低俗虚假信息,议论别人生活庸俗琐事,玩浪费时间的手机游戏,那不是该打,是命该悲催的事实。毕竟年轻人大好的时间,你都事实浪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