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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晋朝的好卫士刘琨

听董大弹胡笳声兼寄语弄房给事

李颀(唐代)

蔡女昔造胡笳声,一弹一十有八拍。

胡人落泪沾边草,汉使断肠对归客。

古戍苍苍烽火寒,大荒沈沈飞雪白。

先拂商弦后角羽,四郊秋叶惊摵摵。

董夫子,通神明,深山窃听来妖精。

言迟更速皆应手,将往复旋如有情。

空山百鸟散还合,万里浮云阴且晴。

嘶酸雏雁失群夜,断绝胡儿恋母声。

川为静其波,鸟亦罢其鸣。

乌孙部落家乡远,逻娑沙尘哀怨生。

幽音变调忽飘洒,长风吹林雨堕瓦。

迸泉飒飒飞木末,野鹿呦呦走堂下。

长安城连东掖垣,凤凰池对青琐门。

高才脱略名与利,日夕望君抱琴至。

刘琨,字越石,现在的河北无极人,他和刘备一样,也自称是中山靖王之后,可能因为中山靖王能生,子嗣多,好糊弄吧,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史书记载他性格豪爽,长相俊郎,豁达大度,擅长写诗文,还精通音律,曾用胡笳弹奏,创作了好几首曲子。

刘琨和石崇、陆机等一帮文人雅士在洛阳以诗歌唱和,投壶斗酒,号称金谷二十四友。如果不是天下大乱,朝廷国家需要一位将军,可能他就会专心做一位散淡的诗人了。但是刘琨作为一名救国救民的英雄横空出世,保卫了晋阳城,留住了晋朝的面子。

刘琨虽然是一个文人,但是之前就已经表现出了勇敢的心。他在司马虓手下当从事的时候,就曾经率领八百骑兵夺取许昌。司马虓病死以后,刘琨向司马越请求任并州刺史。司马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当时的并州在司马腾领兵弃城后,就成了一座空城,南边有匈奴叛乱,北边有鲜卑人盘踞。但是刘琨执意要去并州,而且还许下誓言,等他到了并州,他掩杀匈奴之后,请司马越派兵袭杀其后,双方夹击,一定能除掉匈奴人。司马越见此,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但是却不给她一兵一卒。在司马越调走司马腾的那一刻起,在他心里就已经放弃了并州,并且已经把他当做了别人的地盘,所以他并没有对刘琨此番前去抱有任何希望。但在刘琨眼里,并州是一个军事重地,绝不能轻易放弃,他要为国家和人民守卫边疆。

司马越现在虽然独揽大权,身兼要职,但他能够信任的也只有自己的几个兄弟。好笑的是他们几兄弟都是酒囊饭袋,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而且这几个兄弟寿命也都不长,先是306年,司马越的堂弟司马虓病死。然后是307年,司马腾在与汲桑的战斗中,光荣牺牲。又过了几年,311年,司马模在跟刘渊交战的过程中失败,投降了汉国,被刘桀杀掉了。就在这一年,司马越也死了。

刘渊活动在河东郡一带,靠近并州。他原本就是匈奴后裔,塞北的匈奴和鲜卑自然是他争取的对象。

刘渊一开始的计划是先拿下并州,把北方的胡人全部收纳过来,然后再向南与晋朝争夺天下。就在他一步步向并州推进的时候,司马越下令调走了司马腾。这对刘渊来说是好事,对司马腾来说也是个好事。他终于不用在这个四面受敌的地方继续坚持了,还得时时刻刻担心不一定哪天就会掉了脑袋。接到命令后,司马腾划拉划拉城里能带走的东西全部带走,带不走的就放一把火烧掉,总之不留给刘渊就对了。办完这些事之后,司马腾就开溜了。

刘渊很高兴,并州虽然成了一座空城,但是却没有人阻挡自己的步伐了。就在刘渊积极安排官吏进入并州的时候,并州突然发生了蝗虫灾害,城里几乎寸草不留。

这样,刘渊只好暂缓向并州迁移,率领部众留在了黎亭。刘渊想的是反正这个地方已经空出来了,早点进去晚点进去都一样。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刘琨突然降临到并州,在这里迅速召集了千余士兵,进入上党地区。刘渊既惊奇又愤怒,立刻派手下大将刘岳率军截击。

刘琨面临的局势也很可怕,先是司马腾破坏了并州的原有基础,再加上蝗虫的破坏,如今的并州已经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老百姓没有粮食吃不上饭,到处都是白骨尸体。

并州的老百姓不多了,但是周边的胡人却不少。这些老百姓本来就饿的吃不饱饭,又动辄受到胡人的掠夺,生活的更加水深火热。

刘琨率领部下击败了刘岳,顺利到达了并州的首府晋阳,晋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这样的形势下,刘琨亲自带领部下披荆斩棘,埋葬枯骨,收集流民,抚慰老百姓,修缮基础设施,城里的老百姓把他看做再生父母。

刘琨在流民之中选拨了一批精壮之士,来守卫晋阳。晋阳跟刘渊的都城相距仅二百余里,骑兵朝发夕至。刘琨下了一道命令,来离间匈奴人。命令的内容是曾经跟随刘渊造反的人不追究他们的罪过,现在报效国家的人都会得到奖赏。这个命令一下,竟然很快就有一万多匈奴人前来投奔。刘渊非常恐慌,立刻组织大军围攻晋阳。

刘琨带领士卒守城,接连打退了匈奴的数次进攻。太原的老百姓甚至在耕种的时候都背着盾牌,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晋书》记载虽然一天就有数千名匈奴人前来投奔,但是来了之后又走了的人也不少。这个我们也可想而知,可能那些人一开始只是认为刘琨下的命令对自己是有利的,但他们没有考虑到晋阳城形势如此险恶,来了之后发现适应不了,不是饿死就会战死,还不如不来。从这件事上反倒能看出刘琨是一个开明的人,他主张来去自由,没有说来了就必须留下跟他同生共死。

那么晋阳城在刘琨的治理下,究竟能否枯木逢春,柳暗花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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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卡尔森博土建议道:“给自己写一张纸条,开始多想想你已经拥有什么,少想你要什么。如果你能这么做,你的人生就会开始变得比以前更好。或许这是你这一辈子第一次知道真正的满足是什么意思。”

人的幸福,与其说来自生活的厚馈,不如说来自于日常生活中的微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