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柔然和恹哒联盟破裂
故乡何事劳相忆。枝头又见春消息。岁月易蹉跎。恼人情绪多。幽燕成阻隔。梦绕蠕蠕塞。纵得梦还家。落残桃杏花。
两百多年前，悦般人曾经撂下一句粗话，就引来了柔然人的大举进攻。200年之后，柔然人一句粗话，亲自给自己掘了坟墓。此后唯一一个从阿尔泰山崛起以后，向东席卷整个蒙古高原的民族，突厥诞生了。突厥人相比于其他人物民族只花了十年的时间就摧毁了柔然和恹哒这两个当时最强大的游牧帝国。一个原来靠炼铁为生的弱小民族，突然之间就成了从大兴安岭到里海之间辽阔地域的主人。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又是如何做到的呢。如此快速的征服肯定会伴随一系列的后遗症，柔然国崩溃的声音震动了整个遥远的欧洲。
下一部分很有可能就是专门介绍突厥的历史，其实在本部分前面的章节内容中，已经对突厥民族的起源有过略述。在这里再做一个简单的描述，突厥原来生活在西北地区，又被视为铁勒的一支，他跟回纥和契骨等民族都是同宗。古突厥的历史典籍称阿史那布民统治的部落为蓝突厥，后来征服的部落被称为黑突厥。突厥难民被柔然人安置在阿尔泰山区以后主要负责锻造铁器，也会经营畜牧业。当时的突厥人活动范围相对稳定，基本上不超过阿尔泰山北路，向南最多到达博格多山脉。公元487年，高车从柔然当中独立出来，随后控制了天山南北到蒙古高原西北部的广阔土地，突厥人也因此摆脱了柔然的统治，成为了西部高车的臣民。508年，西部高车弥俄突杀死了柔然可汗伏图，当时的战场距离突厥人的生活区域很近，所以弥俄突的军队当中也有突厥武士。540到541年，西部高车经过几次沉浮，最后还是被柔然灭了，所以突厥人又重新臣服于柔然。原先就是柔然手下的突厥人，中间又投靠了高车，现在又被迫回到了柔然的怀抱。所以他们的身份很尴尬，与柔然人的相处关系也很微妙。
也正因为如此，西魏派使者来访问突厥的时候，突厥人显得特别高兴。并且在第二年突厥就派使者回访长安。就在突厥使团访问长安的那一年秋天，东魏为了阻止西魏和突厥联盟的建立，向西魏发动的进攻，但是这次进攻的结果对东魏来说是灾难性的。高欢在迎娶柔然公主后，围攻玉璧，在这场战争中被弓箭射伤，伤势非常严重，回国之后就卧床不起了。等到这年元旦，高欢已经有半年多没和柔然公主相聚，柔然公主也等急了。高欢担心这件事情会引起柔然的不满，所以她让人用担架抬着自己，也要去见柔然公主。结果这么一折腾，高欢的伤势更加严重了，转过年正月就去世了。然后东魏为了阻止敌人趁火打劫，柔然大军南下，攻打西魏，一直打到宁夏固原。高欢死了以后，这个柔然公主还是信奉他们游牧民族的婚俗。她不想守寡，所以又嫁给了高欢的长子，也是新任东魏丞相高澄，两个人生有一个女儿。这个孩子刚已出生，高澄就在549年被家奴刺杀。这下柔然公主又守了寡，可能这就是他的命吧，后来这个柔然公主和她的女儿就不知所踪了。高澄的弟弟高洋曾经强奸过他的妻妾，所以恐怕当时这个为柔然公主也没能逃脱，他的失踪可能跟这件事情有关。
550年五月，高洋从晋阳赶往邺城，他要完成父亲和兄长都没完成的大业，代魏称帝。就在他兴高采烈的走到半路上的时候，从道路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叫阿秃师的风和尚，他口中高喊阿那环最终会灭掉你的国家。高洋听了这些话之后，既害怕又愤怒，对柔然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反感，这年他称帝建立了北齐。后来北周武帝宇文邕攻打北齐，高洋的侄子，也是北齐后主高纬派丞相高阿那肱出战，高阿那肱投降了北周大将尉迟迥。而且两个人合谋设计生擒了高纬，就这样北齐灭亡。所以当年阿秃师口中所说的消灭北齐的人并不是阿那环，而是高阿那肱，只不过这两个词的发音没有区别，都是同一个名字。
东魏被北齐取代，柔然也就失去了最为重要的盟友，所以当年柔然太子和东魏乐安公主的联姻也就失去了意义。阿那环不仅失去了女儿和女婿，而且他原来的蜀国突厥竟然和他的死敌西魏眉来眼去，双方还一直打算图谋柔然。就在阿那环面临窘境的时候，有5万多账铁勒人从中亚向东挺进，企图攻打柔然。但是铁勒人的来源一直存在争议，没有搞清楚。当他们经过阿尔泰山的时候，遭到了突厥人的袭击，然后他们全部投降了突厥。这样一来突厥的人口大增，已经有了成为西部高车王国之后又一个柔然有力的竞争者的趋势。阿史那布民认为自身已经非常强大，就像柔然皇室提出了联姻。阿那环这个时候还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当中，收到突厥人和亲请求后，阿那环大怒，还派人到突厥辱骂阿史那布民，话说得十分难听，他认为突厥原来只不过是柔然的奴隶，现在竟然恬不知耻地提出这种要求。阿史那布民也非常愤怒，就下令处死了柔然使者，然后转过头向西魏求婚。宇文泰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他马上就捕捉到了这个有利时机，亲口答应和突厥和亲。公元551年，阿史那布民完成了和西魏长乐公主的婚礼，同时也派人参加了西魏元宝炬的葬礼。到现在，西魏已经正式和突厥结成了反柔然联盟，阿史那布民开始自称伊利可汗，这一年建立起了突厥汗国。突厥汗国的政治军事等各方面的制度，基本上都是从柔然国照搬过来的。从后来突厥人称呼君主的妻子来看，古突厥语和柔然语有很小的区别，甚至可以被看作是同一种语言的两种方言。
突厥和柔然反目成仇，其实根本原因并不在于柔然拒绝了突厥的和亲请求，而是双方的力量对比发生了变化。阿那环如果同意这门亲事的话，恐怕对柔然更为不利。因为当时突厥已经和西魏建立了友好关系，如果在取得柔然的信任后，突厥一定会变本加厉。所以阿那环认为还不如早点和突厥摊牌，免得他们和西魏联合围攻自己。但是由于阿那环年事已高，准备工作还没能做好，就已经被敌人抢先。公元552年正月，刚刚和西魏结亲的伊利可汗，就亲自率领军队发动了对柔然的进攻，柔然军队遭到惨败，阿那环自杀而死，奇怪的是，对历史产生深远影响的如此重要的一场战争的具体过程，甚至连战争发生的地点，在史书上都没有记述清楚，存在着疑问。比如在周书当中，说这场战争是在河北张家口北面打的，这个地方基本上算得上是柔然国的最东方边界。如果突厥军队真的是在呼伦贝尔草原上战胜的柔然大军，那么按理说应该柔然在这场战斗中就会彻底被消灭掉，但实际情况是柔然又在蒙古高原上存在了好几年，所以这件事情说不通。关于这场影响深远的大战，在西方史料当中也有模糊的记载，拜占庭人认为这场战争的地点是在提尔河打的，也就是黑水。上面记载说有30万具尸体散布在广大战场上，如果一个人不行的话，需要四天的时间才能走的过去。但是按理说突厥人是从西方往东面打，阿那环肯定不会像西方的伏尔加河逃跑，所以这个记载当中的提尔河可能指的是突厥语当中的独洛水或者是柔然语当中的弱洛水，也就是柔然可汗婷所在的土拉河。
阿那环败亡的过程，目前为止已经能够几乎比较全面地描绘出当时的情景。一月份正处于深冬季节，阿那环在柔然可汗庭休整毫无防备，他也压根就没想到敌人会冒着严寒来攻打自己。其实根据其他记载可以看得出来，突厥人特别擅长利用特殊天气掩护发起偷袭，而且突厥人凭借这种战术屡屡获得成功。阿那环很可能被突厥大军围困在弱洛水河畔，因为他不愿意成为俘虏，所以就自杀了。
阿那环死后，柔然人一分为二。太子庵罗辰和他的堂叔登注和登注的长子库提等贵族小南投奔了北齐。留在蒙古高原东部的柔然人，拥立了登柱的第二个儿子铁伐为可汗。铁伐这个名称指的是匈奴男子和鲜卑女子生的混血儿，所以我们可以判断这位铁伐的母亲是鲜卑人。没过多久，契丹人落井下石，对柔然发起了偷袭，杀死了铁伐可汗。但是当时契丹还没有能力征服整个柔然民族。北齐显祖高洋听说铁伐的死讯以后，就派人把登柱和库提送回去。本来，阿那环的太子庵罗辰应当是合法的柔然国继承人，但是由于庵罗辰是东魏的女婿，高洋担心让他当了柔然可汗之后会和西魏交好，所以高洋对他一直存有戒心，就拥护登注父子。但是没想到，登注刚刚登上汗位没几个月就被族人杀死了，他的儿子库提接任。库提上台没几天，突厥大军再次入侵，库提抵挡不住突厥人的猛烈进攻，再次率领部下逃到了北齐。
与此同时，之前打败柔然的契丹人越过长城向南侵略，但是被高洋赶走了。高洋亲自率领大军去迎接库提，同时也是向突厥人显示兵威。突厥大军已经长途跋涉了上万公里，看到北齐大军之后根本不敢与之交战，于是只好放弃了征服柔然的计划，和高洋达成了和平协议。高洋看到库提过于软弱，只好把它废掉，改立庵罗辰为可汗，并且把柔然人安置在桑干河少女。这个地方本来是北魏的根据地，现在竟然提供给了落难的柔然人居住。其实，庵罗辰因为之前的事情早就对高洋怀恨在心，如今他大权在握就开始密谋报复。公元554年3月，庵罗辰向高洋发起了挑战。双方在现在的山西北部鏖战了半年多，高洋被围困很久，幸好突然下了一场大雨，这才救了他的性命，最后北齐大军反败为胜，俘虏了6万多柔然军民。555年6月，庵罗辰被高洋赶出了长城，返回了蒙古高原。因为柔然人害怕突厥再次前来攻打，所以庵罗成率领部下，转而向东北亚发展。有一部分人仍然人不愿意背井离乡，就拥立了阿那环的叔叔邓叔子为可汗，这一部分人继续留在漠北。庵罗辰率领他的部下进入了辽河流域，直逼北齐的营州。当地营州刺史早有防备，庵罗辰到达这里以后就遭到了埋伏，大败而逃，这一部分柔然人从此就消失在了中国古籍记载当中。根据突厥人后来对拜占庭使者的描述中，我们可以推测，因为他们说有一部分阿瓦尔人后来投奔了靺鞨，靺鞨在上一部分中我们已经解释过了，就是后来的女真人，这里所说的阿瓦尔人应该指的就是庵罗辰带领的这一部分柔然人。
这一部分柔然人东迁以后逐渐融入了靺鞨民族当中，后来靺鞨分为七部，其中的伯咄后来被契丹攻击，和邻近的室韦人一起西迁，发展成为了鞑靼等蒙古族，其实这个名字的来源就来自柔然可汗大檀。后来唐朝有个大将叫李怀光出自粟末部，粟末部之前我们也已经说过了，这个部落后来建立了渤海国。这个李怀光本姓“茹”，很明显他就是柔然的后羿。粟末部后来也被契丹吞并，后来融入了汉族当中。其实，女真人当中就有很多柔然成分，甚至金国，元朝和清朝的皇帝们也或多或少的有一些柔然血统。至于柔然的死敌契丹，由于他们征服了太多的柔然人，所以没办法肯定会与这些柔然人融合在一起，或多或少的受到他们文化的影响。比如说辽国皇室姓氏耶律就跟高车国的斛律相近，估计就是后来演变的姓氏和名字，像这种情况遍布柔然，高车和北魏。
就像前面提到过的那样，比如说耶律阿保机，阿保机的意思就是阿拔尔人人的沙皇，或者是柔然可汗。耶律阿保机就是一个非常富有柔然风味的姓名，所以我们可以大胆猜测一下，辽国皇室的祖先可能就出自柔然。在一定程度上，辽国，金国，元朝和清朝的皇帝当中可能都有柔然人的成分。或许这些皇帝的历史我们不可追溯，但是有一个朝代是一定脱不开和柔然民族的关系的。这就是隋朝，杨坚家族。隋朝的开国皇帝杨坚小时候并不叫这个名字，他叫普六茹.那罗延。那罗延是一个梵文名字，因为杨坚家族一直信仰佛教。普六茹是个怪姓，在南北朝的典籍记载当中有很多写法。比如在魏恭帝在位初期，西魏搞了一场姓氏鲜卑化运动。当时杨坚的父亲杨忠就在这个时候被赐姓普六茹，当时被宇文泰赐姓普六茹的，还有杨坚的弘农同乡乡杨尚希，弘农杨家大概都被赐姓为普六茹了。
普六茹这个姓氏和其他宇文泰喜欢的鲜卑姓氏不同，这是一个十分罕见的姓氏，甚至可以说专属弘农杨家。实际上这是一个合成词，普六是一个非常常见的鲜卑姓名，它有好几种翻译方法，比如普跟，步鹿真等。早在东汉末年，鲜卑酋长就曾经和曹操来往。柔然国的第三位君主就叫步鹿真，北魏后期推行鲜卑，姓名汉化，把步六孤氏改为陆氏，步鹿跟氏改为步氏。其实这些姓氏的本来面貌都可以被还原为保加尔或者保加利亚。在蒙古当中是一个常见的地名布尔干。蒙古国的布尔干省位于乌兰巴托西北方的鄂尔浑河流域，恰好相当于古代柔然国的统治核心区域。茹更好理解了，柔然就叫茹茹。所以，普六茹是一个柔然和鲜卑混合起来的合成姓氏。
从这个奇怪的姓氏也可以看得出来，宇文泰其实一直对杨坚家族持有很重的戒心，甚至把它们归入柔然人之列。杨广上台以后，又推动了很多去胡化运动，就连一些带胡字的名词，也统统把胡去掉。比如胡瓜改为了黄瓜，如果从这条信息上来推测，杨坚家族可能确实有柔然血统。因为他们担心入主中原以后会受到其他民族的歧视。现在我们回过头来继续描述柔然政权在蒙古高原上的最后岁月。
庵罗辰向东逃到辽河流域的同时，突厥汗国的开国之君伊利可汗驾崩，他留下一命要把阿尔泰山脉作为分界线，将突厥汗国分为东西两部。东突厥汗国交给自己的长子科罗继承，西突厥汗国交给他的弟弟室点密继承。伊利可汗葬礼办完后，室点密可汗就率领10万大军向西征讨中亚，而且获得了不小的战果。科罗可汗也不甘人后，也向蒙古高原上的柔然人发起了进攻，虽然他战胜了邓叔子可汗，但他本人也在这场战争中丧了命。临终前他留下遗诏，因为太子摄图年幼无法治国，就传位给了弟弟俟斤。俟斤继承汗位后，立即开始向柔然人复仇，并且一举将柔然人击溃。邓叔子不敢投靠北齐或者契丹，只好率领1000多户柔然人向南投奔了柔然的另一个宿敌西魏。听说柔然投奔了自己的姻亲西魏，俟斤担心夜长梦多，马上派使者团追到长安，要求西魏把这些柔然人全部处死。宇文泰权衡利弊之后答应了这一要求，把邓叔子可汗等3000多柔然人交给了突厥使者，在长安城东把这些人全部斩杀。只有柔然的女子和未成年男子得到了赦免，宇文泰把这些人分配到了各个西魏贵族家庭，最终在隋唐时期融入了汉族。这场大屠杀标志着称雄蒙古高原，接近两个世纪的柔然汗国最终灭亡。留在蒙古高原上的柔然人臣服于突厥征服者，到唐朝的时候，突厥国内还有一个叫芮芮的部落。俟斤并不满足于征服柔然，他决定乘胜出击，又连续打败了东方的契丹和北方的契骨。然后和叔叔室点密联手，开始向柔然的盟友恹哒发难。公元558年左右，恹哒可汗渥泽尔惊恐的发现有一个突厥使团正在秘密地通过自己的国土到波斯帝国，这中间肯定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于是他当机立断把这些突厥使者全部逮捕起来处死。室点密非常愤怒，立刻以此为借口，向恹哒宣战，俟斤和波斯也都积极配合他的军事行动。突厥大军很快就攻陷了中亚重镇，现在的哈萨克斯坦江布尔，一路杀到了锡尔河。
听说突厥和波斯一起前来攻打，恹哒可汗不顾波斯军队从背后偷袭的风险，把全国的兵力集中在乌兹别克斯坦西南部迎战突厥。这场战争持续了七天七夜，结果就是恹哒军队全面崩溃，可汗也死在了沙场上。563年左右，突厥和波斯瓜分了恹哒国在中亚的整个版图。残余的恹哒人撤到了兴都库什山区馁，推举了一个叫富汗尼什的贵族，继承了汗位，阿富汗这个国家的名字就是从这位可汗的名字来的。这位可汗上台以后为了自保，就臣服于波斯沙皇。随着时间的推移，印度和那些恹哒小国相继印度化，已经逐渐丧失了勇武的民族气质，在今后战场上的表现甚至还不如印度人。不过，近代印度西北部有很多诸侯，还把自己的家谱上溯到某位恹哒统治者，并以此为荣。
突厥人只花了十年的时间，就把柔然和恹哒这两个庞大的游牧民族国家摧毁了，一个原来依靠给鲜卑人炼铁的弱小民族突然之间成为了从大兴安岭到里海之间辽阔地域的主人。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惊人的伟业。开篇我们就说过了，如此快速的征服，肯定会给帝国留下后遗症，并且柔然国的崩溃，势必会震动欧洲各国，那么柔然人的历史真的结束了吗，他们又将会在哪里，以何种方式继续他们的辉煌呢，我们下面继续讲述柔然人的历史。
生活感悟:然而我们最须警惕的，倒还不是小人，而是伪君子。为什么这么说呢?这是因为伪君子往往隐藏最深，他们要么沉默寡言，以胸有城府的形象出现，要么就是假装热情真诚，好像跟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为了你可以两肋插刀、万死不辞。殊不知，这正是最欺骗你的地方。我们一定要保持警惕，千万别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对于小人，只要认清了他的面目，就远远地躲着他，在不得已与之交往时，能忍则忍，切不可得罪他。
一味地“身正不怕影子斜”是没有用的，自己必须有所改业。比如，是否自己不经意间的举动给同事们造成了误会，是否因为自己的业绩突出就目中无人，是否经常喜欢在别人面前炫耀日己等。当然，最应该想到的是，自己成绩突出，所以招致他人妒忌。
如果有些谣言的矛头直接指向了你，你也不必为此惊惶失措。如果谣言会对你构成大的伤害，当然要站出来予以反击，维护自己，不然谣言会迅速加倍放大。但是，反击也要讲究策略，而事实是最好的反击。
在真相一时难以辨明或暂时找不到有说服力的证据时，要懂得沉默是最好的反击。如果是一此无关紧要的芝麻小事，不妨漠然视之。有些事情会越抹越黑，大张旗鼓地辟谣反而会加剧谣言的不良影响。
适当的时候，可以做出解释。当然，你可以跟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甚至十个人去解释，但是你无法做到跟每一个人解释，只要你在乎的人和在乎你的人相信你就行了，流言蜚语终归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在生活中，能做到坦荡宽容，那么问题就容易解决，并能逐步提高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位置。为什么会有关于自己的流言輩语?为什么他人会针对你?最起码说明了，你与散布者缺乏思想交流，缺乏感情联络。因此，我们应与周围的人多沟通交流，平时多联络多活动。
需要提醒的是，你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的隐私。当你对生活不满，最好不要轻易向周围的人表露，不要把他人的“友善”和“友谊”混为一谈，以免给自己招来麻烦。如果需要倾诉，一定要找一个真正能让你信任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