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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为明朝守边的忠诚卫士建州女真

女真作意厌人肝,挥鞭直视无长安。南渡黄河如履地,东有太行不能山。帝城周遭八十里,二十万兵气裂眦。旌旗城上乱云烟,腰间宝剑凝秋水。雪花一日故濛濛,皂帜登城吹黑风。

明朝限制了所有少数民族前来京城朝贡的使者人数,唯独对建州卫网开一面,允许他们每次前来可以有百人的使者团规模,这说明大明朝廷对建州卫很重视,这个重视可不是心血来潮,这是建州卫的首领阿哈出用自己对明朝的忠心换来的。

建州女真很早就和大明朝廷建立了良好的关系,明太祖洪武年间,名军围剿女真首领夕阳哈,得到了建州女真的全力支持。阿哈出,姓金,世代居住在黑龙江依兰境内的女真人。阿哈出的先辈在元朝设立的胡里改万户府,曾经担任过万户,所以阿哈出的职位是世袭得来的。元朝末年,政局动荡,胡里改人为了躲避北面兀狄哈人的侵扰,在依兰附近的女真人分成两大派别分别南迁。公元1372年,阿哈出率领其中一只女真人沿着牡丹江向南到达挥春,将以西、图们江以北,靠近朝鲜的地方居住。到永乐年间,阿哈出第一次长途跋涉数千里到当时的明朝首都南京朝贡,他们一行人受到明成祖朱棣的隆重接待。在这之前,阿哈出就有一个女儿被朱棣纳为妃子,阿哈出因功被朱棣敕汉名李思诚,也有史书上说叫李成善。不管怎么说,这次赐名不是平白得来的。史书记载,唐朝的时候曾经设立过黑水府,公元722年,唐朝皇帝赐黑水都督汉名李献诚。朱棣又赐名啊哈出为李思诚,很明显这是有意在显示出中原王朝和女真人的关系得到延续和发展。

也是朱棣下令把胡里改不部改名为建州为军民指挥使司,啊哈出担任指挥使。其他少数民族首领也被授予了大大小小的官职,并且根据官职赏赐了印信和财物。根据后来学者考证,建州卫大约在现在的辽宁东北和吉林通化一带。啊哈出担任建州卫的指挥使以后,全心全意地帮助明朝招抚女真各部,并且像明朝详细介绍了其他地区的女真部落的情况。啊哈出还作为明朝派出去招抚女真各部的使者,其他的女生部落被招抚以后,明朝就把他们安置在建州卫之下,这样一来,就使得啊哈出的势力得到扩张,建州女真逐渐成为女真各部中实力最强大的一支。并且在这次到南京的朝贡中,啊哈,出给明成祖朱棣推荐了一位女真历史上的重要人物——猛哥帖木儿。

猛哥帖木儿是爱新觉罗氏,也就是努尔哈赤的先祖,后来清朝建国后被尊奉为清朝肇祖原皇帝,这个人是建州左卫的第一任指挥使。猛哥帖木儿出生在女真斡朵里部(位于今黑龙江省依兰县马大村,“斡朵里”女真语意为“风口”),其父挥厚为元代“豆漫”(佥事,万户)。

元朝末年,天下大乱,女真各部落间也经常发生纷争。明朝建国以后,,朱元璋派燕王朱棣安抚胡里改部阿哈出等部众,也正是那时,阿哈出将女儿嫁与了朱棣。如前文所说,因不堪野人女真的侵扰,阿哈出率部南迁(《明英宗实录》)。与胡里改为邻的斡朵里挥厚也因难以忍受“故元遗兵”纳哈出和野人女真的掠夺,被迫于1372年率部沿牡丹江而上,迁至珲春河口奚关城(玄城)。

在这里,翰朵里部还是经常遭到其他部落的袭扰,这次主要是来自北方的女真部落兀狄哈部,挥厚无奈之下只好率领部族再次迁徙。经过几番周折,他们逃到朝鲜半岛,并且在这里定居下来,定居的具**置,也就是现在的朝鲜会宁镇北的阿木河边。以后的十年间,这个部落一直在这里定居。一直到公元1384年,挥厚去世,他15岁的儿子猛哥帖木尔承袭父亲的爵位管理翰朵里部,虽然他年纪轻轻,但是在他的带领下,把整个部落管理的井井有条,还屡次率领部落百姓抵抗来自外族的侵扰,包括从海上入侵的倭寇。因此,猛哥帖木儿在女真各部中都获得了很高的声望,当时有朝鲜地区的官员把它称为东北面的藩篱,意思就是他能替明朝抵御一部分入侵。1392年,猛哥帖木儿被招到朝鲜国度,朝鲜国王授予他上万户的职位。明朝洪武末年,明朝经略铁岭北部地区,招抚了翰朵里部。从现在开始,猛哥帖木尔才开始和明朝廷建立友好关系,同时她按照明朝的意思,率领部落迁徙到了建州。

公元1403年,啊哈出到南京朝贡的时候,竭尽全力地向朱蒂推荐猛哥帖木儿,称赞他聪明能干,而且富有远见卓识。明成祖朱棣听了这些话,专门派人手持谕旨去招抚猛哥帖木儿。谕旨的意思就是,朕从啊哈出那里听说你很聪明,而且能看穿天道,所以让使者前来颁发谕旨。之前使者回来回复说,你愿意听从大明朝廷的号令,真心诚意的归附朝廷,朕很欣慰。这次又派使者赐你高官,你这次可以亲自来南京,朕要赐你名分和赏赐,让你安心招抚居民。同时,明成祖还派人告诉朝鲜王,大明朝廷看上猛哥帖木儿了,朕要招抚他。这下朝鲜国王不干了,他不愿意猛哥帖木儿归顺大明朝,所以他又暗中派使者赏赐了猛哥帖木儿官职和财物,劝他要听从朝鲜政府的安排。猛哥帖木儿对朝鲜政府有所顾虑,所以对是否投奔明朝感到棘手,但是经过再三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决定归顺大明朝廷。这年9月,猛哥帖木儿就跟随明朝使者到了南京朝见朱棣。明成祖非常高兴,亲自授予他建州卫都指挥使。

也是从现在开始,猛哥帖木儿年啊哈出的举荐之功,两个部落之间互相通婚。猛哥帖木儿把自己的亲妹妹嫁给了啊哈出的长子,啊哈出也把自己的孙女嫁给了猛哥帖木尔的二儿子都赤。啊哈出是明朝的国丈,如此一来,猛哥帖木尔也和明朝攀上了亲戚,明成祖朱棣曾经亲口说过猛哥帖木儿是皇亲。建州女真的声望和地位进一步提高了。接受明朝招抚之后,猛哥帖木儿先是率领部落签到凤州,和啊哈出在一块。后来伴随和明朝的来往越来越密切,他在守卫边疆方面立了很多功劳,官职也不断升迁,部落势力逐渐壮大。猛哥帖木儿的母亲曾经改嫁过,所以猛哥帖木尔有好几个同母的弟弟,他的家族非常庞大,而且他又是世袭的首领。所以前来归附猛哥帖木儿的多达几百或上千口人,有一些小部落的女真人也相继前来投奔。公元1411年,猛哥帖木尔到京城述职朝贡。大明朝廷考虑到他的部落人数越来越多,已经逐渐超过了啊哈出,而猛哥帖木尔还受建州卫统辖,这似乎有点不妥,于是就增设了建州左卫,猛哥帖木尔担任指挥使。猛哥帖木尔当了指挥使以后,就开始组建自己的武装,刚开始分为左中右三军。中军由他亲自率领,他的弟弟和长子分别统领左军和右军。这支队伍平时从事生产,有战争的时候就集合起来准备打仗。也正是凭借这支队伍,猛哥帖木尔为明朝戍边,立了不少功劳。公元1422年,明成祖朱棣亲自率领大军征讨漠北鞑靼阿鲁台,猛哥帖木儿率领兵马随军护驾,在这场战争中又立了军功,同时,女真也和鞑靼结了仇。后来,猛哥帖木儿跟谁明成祖到了京城。鞑靼再次南下,一方面攻击明朝的驻军,另一方面也袭击猛哥帖木儿部。此后,辽东女真人地区经常遭到鞑靼和兀良哈的侵扰。猛哥帖木尔上奏明成祖,请求率领本部分批迁回阿木河故地。

公元1423年6月,辽北女真部落首领忽拉温洗兵叛乱。他还勾结了曾经担任明朝开元千户的女真人杨木答兀,他们假传圣旨,劫掠走了开元地区军民1000多口。猛哥帖木儿知道这件事情后,立刻向朝鲜官府报告此事。公元1425年,猛哥帖木尔和明朝官吏一起招抚叛逃军士十人。此后,猛哥帖木尔又招呼了不少叛军。公元1426年,猛哥帖木儿因为招抚叛逃军人有功,被晋升为的都督佥事。当时的明朝宣德帝听说杨木答兀等人仍然在掠夺人口大肆杀戮,宣德帝非常愤怒。宣德帝派人给杨木答兀宣旨,表示如果你们知道悔改的话,朝廷会酌情减刑,如果你们执迷不悟的话,等明朝大军出发,你们一个都别想逃,全部都会被押解到京师,以正国法。猛哥帖木尔又有了新的任务,他被任命协助明朝军队追回被杨木答兀劫掠的人口。公元1431年,猛哥帖木尔已经追回被俘虏的人口近百人。1434年,猛哥帖木尔因为忠于职守,所以再次得到晋升,大明朝廷封他为左都督。

这次朝贡之后,猛哥帖木尔和他的弟弟还有长子跟随明朝的辽东都指挥使返回翰木河,协助明朝管束杨木答兀,没想到在这期间发生了斡木河之变。事情是这样的,公元1433年10月,猛哥帖木尔率领官军152人,和朝鲜陪同人员一共160人抵达斡木河,明朝官员敦促猛哥帖木耳继续遣返被杨木答兀掠取的人口。猛哥帖木儿找到杨木答兀,向他宣布了皇帝的敕谕。杨木答兀假意应诏,还假惺惺地约定同年八月十五日在指定地点交还被其掳掠的所有人口。十五日拂晓,杨木答兀伙同古州女真(古州女真即“七姓野人”,据称为赫哲人的先民,因其分七氏族,故名)三百多人突然将官军团团包围。杨木答元的到来令官军措手不及,仓促应战。面对成倍于己之敌,裴俊率官军拼命厮杀,甚至误认为猛哥帖木儿“首谋作贼”。眼见着杨木答兀抢走了大批物资,就在他们几近绝望之际,突然四周传来喊杀声,猛哥帖木儿率五百余人前来增援,将杨木答兀及古州女真所部包围。猛哥帖木儿立于要道中央,喝令古州女真交出杨木答兀。古州女真不听,两军列队大战。猛哥帖木儿与官军内外夹击,凡察、阿谷也率众前来助战,古州女真大败。猛哥帖木儿杀死兀狄哈部头目阿答兀,击退兀狄哈部的围攻,杨木答兀弃马登山落荒而逃。猛哥帖木儿一路追杀。其弟凡察、儿子阿谷等八人也因激战而身负重伤。四天以后(十月十九日),朝廷使臣正要同凡察、阿谷等到各部去领取被掠人口,杨木答兀突然率八百多名古州女真部众卷土重来。他们披挂明甲,包围了猛哥帖木儿等人的家和官军营寨,纵火烧毁了房屋。猛哥帖木儿和官军毫无戒备,栅门门被攻破,寨墙多处倒塌,敌军蜂拥而至。顿时,喊杀之声震天,双方白刃相接。猛哥帖木儿率部拼死掩杀,保护裴俊及官军突围,但最终寡不敌众,除裴俊等幸免于难外,猛哥帖木儿、阿谷等男子俱被杀死。猛哥帖木儿终年六十四岁。(《李朝世宗大王实录.第六十二卷》)猛哥帖木儿次子董山及阿谷妻子,以及妇女、儿童和印信、敕书全被掳掠。其弟凡察负伤逃走。建州左卫遭到毁灭性打击。

建州左卫遭受毁灭性打击的同时,建州卫的日子也不好过。建州卫在啊哈出的带领下,部落日益强大起来。但是建州卫的强大让朝鲜感到不安,朝鲜政府认为明朝扶持建州卫,让他招抚女真其他部落,扩大在这一地区的势力,就是想阻止朝鲜的发展所以朝鲜国想方设法的制约啊哈出,为了打击女真各部。公元1406年,朝鲜政府宣布停止双方贸易。这个政策激起了建州和兀狄哈等部落的不满,这些部落就出兵抢夺朝鲜,激化了双方的矛盾。啊哈出又因为北方兀狄哈人的侵扰,所以就率领本部人马迁往现在的吉林省海龙县境内居住,在这里继续加强和明朝廷之间的联系。为了更好的统领女真各部,明朝廷在东北地区增设了184卫,其中毛怜卫和建州卫的关系最为密切。毛怜在满语中的意思是马,和建州女真同属女,真胡里改部。这两卫都是建州女真的主体。大明朝廷之所以设立毛怜卫也跟啊哈出有关,把儿逊也是啊哈出招抚的女真部落首领之一。他在大明朝廷的感化下,把儿逊一行64人到朝廷,明朝就把毛怜等处的渤海后羿部落设为毛怜卫,让把儿逊担任指挥。

毛怜本来是个地名,在朝鲜的史籍中有所记载,毛怜卫在古庆源、斡木河之间。刚设立的毛怜在朝鲜东北,有些学者认为就是在图们,大约在现在的朝鲜东北面图们江下游咸镜南道会宁市和庆兴之间。公元1410年,明成祖朱棣再次率军征讨鞑靼蒙古,啊哈出让他的儿子随驾出征,这场战争胜利回师。八月份,啊哈出的儿子释迦奴因为有功,所以被提拔为建州卫指挥佥事,赐名李显忠。同年,啊哈出去世,李显忠继承父亲爵位。毛怜卫的把儿逊因为入侵朝鲜边境被杀。在这之前,朝鲜有个将领韩兴宝在抵御兀狄哈女真入侵时战死。朝鲜因为这件事情好几次都想征讨兀狄哈,并且朝鲜人认为把尔逊也参加了侵略,应当一并绞杀。朝鲜方面得知,把儿逊打算假意随征,然后趁朝鲜大军和兀狄哈打起来的时候,联合其他部落前后夹击朝鲜。于是,朝鲜军队将计就计,最后将把儿逊诱杀。经过这场战争后,毛怜卫元气大伤,而且有好几个重要的首领都被杀死。把儿逊死后,毛怜卫指挥使一职本来应该由他的儿子承袭,却被啊哈出的另一个儿子猛哥不花获得。但是,蒙哥不花并没有前往毛连就地,而是继续和原有部众居住在现在的辽宁桓仁浑江流域。后来毛怜卫普遍被视作在建州卫寄居。

不过,也有一些学者认为,把儿逊死后,毛怜卫分成了三卫:一是把儿逊的子孙袭职,仍然居于毛怜卫原地一愁州伐时温;一是后起的郎卜儿罕,住在会宁以西一百二十里图们江西的东良北;再就是前面所说的“寄住毛怜卫”。1424年,李显忠死后,其子李满住暂领部众等待朝廷安排。但此时,建州女真却不得不再次迁徙。李满住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和祖父就已经从阿木河流域迁居到了凤州定居。1423年,因为不堪忍受鞑靼和兀良哈的侵扰,建州女真又向明朝请求回到原来的阿木河流域居住,于是,李满住又率领部众回到了原地。1424年,这时候的李满住虽然还不是建州卫的首领,但是他率领手下1000多人离开了凤州,到达现在的辽宁桓仁县城西北9km许的五女山。毛怜卫指挥使猛哥不花也跟随李满住一起到了这里。定居这里以后,李满住等人生活非常艰难,经常缺吃少穿。为了解决基本的生存问题,李满珠号召民众进行农业生产。其实,李满珠的父亲李显忠在世时,建州为这种生活窘迫的局面就经常发生。公元1425年12月,李满柱第一次入京朝贡,得到了朝廷的赏赐,被任命为建州卫指挥使。为了表示对朝廷的效忠,公元1429年,李满珠派人到京城请求亲自到朝中给皇帝担任侍卫,被宣德皇帝善意劝止。此后,李满住多次,到明朝都城入贡,每次受到的礼遇相比上次都有所加重,说明大明朝廷对李满珠越来越重视。

虽然李满珠和明朝相处越来越融洽,但是他和朝鲜的关系却越来越紧张。由于地缘关系,李满柱其实非常希望和朝鲜改善关系,但是朝鲜却始终担心建州女真强大起来,威胁到自己,所以不愿意和李满珠来往。公元1430年,李满珠针对此事向明朝廷报告,说他们有意与朝鲜互通贸易,但是朝鲜不许。朝廷给他的回复是,朝鲜一直都很听话,你们也不能随意纵容下面的人侵犯到朝鲜境内,如果想和朝鲜互通贸易的话,你们可以在自己境内,但是绝对不可以越过边境。李满柱本来以为可以得到明朝的支持,没想到却吃了闭门羹。这时候的李满珠自身实力还不能和朝鲜抗衡,只能继续和明朝加强联系。1433年,朝鲜突然大举进攻建州卫,建州女真仓促应战,损失重大。李满珠本人也身受重伤,他的妻子在这场战斗中牺牲。当时的辽东总兵官听说这件事情之后就上奏朝廷,说朝鲜擅自攻打建州,请求朝廷责问。朝鲜看到明朝有意出面干预,赶紧解释说,这次攻打建州是因为他们有人乔装打扮,越过朝鲜边境,劫杀军民。对于朝鲜的狡辩,李满珠向朝廷据理力争,他说进入朝鲜境内抢掠地不是建州人。但是朝鲜拒不承认,始终一口咬定就是建州所为。宣德帝也难辨真伪,只好派人分别到这几处宣布谕旨,让他们各自管好自己的事情,不要随便攻打其他人。各守疆域,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打打杀杀呢?此后,虽然朝鲜归还了掳掠建州卫的人口和牲畜,但是李满珠已经感到了朝鲜对建州卫的深深威胁。只好再次率领部下迁移,迁移到了现在的辽宁省桓仁县北拐磨子镇南东古城子村,在这里韬光养晦。

接下来的三四年里,在李满珠的带领下,建州为彻底摆脱了缺衣少食的局面,农业有了很大的发展。这更加引起了朝鲜方面的不安,朝鲜经常派出侦查人员到建州为侦查。朝鲜派去侦查的人员回来报告说,建州卫现在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老百姓们纷纷忙于耕作,生活的逍遥自在。朝鲜方面感到了深深的担忧,于是在1437年,朝鲜再次出兵8000,兵分三路攻打建州卫,杀死了建州兵丁60个人。这次偷袭,因为李满珠早有防备,所以损失不大。但是建州卫也很难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只好再次迁移,这次又迁移到了苏克素浒虎河畔的灶突山下。这时候李满珠的部下还剩1000多户,苏子河畔这个地方不好,经常有虎豹出现,屡屡损失牛马,老百姓不能安居乐业,所以重新回到了生活窘迫的局面。面对新的困境,李满珠只好再次求助明朝。李满柱率领部下在这里垦荒狩猎,用土特产和开原等地的汉人贸易,生活状况渐渐有所好转。

李满住为了进一步加强和明朝之间的联系,在公元1442年,李满珠派人到明朝都城贡献马匹和貂鼠皮,明朝廷回赠了礼物,并且热情款待了使者。没过多久,蒙古瓦拉也先屯兵黄河,打算攻打海西,辽东局势紧张起来。1448年,李满柱的长子李谷那哈率领部众打猎,发现了一个很安静的地方,于是就在这里定居下来,这个地方就是他们曾经居住过的婆猪江兀弥府。

生活感悟:成功对于任何人而言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们不得不承认,成功往往只是少数人的果实,然而我们更应该承认的是,也只有少数人才肯为自己的理想锲而不舍、全力以赴,即便屡屡受挫,也不放弃,所以他们在坚持中稳稳抓住了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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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一些年轻人不具备“锲而不舍、全力以赴”的意志,一且遭遇挫折,就会毫无原则地“缴械投降”;一些年轻人在距离目标仅剩-一步之遥的时候,丧失了信心与耐心,选择了放弃。他们没有坚持到最后,自然也不会知道,目标其实已经离自己很近。

你甘于十年以后还一如现在平庸吗?如果不,那么从这一刻起,就请定下自己的目标,然后像希腊士兵马拉松一样,为了自己的目标全力以赴,一直跑到终点。

成功对于任何人而言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成功往往只是少数人的果实,也只有少数人才肯为自己的理想快面不含、全力以处,即便居展受性,也不放弃,所以他们在坚持中稳稳抓住了胜利。当你确定目标以后,就要去暗准目标,为之努力,这样你才能取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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