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的一切都过刺激。
徐曜既担心会被人看, 又要随掌控双的节奏，没有一刻可以放松。
两人相拥之，徐曜的目光也曾落过对面的窗子上, 大概因为那个房间里一直没有住人，今夜晚也没有合上窗帘。
徐曜知道那个房间并没有人, 燕更不可能出现在那里, 可他偏偏有种微妙的错觉，好像在被燕的幻影窥视, 又好似在曾经的初恋眼皮子底下做坏事，不可避免地充满羞耻感和禁忌感。
而这种禁忌感和羞耻感不会消解，反而加倍地转化感官之上，让刺激感成倍成倍地增加, 再理智的人也招架不住。
徐曜十六岁，才刚刚体味快乐不久, 这样的感觉几乎要将他吞没，他拼尽力克制自己, 才尽可能地没有太过失态，也避免太过粗鲁让康遥受伤。
奈何康遥不领他的情，反而火上浇油地催促他：“快点, 别磨磨蹭蹭，你在等什么？”
“……”
空燥热得让徐曜呼吸不畅，他无心反抗, 只能然沉陷在康遥的热情之中。
那之后的事情，难用语言形容。
窗边床上不过几步的距离, 然而一直过了近一个小，他们才耗尽体力回床上。
康遥个随心所欲极致的人，只图自己舒服, 他累了，便缩进被窝里睡觉。
徐曜一个人缓了一会儿，才开了床头灯，先去洗澡，再回帮康遥收拾残局。
徐曜对伺候人的事情没经验，但许因为他从康遥身上获得了太多的快乐，此再看康遥，还觉得灯光下的康遥令人目眩神迷，难对照顾他产生厌烦。
徐曜耐性子给康遥细致地擦了擦身体，他还专门下了一趟楼，在车的后备箱里取了购物袋和消炎药膏，给康遥的新装饰进消毒。
这个过程在视觉上也一种考验，徐曜涂完以后，一度忍不住凝视，死死盯了一会儿。
随后，他的目光再望向窗外，头脑放空，对初恋的那一点朦胧惦念莫名变得比之前还要模糊不清，越发地没那么在意。
反而康遥给他的印象太深，覆盖了其他东西。
徐曜上床挨康遥睡了。
因为体力消耗得不少，他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香，和康遥一起睡了近十点。
醒以后，多年没有体会的童年味道的床榻和怀里一张漂亮慵懒的脸蛋让徐曜有点不知身在何，他赶紧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确认公司那边没有什么要紧事，才松了一口，继续抱康遥睡觉。
说起，这还他第一次这么安静长久地抱康遥，徐曜有种奇妙的感觉。
虽然康遥对他而言只个刚刚认识没多久的人，但他却莫名在这种相拥中获得了一种满足感。
徐曜告诉自己，这因为康遥性格特殊，刻都在挑战男人的征服欲，因此能因为拥抱康遥就感满足并不难理解，这也正常。
徐曜正想，他怀中的康遥在此刻终醒，康遥睡眼惺忪，眼睛睁开有短暂的迷茫和空白。
这种少出现在他的眼睛里的东西让康遥看上去和平反差极大，真可爱，徐曜觉得有稀奇，便忍不住盯多看几眼。
等看康遥的瞳孔聚焦，神情变成万分熟悉的似笑非笑，徐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依然不确定康遥底有没有起床。
不会从起床第一刻就要开麦对决吧？
徐曜有点担心，不想康遥开口，却和他想得不一样，康遥向他非常自然地仰起了脸，眯眼道：“嗯……亲我。”
徐曜意料之外，竟然有点惊喜，微微低头，和康遥嘴唇相贴。
爱侣一般的轻啄，康遥并不满足，又笑道：“再亲。”
徐曜怎么可能忍得住，他不再点为止，即和康遥吻作一团，在康遥的笑声中又抱怀里的年轻美人在床上滚了一圈。
长吻之后，索吻的康遥显然心满意足，但他嘴上却不说好话，望徐曜调侃道：“徐总连吻也这么菜。”
一个“也”字充满了灵性，好像把其他面也内涵了进去。
徐曜被他说了两次，次次都半真半假，又像真话又像玩笑，搞得他自信受损，真有不确定自己的水平底如何。
徐曜：“我……”
刚说完一个“我”字，康遥又继续道：“要不要我给你打个分？”
情人给金主打分，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徐曜实在听不下去，无奈地拖康遥一起坐起。
“不许乱说，起穿衣服。”
康遥心情好，不介意地跟起。
康遥在徐曜昨晚后拎上的购物袋中选了一套新衣服，没有忙穿，先对镜子好一阵打量他昨新添的装饰。
轻轻触碰，有点刺痛。
康遥不由感叹道：“第倒怪疼的。”
徐曜听见他这一句，忍不住发言：“你还知道疼，怕疼打它干什么？”
康遥理所然地笑回答：“我乐意，它配我多好看？徐总，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你明明比我可喜欢多了。”
“……”
徐曜被他说得面子上挨不住，可想自己昨的作为却又无法反驳。
他拽过康遥的衣服给康遥披上，强正色道：“以后任何场合都不能随意脱衣服，让别人看，太不像话了。”
康遥不在乎徐曜的假正经，反问：“看了又能怎么样？”
徐曜严肃：“谁都不许看。”
康遥：“那你呢？”
徐曜：“除了我。”
“你可真够霸道的。”康遥笑搂住徐曜的脖子，心情却好，“将我们分手了，看你还能不能管这么宽。”
虽然他们早晚会有分手的一，但听康遥说出这两个字，徐曜心里忽然一阵不痛快。他们才刚在一起，康遥竟然就想分手以后了？
徐曜好一阵不爽，又觉得自己一旦表示不满就显得自己太过在意，只能叫道：“康遥。”
康遥笑：“别叫我康遥，叫我遥遥。”
“……”
这，徐曜的间也快了，他从“遥遥”勾起的激情回忆里脱离，想起道：“我一会儿要去公司，你过会儿自己在这间房子里逛一逛，有什么要添置的东西跟我说，我尽快安排好。”
康遥根本不用想，张嘴便：“洗漱用品生活用品部都要，除了这基础的东西，我还要一个会做三种菜系的大厨，一个精通人体|穴|位的按摩师，再加一个自己有车的司机。对了，你的那个配套就不错，我不介意和你一起用。”
……可以，真够会张嘴的。
先不提那句不介意有多人，作为一个身家亿万的豪门总裁，徐曜自己平吃饭都经常随便对付，更别说有间去按摩，他一边想康遥比他还娇贵会享受，一边问道：“还有吗？”
“先这，其他的想再说。”
“……”徐曜深吸一口，点头应下。
给康遥提供了这么位的待遇，徐曜也想对康遥提出一对应的要求，然而昨提出的唯一要求得的结果还那么惨烈，他憋了半，只道：“乔乔的事我想过了，以后你可以交朋友，也可以出去玩，但我有个必要的条件，不管你去哪儿，和谁在一起都要清楚地告诉我，不能撒谎，不能隐瞒，踪要随和我报备。”
康遥没有犟嘴，他答应下，道：“好啊，那我也有个条件。”
这已经最基础的要求，康遥竟然还有条件……徐曜几乎无力争吵，缓了缓，无奈至极道：“……你说。”
康遥道：“我没徐总这么烦人，我只要你不管多忙，每周都陪我吃五顿饭，性|生活保质保量，也要一周五次。”
“……”徐曜一阵沉默。
一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和康遥的身份颠倒过，其实他才被包养的那个。
他还没对康遥索取，康遥反过要他保证次数，而且一周五顿饭，那便相他们几乎每都要见面。
徐曜安静的口，康遥疑惑道：“不吧，五次多吗？”
“……”徐曜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不多不多的问题。”
康遥却自顾自感叹道：“徐总，你这就让我有点担心了，我听说男性了十五岁能力会大幅度下降，原真的。”
徐曜得一愣：“胡说八道。”
说完，他又反问：“你就没有十五岁的那一？”
康遥笑：“多少岁又不我出力，我怕什么。”
徐曜忍无可忍：“快闭嘴，乱说话。”
康遥被教训，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他不再纠缠，挎徐曜的手臂送他了门口。
和徐曜分别之，他语欢快道：“徐总，晚上早点回，我在家等你。”
“家”这个叫法让徐曜有恍惚，康遥在等他这个认知也让他心情微微好转，他没应声，沉默下了台阶。可等出几步，他又回头，对康遥道：“我了。”
说完，他仗自己辛苦工作给康遥赚钱花的金主身份，猛地亲了亲康遥的嘴唇，用力磕痛康遥。
“在家老实点，遥遥。”
徐曜的车没了踪影之后，康遥才上门。他先回味那个吻笑了下，随后伸了个懒腰。
刚出几步准备去洗漱，门铃声忽然响起。
如果徐曜去而复返，完可以自己开门，康遥按通显示屏，门外的声音和画面一齐传了进。
只见一个奶奶灰发色的青年挂黑眼圈在门外叫唤：“徐狗！我知道你，我昨晚都看见你的车了，不要在里面装死！”
“我这么难过给你发消息你都不回，你这么对我还人吗你？开门开门开门！”
康遥觉得好笑，不等赖星维多叫，推门而出。
门突然打开，比想象中少耗费许多间，赖星维十分惊讶，本以为徐曜狗性大发要咬人了，可等看见开门的人谁，他的神情一下僵在脸上，满脸不可思议。
他盯康遥的脸和那颗美人痣，不确定道：“……康遥？”
康遥一点都不惊讶对知道他的名字，笑道：“有事？”
赖星维混乱得厉害，他认识康遥，甚至昨一晚上闹得颠三倒四有一半都因为康遥这张漂亮的脸。
可他的脑子怎么也想不明白，康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徐曜这座好几年没人过的徐家别墅。
赖星维陷入迷茫，迷惑地问道：“……这不徐曜家吗？”
康遥笑道：“以前。”
赖星维闻言更加震惊，以前？莫非徐曜这个狗把房子给卖了？
赖星维惶惶道：“那、那现在？”
康遥笑道：“现在也。”
赖星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