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科幻小说 > 灵异尸件 > 第一百五十八章 村头死尸(四)全文阅读

“……”我停了声,良久才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对面许久没有回答,我拿着手机一看,已经挂掉了。

我又打了个过去,却是系统冰冷的提示音,没有信号……

没有信号……

我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看着这间屋子,很简单的一间单人标间,没什么可以奇怪的。

但是,那种隐隐约约的烧焦味还是不听地萦绕鼻尖,挥散不去。

真的,在一栋不存在的房子里了?

我从包里拿出几张符揣在上衣口袋里。

既然进来了,那就得逃出去。

我住的地方是四楼,跳下去是不可能了,只得一楼一楼往下走。

这宾馆里面没有电梯,只能一层楼一层楼下去,不过,就算有电梯,我也不会乘坐。

在那种密闭的小空间里,反而更危险。

吃了一次电梯的亏,我可不想再第二次这样。

我收拾东西,打开房门,门外面是空荡荡的走廊,所以的房间门都是一样的,有一种恐怖电影特有的气氛。

我快步往楼梯走,赶忙下楼。

这楼梯好像格外的长,我数着层数,终于跑到了一楼,赶紧往大门的方向跑。

然而,看见那房间的门牌号,我却突然顿住了。

401,四楼,我还在四楼。

我还在四楼……

遇上鬼打墙了?

虽然相信鬼神之说,但鬼打墙说白了就是一种幻境。

既然是幻境,那当然是有破解之法的

我凝心,双手结了个印,身上气势大盛。

意念放出,立刻就破了那幻境。

我收了手,看着一面墙,直直地冲过去。

果然,我一冲过去,瞬间没进了墙里,进入了另一边。

真实的世界。

然而我一进去,便觉得烈火焚身,到处都是火光。

这是当初旅馆被火烧焦的样子吗?

我看着这模样,立马找出水符来灭火。

但是这火也不知是什么火,水符花了两三个,没有半点作用。

身上已经开始火辣辣地疼,被火烘烤的炽热。

我凝眸看着,眼前什么人也没有,只有无尽的火,忽然,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

“救我!救我!”我低头一看,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身上没有着火,却已经被烘的奄奄一息了。

只是周围这么大的烟,他居然也没晕。

我大概明白了,这是旅馆着火时的情景,应该是谁有执念,硬要模拟这么一场。

另一边就是楼梯,我看着这男人目光幽暗,一抓起他往楼梯跑。

火势真的很大,我用左手拎着男人,让他靠着墙,自己抵挡这凶猛的大火。

很快到了楼梯,这会这里还是四楼,我带着他赶紧往楼下跑。

好在楼梯都是在同一边,我不用再花多余的时间去对抗那些大火。

我们很快就跑到了一楼大厅,但这里已经完全烧成了火的海洋,不断有什么东西掉落下来。

这里肯定是出不去了。

我赶忙抓着男人回了二楼楼梯,楼梯边上都是有窗户的。

我身后已经烧了很烈的火,但我根本不能去在意,我一把把男人从窗户丢下去,外面是一个草坪,接着,我自己跟着跳了下去。

一跳下去,整栋楼瞬间化为乌有,天色乌暗,月光清冷,楼一消失,我背后的烧灼疼痛瞬间没有了。

接着,那奄奄一息的男人忽然变成了灵体的模样,对着我笑:“谢谢你,我要去投胎了。”

我看着他,心里多少也猜到了一点。

当男人奄奄一息拉着我的脚要我救他的时候我就猜到了,这样模拟火灾现场,无非是还有执念。

可能当旅馆大火那天,他正好在楼上,大火来了,没能来得及逃出去。

他当时一定是渴望有人能把他救出去的,但是一直等到死他也没有等到。

所以化作怨鬼,带着那点怨气,怨恨着那些没有救他的人。

我不知道他让多少个人经历了这旅馆里的事,但他今天才被救出来,肯定是那些人看见大火,都急急忙忙逃生,完全没有顾过他。

一心一意想要逃生,却阴差阳错堕入死亡。

但这能怪谁?

夜色浓黑,旅馆是不能住了,这会开春,夜晚的气温还低的很,这要在外面住一晚明天铁定就得住医院了。

我裹了裹身上单薄的外套,想要找一些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去凑合一晚。

镇子里自然没有便利店,不过倒是有很多夜宵店。

我走进去,点了夜宵,一直吃到天亮,老板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我才结了账离开夜宵店。

接着,我离开了小镇,急急忙忙往那村子跑。

走了大概一上午,太阳挂在天空正中时,才到镇子。

那广播员好像特地为了迎接我的到来,在村子口等着。

我一过去,他立马殷勤地凑过来:“大师,你终于到了。”

我眯着困顿的眼睛点点头。

昨天一夜没睡,今天走了一上午的路,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哪天就突然猝死了。

“尸体呢?”一过来,我便开门见山。

“尸体就在家里。”广播员说着,边领路边和我解释:“她是死在自己家里的。”

“我也没想到,那有了木牌还会被杀。”

听着他的话,我微微皱眉。

我也没想到,难道拥有过木牌就会被杀吗?

“死亡时间有顺序吗?比如谁先难道木牌谁就先死了?或者最后拿到木牌的先死了?”我又问了一句。

那广播员,想着,摇摇头:“第一个死的,那木牌是张光辉卖给他的,按理来说张光辉先接触那木牌,怎么也得他先死啊。”

我沉默,如果无法找到死亡规律,那就不能确认下一个死的是谁,这样的话,只能干等着。

“木牌有没有序号呢?”我又问。

广播员摇摇头。

我也想清楚了这问题,就算木牌有序号,现在已经全部销毁了,而谁记得拿牌子上的号数?

况且牌子都长得一模一样,就算还在,现在也分辨不出哪个是谁的。

我陷入沉默,脑壳疼。

不一会,就到了张光辉家,这会他们家里没什么村人,只是院子里停了个尸首,又是一副干尸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