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欢下了重口，当机把柯彦疼出了眼泪。
林欢吻去他眼角的眼泪后却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我让你出声了吗？”
“对不起。”柯彦低着头道。
“凛南集团开业那天的药，比赛时的ppt，项目里的病毒，都是你干的吧。”林欢慢慢脱掉他的衬衣，从抽屉里拿出药给他涂抹着方才咬伤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儿，柯彦都没有出声，林欢将他抱的紧了一点，笑道：“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既然要下黑手，为什么还失败了呢？失败的那么惨烈，药的事情中招的只有你一个人，很明显是发现了你下的药之后故意针对的你。病毒的事情，最终也是你承担的后果。这些，能解释一下吗？”
柯彦依旧默不作声，这也不怪他。前世这些唐一凛和程南都中招了，既然重生了，万万没有再中招的可能。
“还不说话？药的事儿是唐一凛亲自让我查的，你下的药不是毒药，为什么？事不过三，你要是再不回答，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柯彦突然不顾一切的吻了他害怕的要死的那个人，强忍着所有的恐惧道：“我只是想得到你的承认，我真的很喜欢你，当年你明明也喜欢我，为什么唐一凛来了之后我就什么都不是了，我明明那么喜欢你。我准备了毒药，但是我下不去手，那些人跟我无冤无仇，我不能让他们送了命！但……但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能多想着我一点，为什么宁愿戴着人皮面具待在他的身边也不肯多看我一眼。”
柯彦哭的越来越厉害，不顾任何后果：“你知道我认出唐欢就是你的时候有多难受吗？我明明那么想你，那么想来看你。但是却想不到你一直都在，但是不是在我身边。我好难受，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是你教会了很多很多，我……”
“对不起，对不起。”柯彦捂着自己脸突然开始道歉：“对不起，是我奢望太多，但是我忍不住，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对不起。”
眼前人是块璞玉，需要仔细雕琢，但是林欢没有这许多耐心，所以教育的手段一直很粗暴。
“你们没有可比性”，林欢道：“若是真的那么想比的话，首先得知道他比你强在那儿吧。”
“你从来不告诉我我到底缺在哪里，再过一年我就会接手艾柯集团，我会做的更好，我跟你保证。”柯彦抽泣道。
“只有这些？”林欢反问道。
柯彦以为他说自己没有资格跟唐一凛比，擦掉眼泪，疯了一般将一直藏着的照片甩在了桌子上：“我手段卑鄙，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但我只想得到你的认可，仅此而已。我不觉得我比唐一凛差到哪里，但是为什么你总是围在他身边。”
林欢看着桌子上的照片，那是他放在一旁休息室里的照片，唐一凛的。
“我确实允许你可以随意出入我的休息室，但是好像没允许你乱动里面的东西。”林欢笑道。
柯彦从他腿上下来，脱掉所有的衣服，红着眼睛道：“东西我已经拿了，您想怎么惩罚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