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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集 偷新娘子

何进大惊,“孟德何故在此?”

曹德笑道,“特来取尔狗头!”

话音甫落,一旁跃出许褚,一刀斩下何进脑袋,可怜位至公卿,瞬息毙命。

“太监诛杀朝廷大臣啦!大将军何进被太监杀掉啦!”曹德突然扯开嗓子,疯狂叫嚣,许褚一愣,心说我怎么成了太监了?

“杀太监啊!太监造反啦!”

曹德手下跟着一起呐喊,声震皇宫内外,袁绍大惊,与吴匡火速率御林军杀进内宫,遇到没有胡子的,管他是不是太监,统统一刀砍倒!

十常侍还在何太后寝宫寻求庇护,心想着待何进到来再哭诉求情一番,又有何太后在旁帮着说话,想那何进念及兄妹之情,不至于赶尽杀绝。

忽然听到门外动静,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玩儿了!

刚要逃跑,曹德率众杀进门来,不等张让众人开口,冲上前去一阵砍瓜削菜,通通放倒于血泊之中,自此祸国殃民、臭名昭著的汉末十常侍悉数惨死于后宫之中,命丧黄泉。

何太后惊倒于床榻之上,脸色煞白,恐惧的双眼注视着徐徐逼近的曹德。

“曹……将军……这……这是……何故?”

曹德眼见这妇人颇有颜色,体内有些骚动,但想到事态紧急,袁绍等人转瞬即至,于是顾不得多想,手起一剑捅死了何太后。

待袁绍等人杀至,现场已经过技术处理,没有丝毫破绽。

曹德告诉袁绍,十常侍诛杀何进与何太后,妄图废刘辩立刘协,已被自己枭首正法。

袁绍等人毫不怀疑此事的合理性,都佩服曹德反应神速,斩草除根,将首恶一网打尽,不曾有一个漏网之鱼,只可惜未能保住何进与太后的性命。

大臣们知宫中有变,各具朝服,星夜前来,见天子无恙,俱拜伏于地,口称万岁。

袁绍曹德分立天子左右,俨然有护驾之功,大将军及两宫太后俱已亡故,自此朝廷大权落于二人之手。

又因袁绍门庭显耀,家大业大,亲属故旧在朝为官者极多,人脉网络甚为广阔,故此越发飞扬跋扈,有时竟连曹德也不放在眼里。

曹德表面上谦居其下,实则暗地里寻找机会要除掉袁绍,只因忌惮其手下谋士猛将众多,未敢轻举妄动。

袁绍权压曹德,官职却仅为司隶校尉,感觉很没面子,于是胁迫少帝加封自己为大将军邺侯领冀州牧。

大将军为武将之首,其官职位比三公。

邺侯属县侯,乃是汉代最高级别的侯爵,食邑过万户。

冀州辖地相当于今河北中部和南部、山东西部、河南北部,分置钜鹿、常山、安平、平原、乐陵、博陵、渤海、章武、河间、清河等十一郡,乃是北方第一大州。

可见袁绍这一大口咬下去,吃相该有多么难看。

而且当时冀州牧一职并未放缺,居其位者乃是韩馥韩文节,听闻袁绍欲夺其地盘,恐慌之至,急忙上表告罪,并请少帝主持公道。

少帝对于袁绍的贪婪敢怒而不敢言,当面只得满口应承,回到寝宫乃卧床大哭,哀痛至极。

一旁的唐妃不解其故,侧坐于床头,抚其背道,“陛下初登九五,执掌天下,正应发愤图强,有所建树,何乃捶床哭泣,作儿女态耶?”

少帝道,“爱妃有所不知,自母舅遭难,母后弃养以来,寡人地位江河日下,朝堂之上尽是权奸小人,欺压朕躬,肆意求赏,寡人有名无实,不过是一傀儡罢了!任人摆布,却无力反抗,焉能不哭?”

言罢又泣,泪落如雨。

唐妃道,“难道朝中就无一二忠臣能为陛下分忧?”

少帝拭泪凝思,徐徐道,“朕实不知,卿可教我。”

唐妃道,“陛下有一位叔叔,不妨请来商议。”

少帝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过哪位叔叔,唐妃告诉他,就是那个斩黄巾杀张角的刘备刘玄德啊,他奉先帝旨意去西方拜佛求经,此刻大概正行不远,陛下可急宣他回来商议国事。

对呀!少帝一拍大腿,有此英雄叔父,朕何惧朝廷奸党?当即写下诏书,唤来最亲近的内侍,让其去请刘备还朝。

内侍接诏欲行,少帝执其手,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保密勿得泄露,不曾料想此人早已为曹德买通,接下旨意径到曹德处告密,曹德赏了来人,打发回去继续监视少帝一举一动,随即展开诏书观瞧,诏曰——

“皇叔如面,且听朕言:宫中一夜之变,至亲纷纷见背,现今袁氏专权,朝廷不由朕主,举动仰其鼻息,号令随其喜怒,朕恐汉家江山,旦夕沦落不保。朕知皇叔乃英雄豪杰,必能替朕扫除奸恶,匡扶社稷!书不尽言,切盼来朝,专此敬候,勿负朕心!”

曹德览罢,面色阴晴不定,心里琢磨着,这诏书是给刘汉,还是给袁绍呢?

众谋士围拢过来,纷纷献计献策。

荀彧道,“天子蒙难,主公正可以‘清君侧’为名诛杀袁绍,整肃朝纲。”

曹德摇了摇头。

程昱道,“刘备此时大概早已死在取经路上了,我等静观其变可也。”

曹德依旧只是摇头。

郭嘉道,“依我看,该把此诏交予袁绍。”

曹德问道,“此话怎讲?”

郭嘉道,“袁绍性格火爆,得此诏书必然大怒,一旦举动引起公愤,与我方乃是大大有利。”

曹德笑道,“英雄所见略同,奉孝和我想到一块去啦。”

恰在此时,下人来报,“主公,大将军有请。”

曹德一笑,将诏书揣进怀里,带着许褚典韦并二十个护卫前去赴约。

大将军府上,袁绍与曹德把酒言欢,许褚典韦由颜良文丑作陪,在外间另开了一席,杯来盏去殷勤劝酒,四只耳朵却时时关注着屋内的动静。

袁绍微醉,满面红光,举杯笑道,“孟德兄,我今日在街上遇见一人,你再也想不出是谁?”

“哦?还请本初明言。”

“孟德兄是否记得十年前你我二人一起干的龌龊事?”

“龌龊猥琐之事做得太多了,不知本初指的是哪一件?”

“哈哈,那年有一户人家结婚正闹洞房呢,我俩在外面大喊一声‘有贼啊!快来捉贼’,一屋子人全跑出来了,于是我俩就进屋,把新娘子给劫走啦!哈哈哈哈……”

曹德听过这个故事,于是补充道,“我记得那时是我背着新娘子拼命往前跑,你慌慌张张的,结果掉坑里了,怎么都爬不出来,眼看着人家就要追上来了,情况真是万分紧急啊!”

“是啊是啊,你个禽兽当时就指着我大喊‘小偷在此’,吓得我心都快要飞出来了,一使劲竟然从坑里一跃而出,倒是没给那帮人抓住。”

“我倒忘了新娘子后来我们是怎么处置的。”

“还能怎么处置?放了呗。”

“放了?这可不像咱兄弟俩的作风啊?”

“那时候不是还小嘛,哪里懂什么男女之事,纯粹找个乐子、图个刺激,过了瘾就完了,难道你还想霸占人家初夜?你那时毛还没长齐呢!”

“扯了那么多,你到底见着谁了?”

“就这娘们儿啊!”

“这么巧!十年了还能遇到?”

“还就给哥们儿遇到了,而且还带回家来了,你想不想见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