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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被跟踪了

饭桌之上,花母不停地为沈子清夹菜,而花母则不停为花雨夹菜,弄得两人就有些哭笑不得:“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又不是外人,搞得我们好像是家里来的客一样。”

沈母瞪了沈子清一眼:“你爱吃不吃,小雨整天跟你东奔西走的,都累瘦了。”说着又给花雨夹了一筷子,沈子清吐了一下舌头,老老实实地埋头吃饭,但刚吃了一口,沈母又瞧着他不顺眼了:“你不能慢点吃,等等小雨吗?”

沈子清哭笑不得地道:“我的妈啊,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吃顿饭,你也不能不让我吃饱吧。”众人都笑了起来,沈母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看着沈子清,沈子清就有些心里发毛,沈父搭腔道:“你一年到头看不到个人影,你妈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正好今天老哥哥老嫂子都在,你说说,你们怎么想的。”

为了沈子清的婚事,不只花父花母急,沈父沈母也有些着急。花母着急是因为眼看着自己的闺女天天跟沈子清吃住都在一起,以她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女儿早被沈子清占了便宜,而且现在沈子清的事业越作越大,花母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满意沈子清,现在倒怕了沈子清瞧不上自己家,所以心里就越发着急,不免时常话里话外对沈父沈母吹风,沈父沈母同样有些着急儿子的婚事,老人的观念里,一旦沈子清结了婚,他们就大事完备了,所以对这事也就上了心。

至于这次家宴上对沈子清发难,却是早就预谋好了的。花母见了沈母的态度,乐得坐享其成,她是不好意思当面提这些的,这是女儿家的尊严问题,好在这个亲家母够贴心,主动把话挑明了,而且看架势,还是非要沈子清表态才行。

沈子清原本是想吃过饭后再跟两家人商量自己同花雨的婚事,但现在的架势,却是不先把这事说清了,怕是饭都吃不上了。

沈子清放下筷子,然后抓起花雨的手,对这两对老俩口道:“我们都商量好的事了,非要让我们提前说,我已经向小雨求婚了,等过了年,我们先订婚。”

花母闻听,看着女儿和沈子清手上乌黑乌黑的戒指,心中立时敞亮起来,笑得有些合不拢嘴。

沈母听了也是有些突然:“年轻人就是不靠谱,这么大个事儿也不跟家里先商量一下。”

沈子清苦笑:“妈,我们这不是今天刚刚才决定的吗?”

沈母盘着指头算了起来:“好像年前都没有什么好日子,那就年后吧,要我说啊,你们还订什么婚,直接把婚结了不就一切都齐全了。”花母立时点头应和。

见两个老太太一唱一和,沈子清立即没辄了,花雨忙接过话道:“我跟子清都有许多事现在忙不过来,况且结婚是大事,我们至少得准备两年,先订婚也一样的。”

见花雨如此说,花母也不好再说什么,沈母见自己的准儿媳表态了,就放过了沈子清:“那你们要抓紧时间,我得找个算算哪天是黄道吉日,亲家啊,有什么要求你就尽管提。”

一时之间,吃饭倒成了次要的,两家父母把沈子清和花雨撇到了一边,自顾自的讨论起了订婚的各项准备,仿佛沈子清和花雨只是局外人,压根没这两人什么事儿。

沈子清和花雨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于是两人乘此时间抓紧吃饭。…,

……

这顿饭在两家父母兴高采烈的讨论中结束了,饭后,沈子清送花远之时,提到了那些关于仇超的材料:“大哥,这件事最好尽快解决,否则难仇超觉得事情不对,跟那些官员串通,倒时候还得节外生枝,我也想快些拿到那块地。”

“放心吧,证据我已经交给了戴书记,纪检署的人现在正在暗查,如果不出意外,这些天就会有结果。”

听花远如此说,沈子清放下心来。

……

就在沈子清家宴的三天之后,顺城副市长史全录的贪腐被带进了纪检署,然而警察局的人要对涉案的仇超实施抓逋的时候,却发现仇超潜逃了,在仇超的住所,警察发现了一具女尸,据涉案的一个小明星杨倩如供述,死者名叫李影,是仇超的女朋友,但对于仇超杀死李影的动机,杨倩如语焉不详,称自己也不知晓,她只是受雇于仇超为其房地产公司做一些宣传活动,其他一概不知。

杨倩如这种时候急于撇清自己,凡是她知道的,全都倒了出来,只是在与仇超的关系,一口咬定只是普通的雇佣关系,警方一时之间找不到仇超,无法确定杨倩如与此案的关联。

……

听闻布依依说起李影之死,沈子清先是愣了一下,随之有些黯然,说到底李影是他的初恋,尽管沈子清心中不愤李影的所作所为,但也没有想到李影会是这样一个下场。沈子清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对布依依道:“一定是仇超杀了李影才会事先潜逃,否则以仇超死要钱的性格,不到最后一刻,他还是会心存侥幸不会离开顺城的。”

布依依点头:“李影没有从你这里得到承诺,回去之后同仇超大吵了一架,要仇超把几处楼盘转到自己名下,李影想要脱离仇超,仇超自然不同意,李影于是威胁要去检举仇超行贿,并且控告仇超通过非法手段将海外资产转移到国内。这些都是仇超的致命伤,于是仇超就起了杀心,他刚刚杀死了李影,还没来得及处理尸体,就被我们发现了。现在仇超在一处地方被我们控制起来了,不知道你想怎么处理他。”

“把他交给警方吧,李影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妹妹读大学,两人的关系也不怎么好,你看着办一下李影的后事,然后通知一下她妹妹吧。”沈子清说着念给布依依一个电话,“这是她妹妹的电话,你一会儿去打吧。另外抓仇超这事儿看看哪个警察我们瞧着还算顺眼,给人家一个立功的机会。”

“那就交给岳柔吧,她可是你警界的后备力量啊。”

沈子清伸手在布依依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女奴,废话越来越多了,小心我打烂你屁股,好好考察一下这个岳柔,如果有什么不对立即放弃再找寻别人吧。”

“是,主人。”布依依见沈子清心情黯然,想安慰一下沈子清,话也就多了起来,与沈子清又温存一阵:“你和雨姐要订婚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夜里睡不着觉了,我的主人,这次去京城你小心一些吧,那里可有许多怨妇在等着你啊。”

沈子清捏了捏布依依的脸蛋:“我看你倒更像个怨妇。”

“我当小女奴就行了,你的老婆多得数不清,可小女奴可是只有我一个。”布依依往沈子清怀里挤了挤,沈子清和花雨订婚的事让她感到了不安。

沈子清将布依依抱在自己膝上,伸手从衣间摸出个项链来,那项链乌黑如墨,亮光鉴人,链环由无数细小的圆珠穿缀而成,而最下方的吊坠却是一个十分精巧的响哨。沈子清将吊坠轻轻戴在布依依颈间:“依依,我没法子送你们戒指,这件东西和小雨的戒指一样,同样是那块金属打造的,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戴在身上。”…,

沈子清自从得了那块金属之后,一直不知道该如何使用,直到花雨到了地中海之后,沈子清才动了用这块方铁为自己和花雨打造婚戒的念头。沈子清于是托人在国内找到了一些能工巧匠,先是打了两只婚戒,随后又用这块方铁为布依依等人各打了一只项链。那块方铁剩余的部分,沈子清见这种金属延展性极好,就打了一把软剑,这柄软剑携带极为方便,不用的时候可以像护腕一样缠在腕间,这是一个老匠师仿照一把古剑打制的。

布依依看着那项链带在自己颈间,欣喜万分,拿起那个响哨吊坠就想要试着吹一下。沈子清慌忙阻止了她:“这块金属本身就有记忆的功能,我在这响哨里同样溶入了一些驯兽的指令,你这一吹凡是能听到哨音的动物都会跑到你面前了,还是等到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再吹吧。”

布依依却撒娇道:“不嘛,我非要吹。”说着坏笑着抚住了沈子清那条惹祸的东西。

沈子清一脸享受的表情闭上了眼睛:“小女奴,你可越来越浪了……”

……

沈子清离开顺城赴京之前,有意避开了蔡小裙,沈子清原本是想带着花雨一同去,花雨却说要同父母一起筹备订婚之事,沈子清当然知道花雨是给自己空间处理一些事情,她不想在身边干扰了自己的一些决定,沈子清忍不住慨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倒是布依依随行在了沈子清身边,有些事,沈子清的确离不开布依依,一起同行的本来还有吴峰,这次沈子清去京里,兄弟四人难得有机会聚首,当然不会就此错过。不过吴峰有些事没处理完,晚一些时候才会赶到京师。

沈子清在京城刚刚下机落脚,还未待坐上秦芝来接送的车,沈子清就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你到北京了吧。”话音虽然有些低沉,但沈子清还是从那话音里听出了对方的身份,忍不住出言调笑:“这么着急找我,难道还想要像上次那样打一架吗?”

打给沈子清电话的是玉露罗德那个熟妇师父。

沈子清这句调戏一般的话出口之后,原本以为对方会发作,接下来会人体器官迭出再大骂自己一番,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没有发作,而是对沈子清道:“我是提醒你,别忘了那个赌约。”

隔着电话,沈子清都能听到对咬牙切齿的声音。沈子清不由笑了,想起抱着这个美妇销魂的感觉,沈子清浑身都躁热起来:“女士,我记得这个赌约好像是我和罗德小姐的”。

“她是我的徒弟,而且参赌的人有我,这件事我同样可以作主,不要和我废话,如果你是个有卵子……有种的男人,你就痛快一点,我不想把这件事拖到年后去。”

这女人终究还是爆了粗口,不过最后又改口,不知道为了什么会对着沈子清不骂脏话了,沈子清感觉听这个女人说话像是在听相声一般,又是一笑:“嗯,一个女人规规矩矩说话才会有男人疼吗,否则天天器官不离嘴,那成什么样子,几天不见,改得不错,继续努力吧。”沈子清忍不住又是一通鬼扯,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被秦芝拉上了车。

电话那边的女人估计是疯了:“沈子清,你如果没……没种的话那就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吧。”

“唉,喂,别着急挂电话啊,我又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我总得见你一下,咱们得商量一下这个赌约的具体地点和比赛规则吧?”沈子清对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人也有些好奇,布依依查了好久,都没有查到这个女人的任何资料,玉露罗德平时也很少对人提及自己的师父,而这个女人只在柏林亮了风次相后就回到了国内,再没露过面,布依依的那些手段全然没起到作用,想查这个女人也是无从查起。沈子清想把这个女人约出来,只要这个女人一露面,布依依的这条侦查线路就算是接上了,沈子清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直到现在,沈子清也只是知道这个女人姓了一个少见的姓慕容。…,

沈子清说出要求之后,电话彼端沉默了一会儿:“到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知道。”说着电话便挂了。

沈子清握着电话笑了一笑,这个女人倒是自信,她能如此快的掌握沈子清的一举一动,一定是有什么非常手段。

想到此处,沈子清对布依依道:“我们现在应该是被人跟踪了,你想想用什么方法能摆脱他们,我可不希望我跟芝姐亲个嘴边上都有人看着。”沈子清说着色色地将秦芝搂在怀里,沈子清自下飞机之后便一直在用手机通话,秦芝被冷落了半天,有些不高兴了。

“你这个死色狼,都不知道你天天除了沾花惹草还会干什么?”

“好像我会干的事儿你都知道了啊。”

秦芝知道自己斗嘴斗不过沈子清,但少不了一翻拈酸吃醋的话,沈子清笑着静静听着,女人的情绪总归要发泄出来才会没有怨言。但秦芝却感到有些不对劲:“小色狼,你怎么不跟我斗嘴了,你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沈子清立即苦笑起来:“你们能不要那么聪明好吗?”

秦芝一付悟然的表情:“说吧,你到底作了什么亏心事儿,大不了又多了几个女人而已。”

“没什么亏心事儿,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我要订婚了。”

秦芝听得就是一怔,半晌不语,好久才道:“早知道这一天会来的,还好不是结婚。”秦芝的话有些自嘲的意味。

沈子清看秦芝失魂的样子,大着胆子道:“我要是结婚,芝姐一样也会是我的新娘。”

秦芝怔怔地看着沈子清:“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要是那天说话不算数,我就阉了你。”秦芝恶狠狠地看着沈子清:“不要以为只有刚才那女人会脏话,我也会。”

“芝姐以为说了一句阉了某人就是脏话了吗,那女人可是说话都带着人体器官的。”

秦芝没好气地看了沈了清一眼,不过她也要对那个慕容服气,她还没见过一个女人如她一般说话,比男人都粗野好多倍。

“你想怎么对付这个女人。”秦芝提醒沈子清道:“我虽然不懂什么武功之类的,但这个慕容我却感到有些危险,不知道你要怎么对付他,要不我帮你找一些军中的好手。”

“多谢芝姐,我大哥冯良玉最近会回来,再加上我身边的依依应该没有问题,再说不过是赌约偷一件东西,不用那么大声势,我有许多手段可以对付他……”沈子清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见布依依向着自己打了一个手势,把中指放在唇间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沈子清和秦芝立时会意,不再谈这些事情,开始聊起了风花雪月,直到车驶进兰苑会馆。

车一进兰苑会馆,布依依直接向秦芝要求要一个隐秘单间,秦芝领着两人穿出会馆的厅门,然后在一处单门电梯前停下:“这里是我的专用电梯,我们上去吧。”

秦芝领着沈子清和布依依坐上电梯到了六楼之后,又领着两人走过两道门,步入一处布置清雅的房间:“这里是我的私人地方,我还没有带别人来过,你们是第一个踏入这房间的人。”

沈子清翘起鼻子,有些贪婪地吸了一口房间内的空气,一种淡淡的清香直透心脾:“这是纯正的芝姐的味道。”

秦芝瞧着沈子清的样子好笑,嗔了沈子清一眼:“德性。”

秦芝为沈子清脱掉了外套,然后又为他和布依依泡了杯茶,布依依注意到,沈子清的杯子十分精致,样式也是男式的,遂忍不住笑着对秦芝道:“芝姐怕是早就希望把这个色狼带到这里吧,连杯子都准备好了。”

秦芝脸一红:“喝你的茶吧,某人的小女奴,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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