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修真小说 > 大明世家子 > 第165章最佳人选全文阅读

几个人互相取笑着搂搂抱抱,动作越发的不堪入目,好在这里是后院,几个人不敢过于放纵。

张祈安对此见怪不怪,自顾自的闷头大吃,几位青年时不时的轮番敬酒,不消多时,都略微有些酒意。

期间韩大姐亲自端着一碟乳饼过来,瞧着张浩等人的放荡丑态,不敢多呆,气呼呼的叫张祈安吃完过去,立时扭头就走,这几日她冷眼旁观,早知这位便宜弟弟从不亲近那些不三不四的粉姐,心中越发欢喜。

舒服的任由粉姐给自己擦拭嘴角,张浩嫌双手沾有腥味,抬头唤伙计打水过来,伺候着几为爷们洗手。

洗漱完毕,张林举杯邀了一轮,饮完后说道:“二爷,你护着韩家人的风声都传出去了,可惜,那几个混蛋不给面子,昨晚更是聚到醉芳居,商量如何应付此事呢

张侑大怒,拍着桌子骂道:“敢情瞧着咱张家今日不同往日是吧?我倒要看看,他们有没那个胆子小敢过来抢人

这自家如今随着张祈安父子官职没了,自是看上去成了没牙老虎,外面人什么反应都在张祈安意料之中,要不然,他也不会成天过来,就是担心韩家母女真的被人劫了去,就算最终毫发无损,但名声扫地,那也活不下去了。

心中冷笑,张祈安开口道:“早晚得解决此事,我也没时间成天耗着,兄长,你亲自去挨个知会一声,就说今晚秦淮河上,我张祈安请客

“好嘞,哥哥这就去

哈哈一笑,张三不敢怠慢,他不担心请人不来,就算是自家兄弟无官无职,这京城也没几个敢不给面子的,祈二爷呲牙必报的极端性格,满京城谁人不知?

张浩带着几个伙计离去,剩下的人继续饮酒,张侑拎着四只般子,指着桌子上一碟子芥末,嬉笑道:“来,谁输了,要不罚酒,要不唱曲讲个笑话,不然就把芥末吃掉。”

这都是时下惯用的玩法,大家不以的意,纷纷含笑点头,张侑首先提议,自是得他先来,把散子扔进素花瓷曲,心忙说道!”多谢红娘扶上床,什么时候。二更四

也是作怪,恰巧是个四点,张林指着般子,大笑道:“活该你喊什么三更四点,来,按例当罚四盏酒。”

张侑急忙挥手,苦笑道:“小四盏太多,哥哥有小五唱曲,折一半吧?就喝两盏

自从张浩离去,剩下的一个粉姐趁机挨着张祈安而坐,正愁没机会亲近教二爷呢,闻言嬉笑道:“两盏就两盏,不过侑大爷却要和小五饮个。交杯酒,不然不依着您

这提议张侑可是求之不得,当下笑着点头,一等小五唱完,两人神态恶心的闹到一处,逗得其他人大笑。

一来二往,这酒就饮得多了。张祈安输了后,往往很干脆的酒到杯干,张侑和张林酒量不好。不是说笑话。就是捏着鼻子把芥末吃掉,熏得两人眼泪横流。

轮到一个粉姐输了,低头想了想,抬头媚笑道:“就说一日京兆伊来了个报案的,告隔壁有个公公把他家媳妇女干了,府尹大人命人把犯人带来,奇道:“你如何把妇人女干的,从实招来?。那公公回道:“头从东,脚也朝东,就奸了。大人大怒,指着他骂道:“胡说,哪里有缺个东西行房的道理?。那公公老老实实的招供:“回大人,俺虽没了刀片,可还有条长舌头,正好配他家老婆的檀木刀柄呢。”

“哈哈,敢情不是老扒灰的公公,而是此公非彼公,原来是不带把的公公,好你个就善吹箫的*。

张侑指着她笑骂。

大家立时哄堂大笑,张林心痒难耐,搂着她亲了一口,笑骂道:,“好一个不知廉耻的,爷可是带着刀片的,可不是那起子公公,只能靠嘴去女干人了,哈哈

张祈安轻笑,类似这种荤笑话。自是听的蛮有趣味,见他开心,身边的粉姐眼珠一转,指着小五,说道:“话说有个道士,带着徒弟下止??送蔬,两人走到施主家门前,那徒弟把腰间的绦带松松,那道袍宽松,垂下来挡住下部,师父嫌他失礼小骂道:“看你那样,就像个没屁股的,难看”徒弟立时不乐意了,反唇相讥道:“俺没屁股?那师父您整日晚上溜到俺房里干啥?您还不得被活生生的憋死啊!”

几个人爆笑,唯有小五脸色通红,恨恨的嘟哝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恶心

两个粉姐听的满不在乎,兀自吃吃荡笑的取笑他,气的小五挣脱张侑搂抱,朝着外面跑去。

那小五也是个没骨气的,没多久,又笑嘻嘻的跑了回来,不当回事的和粉姐对骂,净说些下流话,乐得张林眉飞色舞,终于按耐不住,一把搂住两个粉姐,自去上楼快活了。

张侑则醉的有些睁不开眼,帽儿歪挺着,衣领敞开,张祈安内急,站起去了趟茅房,回来就瞧见小五悄悄抹了张侑一脸的脂粉,又捡起地上的草根,偷偷往他头上插去。

张祈安失笑,就听见后面二层露台处,传来韩二姐和三姐的笑声,韩三姐高声骂道:,“贼囚根子,把丑都丢尽了

韩二姐只是笑,朝张祈安招手。弗三姐瞪眼笑骂道:“姐,别让他来,成天跟这些没廉耻的混在一起,肯安不是好东西。”

张祈安自是不当回事,也不管张侑醉的满嘴胡话,转身脚步虚浮的朝韩家走去,他今日酒饮的过量,到还不算是大醉。

推开木门,韩大姐正在院子里晾晒衣物,而韩妈妈则在灶房做饭,见他进来,急忙擦手迎上。

似醉非醉的,张祈安从怀中掏出钱袋子,笑道:“太辛苦了,这钱拿去买些现成的吧

韩家母女脸色一变,韩妈妈疑惑的看着张祈安,猜到他有些醉了,不见怪的慎道:“你这孩子,赶紧把钱收起来,咱家虽然拮据,还算是不愁吃穿的

韩大姐一把抓过沉甸甸的锦囊,又给放进张祈安怀里,气道:“今后不许胡说八道,当咱们是什么人了?”

再意上涌,张祈安眯着眼眸,笑道:“当媳妇呗,今后都是我媳妇,都得留下来陪我

无奈对视,韩大姐当张祈安酒醉胡话,也不在意,过来扶着他进屋休息,而韩妈妈扑哧一笑,顺着酒鬼,笑吟吟的哄道:“好,好,今后咱家统统陪着你,你就是大老爷

看着两人进屋,韩妈妈笑道:“这孩子,原以为是个守规矩的,没想到,一样是个好色的爷们。”

被大姐馥香满怀的搂着进屋。张祈安心中得意,他还真是有些垂涎韩家母女的姿色,至于什么礼法道德,对于如今的祈二爷来说,那统统就是些狗屁一样,不值半文钱。

张祈安行事本就无所顾忌。家中虽然有沐姐姐等一众天仙绝色,但一样无人可以制约他,既然重生一次,那就得潇潇洒洒过一辈子,整天道貌岸然,规规矩矩的生活,那岂不是太过了无生趣?

沸屋中,芬芳扑鼻,雕花描金家具摆放位胃极为讲割工如今落魄,也丝毫难掩当初的富贵身份。

青铜锁扣的大橱柜,大红颜色的沉箱。色泽半旧的梳妆台,窗糊白纸,一具罗汉跋步红木绣床架在尽头,铜勾挽纱,锦被铺叠。

张祈安晓得进的是韩大姐闺房,隔壁屋子是韩妈妈的卧室,而楼上两间卧房,分别住着二姐和三姐。

酒意上涌,被又气又笑的韩大姐费力搀扶到床边,又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躺下,张祈安并未趁机大吃豆腐,一来大家并不熟捻,二来是对于女人的起码尊重。

躺在柔软舒适的被褥上。张祈安半睡半醒的假寐,一副大老爷做派,却愁坏了站着的韩大姐,皱眉看着张祈安好半天,懊恼的叹了口气。只得认命的伺候对方脱鞋,又拽过来自用的被子,给他盖上。

韩家两个姑娘一起跑下来,韩三姐一见张祈安睡在姐姐房中,惊讶的叫道:“姐,你失心疯了,就算是你干弟弟,可也不能睡在你房中啊!”

韩大姐急忙阻止她继续喊下去,苦恼的道:“那怎办?难倒还能睡在母亲屋里不成?岂不是更不像话了。”

“那让他滚蛋,一个爷们怎么能睡在咱家,不行。”

韩三姐性子刚烈,眼里揉不得沙子,就要挽袖上前,没等动作就被韩二姐拉住,就见二姐眼含深意的笑道:“他一个少年公子,睡睡有什么打紧,嘻嘻,或许日后还是你的姐夫呢!”

“二妹,胡说什么,咱们是什么身份。没的被人笑话不知廉耻。”

盯着大姐隐含忧愁的俏脸,韩三姐扬眉怒道:“今后我会想尽办法养家,姐姐不要在低三下四的委屈自己了。”

好笑的看着三妹激动模样,韩大姐心中感动,笑道:“瞧你??一个。孩子睡在房中值当个什么事?何来低三下四的说辞,真是童言无忌。”

韩三姐急了,跺脚气道:“不是说的他,我到是宁愿姐姐从了他,今后不许姐姐委屈自己,和那起子龌龊男人周旋,更不许胡乱嫁人。”

“小孩子乱说话,姐姐毕竟大了,就该为母亲分忧,总得有人出去置办家用的,唉,等姐姐嫁了人,一定会买上几个丫头伺候你们。”

清楚这几日要不是有隔壁张浩资助,家中早就得穷的揭不开锅了,还好床上那人从天而降,要不然小姐姐说不定就得委屈自己嫁给张浩这个玩相公的下流脸子呢,可叹人穷志短,韩二姐真是无言以对。

张嘴欲言又止,韩二姐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少年,幽幽的叹了口气。

仿佛清楚二姐心思,面上冷笑,韩三姐眯着眼眸,石破天惊的道:“在老宅子时,那些恶心爷们没少登门,还好咱家有些积蓄,用不着出卖身子换取银钱,娘和姐姐只是虚与委蛇。并不曾被占了便宜,只不过却恁的没个手段。”

说完韩三姐神色放荡的格格大笑,笑了好半响,突然面上一变,冷笑道:“今后我韩三姐则不然,就没打算嫁给那些肮脏男人,定要将所有好色之徒统统戏耍在手掌中,乖乖的献上钱财,谁若敢欺负我,就一剑宰了他,要不就横剑自刻。”

两位姐姐相视苦笑,家里这些年历尽苦难,已经把个妹妹刺激的性格大变,大有看破红尘,豁出去一切的趋势,只为了能瞻养母亲。恐怕就算三姐为此人尽可夫,她也绝不会皱下眉头。

两女愁眉不展,就算是床上那位真能使自家暂度难关,内城老宅子得以顺利贱卖,但一万两银子看似很多,但又怎能经得住常年花销?

何况母亲定会省吃俭用。那些银子只能用来置办嫁妆,为了不使女儿们嫁过去遭遇白眼,受婆家的气,那嫁妆就绝不能寒酸了,家里没有长流水般的进项,这几个月的窘境,早晚还得再次体验。

难道真得一个姐妹依附权贵。才能摆脱家中困境?韩大姐和二姐对视一眼,同时朝床上之人望去,心中都打着相同主意,这风神如玉的弟弟,绝对是最佳人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