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会是长久幸福的爱人,谁知道各自跟别人怀孕生子,从始伊人在水一边,感情疏冷不相思不相见。
人家都不珍惜来之不易的缘份,我何必自怜自艾。
无论缺少谁,世间依然美好温情。
在穿过彩灯花旗广场,两人准备购买零食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低沉悦耳的声音,连我都辩认不出来:“喂,蓝香吗?”
“你好,请问你是?”
“蓝香,我是慕尚伟。”
甘爹?
我惶惑中带着惊喜,许久不见了:“慕总,你在哪里?”
“我从林有福的家里吃饭出来,刚打听到你的手机号码。”
惦记着他的妻子戴思蓉的狞狰凶恶,小心翼翼的问:“方便出来喝茶吗?”
“我女儿在美国怀上身孕,妻子就过去照顾。”慕尚伟在电话里带着喜悦,声音纯厚,“我妻子说,不再介意咱们相见。”
“嗯,老地方见。”
我跟诗诗说要跟老朋友相见,给她两百块钱零花钱,匆忙的搭上出租车赶去清水路年华咖啡厅,早年两人同-居时常来消遣的地方。
可惜,时隔几年物是人非,咖啡厅成一处电器卖场,关门倒闭的帖出招租广告。
我站桐梧树底下,整理秀发和裙子的等侯,一辆黑色的大众轿车徐徐的停下来,身穿真丝衬衫的慕尚伟走出车子。他乌黑的短发,阳刚英气的国字脸,眉毛粗黑双眼闪烁,神采奕奕的朝我走来。
仿佛第一次相见的情景,让历历在目的温暖感动,迎上前去紧紧的相拥。
假如没有这个男人的苞养扶持,我不会有今天当上大学老师,也不会拥有阳光灿烂的生活。
“慕总,我想念你。”
男人配带着金色劳士力表的手,温暖厚重的替我擦拭眼泪,情意浓浓。
“蓝香,我也想念你。”
“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我妻子提防咱们来往,我又不能破坏你的婚姻。”慕尚伟目光灼热的看着我,亲厚的揽着腰间,“走吧,咱们上车去。”
我跟随他钻到车子里,刚关上车门,情不自禁的迎上去,热切的吻着有恩于自已的男人。在经历林于西和秦浩然两个不完美的感情婚姻后,杜飞扬又是另外一种人,只剩下这个男人值得珍惜惦记。
早年的慕尚伟是一家房产集团分公司的经理,前往同兴县世纪酒店入住,撞见我在里面当客房服务员。
当年他才四十岁,长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拎着商务行李箱的入住客房时,对我一见钟情,主动相邀去外面吃晚饭,又带去商场购物,然后一起来河东市租房子同-居。
许久的相拥热吻,慕尚伟才跟我说,他的妻子戴思蓉是崇洋外媚的人,总觉得美国是自由快乐的天堂,能移民美国就是高人一等。她先是送女儿出国留学,刚毕业就嫁给一位白人,随后又把儿子送去加州读大学,打算全家移民美国。
慕尚伟出差游玩几次,觉得基建不如国内二线城市,文化的隔阂和种族歧视,让慕尚伟不愿移民,也不愿搬去美国住。
我暖暖的靠在他的怀里,顾虑的问:“她真的同意你来找我?”
“不允许我来找你,总不能一个大男子自行解决。”他拿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说,“你仔细倾听,这是我们约好的。”
这是一段录音对话,说是戴思蓉出国生活,允许找人作伴,他留在国内也允许去找别人,条件是不许染上病,也不能提出离婚要求,不许动用夫妻俩的财产。
我听着怪怪的,却喜出望外。
想请他到家里去住,他怕让我爸妈撞见不好意思,就去附近找旅店。
两人手牵手走进招待所,谁知在前台撞见秦浩然跟一位陌生的女子来开个房。
女子长得艳丽光洁的鹅脸蛋,穿着火红的蕾-丝莲衣裙,曲美袅娜多姿,配着波浪式的公主烫花,透着性-感娇媚的气质,宛如鲜艳的红玫瑰。
秦浩然不是陪着女友楚若莲逛街,怎么转眼跟别人约会?
趁着慕尚伟拿出身份证的登记,我眸光清冷的扫视秦浩然,他表情深沉揽着女人上楼去,走上楼梯回头扫视着慕尚伟的模样。
暗幸我没有嫁给秦浩然,骨子里疯流多情朝三暮四,刚跟金玉露差点怀上自已的孩子,私下跟楚若莲来往,背后带着别人来过-夜。
所幸,早就缘份断掉,两不相欠。
两人牵手的走上楼梯,看到秦浩然陪伴着陌生女人等在楼梯口,朝我投来犀利深沉的目光。去年还恩爱的卿卿我我,如今各自带着人来开个房,莫大的嘲讽。
什么是真爱,原来是一个虚幻的幻影。
我默不作声的陪着慕尚伟走上三楼,来到六号房门前,秦浩然跟陌生的女子尾随身后,勾肩搭背的传来亲呢恩爱的笑声,宛如亲呢的情-人。
慕尚伟打开六号房,秦浩然打开对面旁边的七号房。
我淡雅的假装不认识,视而不见的挽着慕总的手走进房间。我关掩房门后,情不自禁的相拥搂抱,闻着早日生疏的气味,搂着在梦里都不曾见到的男人。
时隔四年多,慕尚伟依旧英气明朗,岁月不曾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如同初次相约的怦然心动,那么美好温情。
慕尚伟深情的注视着我,说:“听到林有福谈起你的事情,未婚生下别人的孩子,想必很辛酸孤独。”
“慕总,时不同往日了。我是大学老师,不再是当初孤独可怜的小女孩。”
男人双手紧紧的握住我的小手,说:“是我误了你的婚姻,不该让你嫁给林于西。”
“昨天的事已经过去,咱们不必提起。今天有幸陪着你,仿佛回到从前的美好快乐,每天陪你去湖边散步。”
两人深情的相拥,感慨时光匆匆天若有情天亦老。
房门被人敲响,笃笃笃的悦耳响声。
我俩不由自主的松开,面面相觑的须臾片刻,慕尚伟去把房门打开。
熟悉的男人,满脸冷肃阴沉,带着几分凶恶的目光。
秦浩然低沉的威胁:“他它马的找死了,敢来动我的女人。”
折射着凌厉的目光,充满可怕的威慑力。
慕总愕然的回头看着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想质问时,我心慌意乱的推开他:“浩然,我不是你的女人,快离开啦。”
怎么敢上门来捣乱,太可恶。
“敢背着我乱找别人,小心打死你。”秦浩然粗鲁的把我强行揽住腰间,不会理我挣扎的扭在怀里,深沉沉的口气,“你这辈子就是我的女人,死了做鬼也是我的女人。”
真是霸道无理,怎么偏偏在这里撞见他。
我怕打架闹事,恐惧不安:“慕总,你先回房里,等会儿我来找你。”
防止两个男人起冲突的闹事,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我慌忙的把慕尚未伟推进房间,抱歉的关掩上房门,惶惑内疚不安。
秦浩然把我推按到走廊的墙壁上,凶神恶煞的顶住质问:“你跟杜飞扬同-居又生下孩子,怎么犯溅的跑来跟别人过夜?”
迎着未曾见过的凌厉目光,我生气怨恨:“我和你分手了,互不相欠。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快离开别来打扰我。”
“你想找男人陪玩,怎么不叫我,却饥饿得连老男人都想泡。”
我使劲的推开他,冷漠的愤怒:“我跟什么人跟你没关系。”
两人在走廊上争执时,刚才陌生的女人洗过澡后,身上包裹着沐巾的站在门口张望,质问发生什么事情。
秦浩然冷不防的拖扯着我的腰间,朝房间走去的说:“苏艳,今晚没空陪你。你去跟老男人怎么样,他就一个人在房间。”
叫苏艳的女人老大不高兴,横拉下脸来:“帅哥,都说今晚要陪我。”
秦浩然发火的叫骂:“我老婆都在这里,怎么不识趣的发叨唠。不愿就穿上衣服回去,这是我开的房间。”
“你不是跟蓝老师分手了,怎么还在一起。”
“谁说分手,你听谁说的。”
蛮横无理,不懂得怜香惜玉。
疑惑了,知道我是蓝老师,想必是学校里某个院系的女生。
女生闷闷不乐的委屈想哭泣,想摘掉沐巾的更换衣服时,秦浩然发火揽住她的腰间,威胁说刚好撞我,不方便的陪着过-夜。
两人争执的吵闹后,女生哭着鼻子的逃离。
我想拎着手提包躲闪的逃离,就被秦浩然追赶上前的拉扯,强行的抱到房间。关掩房门后,鲁莽的推到房间的软铺主,如狼似虎的扑过来非礼。
许久没有亲密了,闻到他身上散发熟悉的气味,撩得我意乱情迷。
不是分手了,又何必扯不清。
男生解掉我的浅白雪纺连衣裙,条-赤无遮碍,面目狰狞的欺霸,让我娇-喘的几乎无法承受,带着晕眩的迷离。
许久的燃情,我才疲惫的瘫痪在男人的怀里,两人都不愿说话,彼此相拥的沉睡。
一觉天亮了,我才惦记着住在隔壁的慕尚伟,匆忙的去洗澡刷牙,穿上裙子的想出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