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网游小说 > 不良宠妻 > 第054章 害人害已全文阅读

周未晚上,天空飘着纷扬的细雨,湿润整个大地。我给学生上课时,接到梁文京的妈妈严秀娟再一次打来电话。

手机在讲台上一直震动,我没空接听,等到结束了才到走廊回复。

“蓝老师,我告诉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

“我刚才回来,看到秦浩然和金玉露开车回来,一起上楼过夜。”

我心酸酸的,没有出乎意料:“谢谢阿姨,我知道了。”

“蓝香呀,有空上我家里吃饭。多谢你把梁文京教好了,都有用英文跟歪果仁交朋友,你真是了不起的老师。”

“谢谢严阿姨,我有空再上去。”

梁文京上个学期不爱学习,受不了长时间的上课,多次都退出转到别的班级。如今熬过去了英语娴熟,游览外文网站轻松自在。所以,严秀娟比较感激我。

我挂掉电话了,心静如水。下个月就要高考了,我不想打扰的让他分心。他爱上金玉露就尽管睡在一起,我不会再乎了。

他们余情未了藕断丝连的约会,就当成另外一个多情的林于西。习惯就会麻木,没有感情就会伤痛,不属于自已的男人,也不应该勉强。

我没心情给学生讲课,点过名后吩咐自学,闷闷不乐穿上衣雨,开车回到青云村的家里。

在楼上洗个温水澡,穿着吊带碎花裙,想着今晚爱人跑去跟金玉露过夜,心结郁闷难消,看着窗外雨停后吹着狂风,寂聊的倒上一杯波尔红酒。

希望借着酒精的麻醉,不省人事的迷离在温柔的梦乡。

我不胜酒力的带着踉跄,回到房间放下香帐,熄灭电灯躺下来。许久都不喝酒,小杯就上头晕晕。

我垫在软枕上微闭双眸,听到外面传来面包车停车的响声,打开铁门的怦响声,伴随着走上楼梯的沉重步伐。

拿过枕边的手机查看,都快十二点钟,秦忠宇怎么上来?

两人的步伐声,秦浩然诚挚的央求:“爸,你去跟老妈登记结婚,咱们一家人就能团圆。”

“要不是看你的面子上,哪会出去跟她开个房睡觉。”秦忠宇拉亮隔壁的房间电灯,“她当年嫌弃我的贫穷没本事,不顾你年幼可怜,跑去另嫁别人。我俩没有缘份了,哪怕我没本事找别的女人,也不会娶她。”

“老妈都后悔道歉,你就原谅她。你们要是结婚了,我和老婆会孝敬你们。”

“你它马的是什么意思,我不跟你老妈就不孝敬我了。一事归一事,少拿我跟她绑定。”秦忠宇解掉扔下衣服和拖鞋子的声音,“她老公在外面养小老婆了,寂寞无聊的想跑来跟我,当我它马的随叫随到的鸭子。要不是看儿子面子上,我才懒得理会她。”

秦浩然苦口婆心的央求:“老妈都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她也挺可怜的,都后悔了。”

秦忠宇恼火的叫骂:“亏得你还是做生意的,没它马的半点脑子。你妈一年打电话给你几次,给我打几次,查看电话记录就知道。一年都不给儿子打电话,突然之间又它马的亲近,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妈妈开店做水果生意忙碌,才没空打电话。”

“你老妈是自私自利的女人,老公打她待她不好了,才会想起咱们爷俩,才它马的惺惺作态哭鼻子。一句话,想让我陪她解决寂寞,她才顺便探望你。她不想让我陪玩,哪会理你这个儿子。”

一阵沉默下来,听到他们去卫生间冲洗的响声。

早就听我妈妈提起过,何淑芬比较凉薄,对子女没有什么亲情,跟别人生下的儿子女儿,也是扔给爷爷奶奶带,不跟她亲近。逢年过节,都是单独回到石望村的娘家,别人都说她不少嫌话。

秦浩然不是跑去跟金玉露过夜,怎么回来?

严秀娟阿姨不可能看错,又怎么跟秦忠宇在一起?一般秦忠宇喝多酒了,才会上来借住,怎么出租房在附近,会突然跟着儿子回来,还要提起何淑芬?

提起准婆婆,我睡意全无的睁大双眼。秦浩然想让他们复合,我才不愿意哩。当年除了秦浩然的爷爷奶奶不欢迎我,另外一位是嗓门极大的何淑芬,说了不少刺耳难听的话。

一会儿,他们冲洗回房里。

秦忠宇拿着红酒倒上两杯,说:“儿子,你得跟蓝香说清楚,免得让她误解,破坏夫妻感情。”

“八月份才能说,现在两人都忙碌上学上课。”秦浩然的声音,带着不满的口气,“你把出租房退了,明天就搬上来住。”

他大口的喝着酒,说:“张成武是我的好朋友,以前一起去外地打工挣钱,知根知底的好兄弟。他儿子张劲勇在跟我学做水电,临时借用我的房间跟陈晓媚鬼混,我做师傅的不好拒绝。做人嘛,有要一两个知心的朋友,陪着聊天喝酒才爽快。”

奇怪了,陈晓媚不是陪着秦忠宇,大年初二还跑上门去,怎么转眼又跟张劲勇在一起,感觉好混乱的样子。

难道每次上去打扫卫生,发现的脏乱东西,都是别人?

我懊恼闷闷不乐,坐直在铺边上时,隐约的听到笔记本电脑里,传来不良的男女声。

秦忠宇讪笑的声音,问:“你跟金玉露玩了几次?”

“两次。”秦浩然朗爽的声音,“现在忙着备战高考,每天累得像狗。我就想跟金玉露来一次解解馋。她不依不饶的索取,又咬又亲的都疼了。”

真可恶,我听着刺耳嗡嗡作响。

“我得找个厉害的男人给金玉露,不然蓝香迟早会把你赶走。她的脾算还是温柔和顺,换成别的母夜叉,还不早就吵翻天把你轰出去。我为什么不敢搬上来住,你跟她关系不合,我又哪敢住进来。她能孝敬我,就是你能对她好。”

“我现在没办法,没有玉露姐帮忙,也不会有今天。”

“别碰了,容易着火。”

秦浩然羡慕敬仰的声音:“要是我能跟你一样壮观,那该多好。”

“你才二十岁,还会长身体。有钱了就多吃羊肉补补身体,肯定比我厉害。”秦忠宇狂傲的声音,“你被金玉露折腾得骨子发虚,软软的没感觉。”

“要是金玉露使出绝招帮我,还能来一次享受。”

“什么绝招?”

......

听着毛骨悚然气极败坏,我忍无可忍的爬下铺边,推开房门走出去,用力推开关掩的房门,把他俩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秦浩然,咱们分手了,你明天搬出去住,不许留在这里。”

秦浩然放下酒杯,骇然的说:“你不是住在学校的宿舍,怎么回来?”

我冷冰冰的口气,有一种想恩断义绝:“这是我家,不想看到你。”

“你有胆量,就把我的东西扔出去。”

“你到底要不要脸,欺人太甚。”我带着哭腔的呜咽,咬牙切齿,“你想脚踏两船左右逢缘就去跟别人,何必要来折磨我。我小心翼翼的讨好,把你当成这个家的男人哄着供着,你这副嘴脸。”

秦浩然内疚的揽着我的腰间,我没理会的推开他,独自回房的反锁起来,伤心的哭泣了一会儿,喝了许多的酒,迷糊晕醉过去。

但愿一醉解千愁,从此天下的一片宁静安乐。

清早起来,在张老师的电话催促声中,我才晕晕迷迷的醒过来。

“都七点半钟,怎么没见来上班?再辛苦熬几个月把学生教会,下个学期就能用英文授课。”

听着张老师厉声厉气,我慌神的解释:“张老师,我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就休息,要是敢偷懒不来,我可生气了。”

“对不起,张老师,我头晕晕的。”

“不严重的话,你下午再来。”

我疲惫的挂掉电话,觉得身心好累呀,周未都要去上课,做梦都梦见朗读英文和批改作业。我伸着懒腰打着哈气爬起来,揉着脑门打着哈气,去卫生间方便洗手。

我准备回房里,见到睡在隔壁秦浩然,赤条着身体走过来,带着初晨的正气。我惦记起昨晚的事,恨意滋生的想骂人时,他身强力壮的搂抱着我进房里,七手八脚的扯掉吊带睡裙。

“秦浩然,我跟你分手了。”

男人健壮的身体,带着一股狠劲:“我没答应分手。”

“你到底要不要脸!”

“我不要脸,我就占你的便宜。”

不理会我的抗议挣扎,粗鲁的推到软铺上。

我又恨又恼无力挣扎,就被讨嫌的男人强行的非礼。他吻着我的樱桃粉唇,在娇弱粉嫩的玉体上,身体力行的示爱,把纤弱娇柔的给我给霸占吞噬。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彩虹尽现天气晴朗。

秦浩然去冲凉出来,穿上运动校服背上书包,恋恋的吻别:“老婆,我去学校了。学校管理严格,不给别人代替签到。”

没理会他,爱又爱不起,恨又不恨不起,脆弱繁忧我得乱七八糟,不愿理会。

男人温柔的挽起我零乱秀发,露出一张红润光泽的脸颊,再一次亲吻的说:“等会儿你有空,就上去帮老爸把出租房给退了,让他搬到咱们家里来。”

秦忠宇在隔壁刚醒过来,侧着身体看手机:“浩然,不要麻烦蓝香,我也不会住上楼。”

两人吵吵闹闹的分手,哪会方便住上来。

秦浩然没理会,继承叮嘱:“老爸交纳的一年的房租费,房东太太已经退还了,去把东西搬过来。陈晓媚有个黑-社会的男朋友,上次都警告老爸,不能住那边。”

招惹黑-社会,让我惶惑的问:“知道她不是好人,为什么要跟她来往?”

“老爸没敢跟她来往,是她耐不住寂寞主动投怀送抱。”

可大可小的事:“嗯,知道了。”

我去冲澡刷牙出来,喝上一杯水的换上干净的衣服出门。

下楼梯前,见到秦忠宇在房门关闭,刚才都说话了自然早就醒来。

我犹豫的提醒:“爸,我过去收拾衣服,等会儿你开车去拉过来。”

“没事了,我到别的地方去租房子。”

我内疚不安,不该开口叫人搬出去:“我和浩然吵架,你别放在心上。我先过去收拾,你等会儿再过去帮搬回来。”

没有胃口吃早餐,惦记着房东陈晓媚是不单纯的人,尽是搬过来住,不要跟复杂的人来往。

谁知道来到院子门口,听到楼上传来激烈的踢打吵架声,还有女人哭泣咆哮,慌得我没敢走进的站在铁门口,跟看热闹的邻居一样探头张望。

听打闹的声音,好像是从秦忠宇的房间传来。我正想打电话时,见到从楼上跑下几个拿刀的人,像逃亡的老鼠惊悸的逃光。

张劲勇长得凶神恶煞,面目狞狰的粗男子,拎着一根长长的钢管,浑身血淋淋的追赶下来,惊得看热闹的人群发出尖叫声。

张劲勇是管道工张成武的二儿子,在跟秦忠宇学习做水电工。听闻两次关进监狱总共六年,今年三月份释放出。他先跟做管道工的父亲张成武做事,觉得不适应,就改跟秦忠宇做水电项目。他N次到我家里吃饭喝酒,自然认识。

张劲勇杀气腾腾的对几个打手穷追猛打,尖叫着落荒而逃。

我哆嗦的挤在角落里回避时,见到房东太太陈晓媚衣衫不整,头发零乱的被打得鼻青脸肿,魂不守舍的在众目睽睽的羞耻中,赶紧穿过小巷逃回家里。

我慌乱的跑上楼房,见到房门被人踢破,零乱的房间沾满血迹,墙壁上,被子上,地板上布满血液。

我打电话给秦忠宇时,见到张劲勇浑身布满刀伤和血丝的走上楼来,,凶凶的朝围观的群众叫嚷,慌得别人落荒而逃。

他拎着一根钢管上楼来,喘着粗气的叫嚷:“它马的敢来招惹老子,看我不打死他们。”

我不堪目睹着他身上的惨忍刀伤,血淋淋的哆嗦不已:“张哥,谁打你们!”

“陈晓媚的男朋友,开赌-场的黑-社会。”

“伤得好严重,你赶紧去医院!”

“老子命大,死不了。”

说完,他钻进卫生间里冲洗身上的血丝,我惶恐的下楼时,秦忠宇拎着半截钢管跑过来。惨不忍睹的打斗,慌得秦忠宇叫我回去。

据说,陈晓媚爱慕上秦忠宇的英俊帅气,主动投怀送抱时,就被她的前男朋友给警告。秦忠宇没敢乱来时,他的徒弟张劲勇看上陈晓媚,不顾警告的强行跟房东太太来往,还央求把出租房让他们来过夜。

零乱复杂的关系,害人害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