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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业本来就是吓唬他,看对方中计,心中暗乐。
于是假装怒道:“要想让我饶了你也可以,不过你以后不得再去骚扰秋叶姑娘!”
胖子道:“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韩业道:“为了以防你事后不认,需要留**上一样东西才可以!”
说着不等回答,便伸手到对方怀中。
摸到一块硬物后取出。
刚才胖子摔下时,韩业伸手接他。
无意中摸到其身上藏有一硬物,心中好奇,这时正好借机掏出。
黑暗中他看不清楚,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一个……一个印章。”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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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带着印章干嘛?”韩业滴咕道。
不过也好。
他脑子一转,想出一个主意,一伸手把胖子的外衣拔掉。
胖子大惊,伸手护住自己身体,道:“你要干嘛?!”
韩业不耐烦道:“瞧瞧你那德行,我不劫色!”
伸手在他后背上啪啪啪连续印了几下。
然后让他把衣服穿好,道:“你走吧!此事我也不会乱说。”
胖子含着泪裹紧衣服。
倒不是因为被韩业扒光上衣羞辱。
而是大冬天的晚上,实在太TM冷了!
胖子流着鼻涕就要离去。
韩业喊住他,道:“别忘了把梯子也抗走。”
胖子又哆嗦着返回去,把梯子扛在肩头,隐没于茫茫黑夜中。
韩业把印章藏在怀中,纵身跃到刚才的藏身处。
虽然没有遇到真正的采花大盗,但是遇到了这个胖子。
也让韩业多了一些乐趣,算是打发了一些无聊的时间。
这一搅和,让他刚才的疲惫和倦意一扫而光。
于是他不由想起了冯婉,嘴角忍不住上扬。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韩业听到了五更声响。
这五更时间差不多相当于现代北京时间的凌晨3点到5点。
再过不了过长时间,天就会亮了。
韩业此时也忍不住阵阵困意袭来。
想那采花大盗今晚应该不会来了,不如自己也就此先回客栈歇会吧。
大不了明日再来等候。
他刚要坐起身子,目光一斜,看到倚红楼的墙壁上竟然有一个人影在游走。
韩业心中一紧。
身手如此敏捷,此人轻功非凡。
非采花大盗不会有如此!
同时韩业心中暗叫惭愧。
对方一路过来,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以至于自己没有察觉。
如果不是恰好想要返回客栈,无意中看到。
估计等下对方得手后再离开,也不会惊动到自己。
韩业双目如电,紧紧盯着对方身影。
只见那人影如同鬼魅,沿着墙壁来到秋叶姑娘窗外。
他用匕首把窗户撬出一个缝隙。
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细管,用嘴轻吹。
随后把细管拔出。
韩业知道这应该就是江湖中流行的迷香。
稍等片刻,那人四下张望一下,随即轻轻打开窗户,跃身而进。
韩业等的正是这个机会,他把酒壶揣在怀中,手提沥青剑,悄悄跟了过去。
他越过窗户跳进屋中,见那人正站在床边,正在宽衣解带。
脱下来的衣服被他随手扔在一边。
韩业心中暗笑,果然是色胆包天,自己都站在对方身后了,竟然也一点没有察觉。
想来一则自己进屋时轻手轻脚,没有惊动对方。
其次是看到美人就在眼前,急不可耐,自然无暇他顾。
这家伙应该是采花大盗,无疑了!
韩业看他衣服脱的差不多了,这才从怀中掏出火折子。
用力一晃,顿时显出火苗,把旁边的蜡烛点燃。
整个房间立刻亮了起来。
那人大惊,急忙回头,只见一人手持火折子,正站在他身后。
他立刻大惊,用手捂住要害部位。
勐然察觉现在不是丢不丢人的事情,而是搞不好被逮住了要丢命!
随即也顾不得身上几乎没怎么穿衣服了,伸手抄起随身带过来刀便要来和韩业拼命。
韩业不慌不忙,见招拆招。
对方见无法攻近韩业,刀锋一偏,意欲要将蜡烛打灭。
韩业拔剑连阻对方两招。
那人见无法得逞,突然一脚就要把蜡烛下面的烛台踢倒。
韩业见状,出剑急削蜡烛上端。
烛台虽倒,但是蜡烛已经被韩业削为两段。
其灯芯顺势稳稳停在韩业剑尖,并未熄灭。
一眼望去,犹如剑尖生出一团火焰。
烛火未灭,屋中仍旧明亮。
那人急攻韩业。
如果韩业再用剑应对自己,急停急闪之下,微弱火光难免会熄灭。
这样也就让他有了逃跑的机会。
如果韩业顾及烛火,那么他自己的招式未免会被掣肘。
两难相顾,嘿嘿,看你如何取舍吧!
不料韩业丝毫不乱,踢出两脚直奔对方手腕,逼得那人连连回招。
趁此机会,韩业手腕一转,便把另一个烛台上的蜡烛点燃。
这个房间**有四处烛台。
韩业料到采花大盗在其他地方作桉,多半是调虎离山。
等到倚红楼里的官差被调走以后,他必定会来此处寻找秋叶姑娘!
所以他第一次冒充曹立来见秋叶姑娘时,正是为了查看其房中布置格局。
故而他对屋中各个物品摆放的位置已经了然于胸。
举手投足之间,他便把另外两个烛台上的蜡烛点燃。
此时屋中愈加明亮,映出那人狰狞面孔。
那人见自己武功不如韩业,无法取胜,心中愈发恐惧。
他几次想逃,韩业紧紧守住窗户和门口,没给他任何机会。
那人突然一刀向床上砍去。
韩业大惊,唯恐其伤了秋叶姑娘,急忙持剑刺其后心。
哪知道那人只是虚晃一招,顺手抓起刚才自己脱掉的一件衣服。
他侧脸看到韩业移位,勐然转身,越窗而逃。
韩业来到床边,看到秋叶姑娘躺在床上,满脸惊恐,却没有动弹。
知道她这是中了迷香,只是四肢无力,但是头脑清醒,暂无性命之忧。
韩业没有停留,一个纵身也从窗户跃出,去追赶采花之人。
只见眼前一人衣服凌乱,沿着屋嵴匆忙逃去。
他提气而追,那人在越过一个垂嵴,突然向下坠去。
韩业心感不妙,如果一旦进入街巷,自己对此地不熟,很容易被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