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陈墨已经和海棠算是正式的撕破了脸皮了,接下来不仅仅是分道扬镳,更会是公开的反目成仇。
当然陈墨现在也不考虑以后的事情,他只是希望雷福建能够好转起来。
“那个女人,还真是没良心。”潘楚婷气不过骂了句。
“不一直都是这样吗?”陈墨笑了笑。
“好了老婆,你早点睡吧,我明天就回去了。”陈墨道。
公司一大堆事还等着他,不过陈墨现在将工作全部安排给助理了。
现在集中做恒达集团的单子,暂时也不去开发新业务。
“那陈墨你也别累着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打电话,不行了我过去陪你。”潘楚婷道。
潘楚婷也知道陈墨和海棠撕破脸了,但具体怎么回事,陈墨一直不肯明说,只是说遗产继承方面的问题。
潘楚婷觉得海棠做的真是很过分,雷福建现在病危,她却搞起了这种事。
“好,我知道了。”陈墨笑着挂断了电话。
到了凌晨的时候,陈墨在另一张病床上修炼。
可这个时候,雷福建却突然怪叫了起来。
陈墨走气差点岔气,但他快速的稳住了内息,随后转睛看去。
雷福建的手脚不断抽搐着,两眼还向上翻。
口中还有白沫。
陈墨见状,立刻上前按住了雷福建的额头,陈墨将自己的内息化散渡气给了雷福建。
雷福建这才安定了下来。
陈墨感觉不对劲,倒是雷福建身上发生了什么,才会显露出如此的症状。
陈墨的医术绝对算得上一流,可下午血检没有检查出来,单独的时候,他探查脉搏,也没有发现问题。
“怎么可能呢?”陈墨正在左思右想之际,雷福建却是再次抽搐了起来。
雷福建的表情非常的痛苦,他颤巍巍的抬起手,捂住了脑部。
陈墨赶紧再次运功渡气,可症状能够消解一些,但不一会儿又开始反复。
“医生,医生!”陈墨不得已去喊了值班的大夫。
这值班的大夫水平不一定有陈墨高明,但人家最起码能开个镇痛药什么的。
“怎么啦?”大夫过来后问道。
“我爸,突然抽搐,吐吐沫,而且头部好像很痛。”陈墨道。
“你去CT那边看一下吧,要是有人值班,就做一下脑部CT。”那个大夫道。
“建议做一下全身的吧,反正价格也就差了两三百块。”那个大夫又道。
“行,行。”陈墨赶紧搀扶着雷福建,然后背着他去了CT诊断室。
到了那边,陈墨看到灯还亮着。
鹏城这边的大医院,一般二十四个小时都有人值班的。
陈墨招呼了一下值班医生,他将雷福建放在了仪器的床上后,拿了单据去缴费。
全身做下来,七八百块。
但陈墨一点都没心疼,这可是他老爹。
不管花多少钱,不管要陪护多久,他都要将雷福建这条命救回来。
当做完检查后,陈墨先将雷福建搀扶了回去。
过了一个半小时他又去拿CT光片。
“脑子里,好像有寄生虫。一点五公分左右,很大了。”那个医生道。
“需要开刀吗?”陈墨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种情况肯定是要动手术的,但你们家属还是要跟主治医生商量一下的,而且他这个寄生虫还不只是脑子里有,他的腹腔镜内也有。”医生道。
“怎么可能呢,他平常没吃过什么不卫生的食品。”陈墨意外道。
雷福建可是鹏城排的上名次的富豪,他吃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干净呢?
“这个可说不准啊,前几天一个小男孩,才九岁吧,家里养狗了,和狗亲了亲,就感染上寄生虫了。”那医生道。
“这个还得主治医生拿决定,你还是问问他吧。”
“行,谢谢您。”陈墨道。
陈墨感觉难怪没有发现这种异常,陈墨现在只是筑基初期,他只能通过诊脉,敲打等试探,探查雷福建身体的情况。
像是这种寄生虫之类的,陈墨是看不出来的。
除非陈墨进阶凝丹期,并且用‘天听之术’才可以。
陈墨看着CT光片,越看越感觉不对头。
这寄生虫怎么可能在雷福建脑部蠕动呢?而且按理说,雷福建之前生病肯定做过检查,这检查下来,就什么也没有发现?
将CT光片交给了那个值班的大夫,那个值班的大夫,开口道:“那现在只能开点打虫药,这个还得等主治大夫来了才行。”
“不过这么大的成虫,不动手也真不行,但目前按照患者的情况,大手术怕是也动不了。”
“那等明天再说吧,大夫希望你能开点止疼片什么的,先熬过去。”陈墨道。
“肯定给你开,这个放心。”那个值班大夫答应道。
而回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