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顾宁几乎都压不住自己的脾气了，想要转身就走。
“还行。”北总完全没有感觉，“我和我的相亲对象，基本都是坐在咖啡厅里备课。”
“真好。”顾宁羡慕地说了一句，他也希望下次约会的时候和张怡静静地坐在一个地方，安静地呆着就行了。
北总一听顾宁羡慕的语气，就知道顾宁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问题，笑着问：“怎么？你不是说你们之间还算是相处的愉快吗？”
顾宁感觉今晚他必须泡泡脚才行，不然的话，明天脚底一定酸的走不动路。
“是啊，原本感觉挺有好感的，但是逛街的时候就觉得麻烦了。”顾宁抱怨了一句，“我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买化妆品。”
萌萌立马不开心地说了一句：“我必须辩证一下啊，我们女人是女为悦己者容，再说了，不买化妆品，就是衣服喽，也实在是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可一个化妆品能看两个小时，也太久了吧。”顾宁抱怨了一句，紧接着又说，“而且电影一定要看午夜的惊悚片，女孩子的胆子都很大吗？”
“惊悚片？午夜的？”北总忽然忍不住嗤笑一声。
萌萌和直播间里的其他几个小伙伴也笑成了一团。
“有什么好笑的？”顾宁被笑的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又什么爆笑点。
“柠檬啊，你真的是**裸的直男，女孩子都已经主动到了这个程度了，你不会做了一此柳下惠吧？”萌萌揶揄顾宁道。
顾宁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意思？”
北总轻笑着说：“你不是做销售的吗？这点情商都没有？”
顾宁微拧着眉头，仿佛被北总一句道破了什么似的：“不会是……那个的意思吧……”
虽然没有谈过女朋友，但是顾宁在这方面并不是单纯的，和一些客户谈生意的时候，难免会光顾那些红灯场所。
萌萌笑了起来，十分单纯地说：“我还是小孩子，我不知道。”
“放屁！”方和忽然开了麦，蹦出来一句，“整个直播间里，每天你开车的次数都比我们多。”
“现代版柳下惠啊。”方和又评论了顾宁一句。
顾宁连忙申辩：“开玩笑，我是完全没有想到那一方面。而且，现在两个人的关系都没有确定，还是不要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柠檬，你是不是不想和人女孩谈恋爱啊。”兽兽用伪音问了一句，“不想谈的话，早点说清楚比较好。”
顾宁挠了挠头发：“也不是，就是觉得还不是很有感觉。”
好感肯定是有的，顾宁感觉自己对张怡的用心是比其他的女孩子更深的，但是总觉得隔着一点什么。
“总觉得应该再深入了解一下。”顾宁补充了一句。
“对对对。”方和连忙说，“必须深入了解一下，现在的女孩子，好多都是图钱的。”
“那只能说明你心术不正，遇到的都是图钱的。”北总补充了一句。
“靠！老北，你到底是站那边的？”方和不满地骂了一句。
顾宁轻笑着说：“倒也不至于，我们是同一个地方的，对双方的家世都是知根知底的。”
“又是逃不脱的周围定律，我已经不能相信爱情了。”萌萌感慨了一句。
北总嗤笑着说：“你才多大，还没有毕业，着急找什么男人？你毕业了之后，也不用男人养你。”
“是的！”萌萌非常骄傲地说，“所以，我一定会努力的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才不要相亲。”
疾雪语的头像忽然亮了一下：“不要这么说，相亲很有可能也会相亲出爱情来的。”
“我糙！我们已经老到了这种地步吗？就不能不谈相亲的事情吗？”方和很无语地说。
话题又从相亲说到了女权，又从女权说到了房子，车子，新婚姻法。
一群无所事事的人，说的话题都还挺紧贴实事的。
顾宁胡侃了一会儿就下了直播，临睡之前点开了微信，给北总私发了一条消息。
—我的头像什么时候画好？
—头像？
北总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很快又追了一句：你打算用来做头像？
—恩，我对自己的帅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韩诺看到这条信息，笑了笑用微信拍了一个小视频，是对着电脑上的半成品拍的。
—还要一段时间，打算给我什么好处？
—如果出差路过去你哪里的话，请你吃饭。
韩诺在微信上跳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空了一下，感觉自己回复信息的手都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