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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归家

(章节号码写错了……求原谅~ 还有昨天手抖了,竟然把一章的内容重复复制了进来,今天晚上回来才发现,已经改正,刷新就能看了哦~)

舒槿画耳朵一红,跳了起来,信手抓起一把沙子就投了过去,“色狼,满脑子色|情,小心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这家伙表面看上去清雅脱俗,原来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在他清俊挺拔的外表下藏了一颗很黄很暴力的心啊……

秦溯哈哈大笑,身形一闪,一把抓住了她,“小丫头,你新鲜词倒真不少,难不成长白观的女孩子说话都这么口无遮拦么?”

舒槿画斜睨着他,“我还是比较淑女的好不好,比我彪悍的人有的是,可惜你去了长白观也不和别人接触,不然绝对能让你看花了眼。”

秦溯笑吟吟地道,“你以为我喜欢彪悍的女孩子?”

舒槿画瞧着他,笑容半真半假,“难道不是么?你喜欢我或许因为我比较新鲜。虽然大夏朝的美女才女不少,但我这样的可能就这么一个。这个物以稀为贵……”

秦溯止住了笑容,静静地看着她,半晌不说话。

看的她都开始有些紧张,“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秦溯叹了口气,左手撑着头,右手玩弄着她一缕头发。

凉凉地道,“物以稀为贵么?嗯,看来以后我要多找几个女孩儿比较一下喽……”

“你敢!”舒槿画一把扯回自己的头发,凶巴巴地道,“你以后的目光只能为我停留,再敢给我勾三搭四的……”

“怎样?”秦溯顺手替她撩开垂在耳旁的乱发,满含兴味地瞧着她。

舒槿画一个翻身起来,压在他的胸膛上。和他眼睛对着眼睛,笑吟吟地发狠,“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不是什么深明大义的乖乖女,眼睛里从来不揉沙子。如果你敢给我惹不相干的桃花,我就把你囚禁起来,一身武功废掉,把你关在一个小院里,和我朝夕相对,让你吃饭也看到我,睡觉也看到我,闭眼睁眼全是我,这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看别的女孩子。”

自己把这一套说完,忽然感觉这一段话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不管了,反正能威慑到他就行了!

秦溯眸光闪了一闪,嘴里唔了一声,手指抚过她嫣红的小嘴,“绯儿,听你这样一说……”

舒槿画兴高采烈,“怎样?”吓到他了吧。哼哼。

“听你这样一说,我现在就想去惹些桃花了……”秦溯一双桃花眼微眯,满脸的憧憬。

舒槿画:“……”

貌似她的威胁起了相反的作用。

她的大眼睛一眯,和他鼻尖对着鼻尖,凶巴巴地道,“好,你真敢去惹桃花,我就把你休掉。踹你下堂,去寻些美男回来,左拥右抱,卧笑桃花间……”

她发狠的话尚没有说完,,眼前一花,整个人被他翻转过来压在了底下。

秦溯唇角似笑非笑,凉凉地道,“绯儿,你不高兴了打我骂我甚至关我都不要紧,就是不要说什么休夫的话。你还想卧笑桃花间?你出现一棵桃花我就砍上一棵,出现一对砍一双,把你周围砍的光秃秃的,不要说桃花,就是桃树枝子也不允许出现……”

舒槿画小嘴一撇,“你好霸道,难道只允许你惹桃花?太不公平了吧?”

秦溯点了点她的俏鼻,“好啦,我们说好,以后无论如何,你我二人谁也不许去惹别的桃花,嗯,绯儿,只要我没犯什么桃花,你就得在我身边陪着我。”

舒槿画愣了一下,总觉得他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却又一时想不出哪里不对。

正想细细思索,秦溯已俯身压了下来,咬着她的耳珠,低声笑道,“青天白日,无心做事,不如我们做些别的……”

他的吻又压了下来。

舒槿画被他闹得昏昏沉沉的,七晕八素的,早已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

因为这几日的朝事不算忙,,所以二人并不急着出门。

确切地说,是秦溯不急着出门。

舒槿画知道他是想多给自己一些温暖,因为出去以后,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的事情要忙,舒槿画也要回到学士府中。

心里十分感激他的体贴,一向冷硬的心软软的,他说什么她都点头。

白天,秦溯会和她切磋武功,有时也会指点她一下,偶尔就去泡泡温泉。

夜晚,他们互相纠缠在一起,恨不得变成两根藤蔓,一辈子缠绕在一起,永远也不分离。

那些不安,焦虑,不舍,爱恋全部在这夜色中得到释放……

第三天一早,舒槿画早早起身。

经过这几天的温泉浴和墨瞳师叔的治疗,舒槿画自我感觉身轻痊愈了不少。虽然尚没有恢复到顶峰,但也比上两个月强上好多。

“你送我回家罢。”舒槿画脸上一片云淡风轻。

她和秦溯算得上是自由恋爱了,但不管大夏朝如何开放,这儿女恋爱,关系到谈婚论嫁的问题,还是要征得长辈的首肯的。舒越虽然疼爱她,但她自己把终身大事解决了,这要是让舒越知道了,指不定要刮起多大的暴风雨呢。

不过暴风雨迟早是要来的,倒不如携手面对。如果父亲生气或者不同意她嫁给秦溯,那她就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好。”秦溯眼眸中光芒一闪,他也并不是喜欢逃避的人。

二人携手出了恒亲王府,坐上马车,去了北海巷的学士府。

……

舒越似是知晓舒槿画今日归家,刚进北海巷口,就有学士府的家丁迎上前来。

舒槿画从车中探出头,惊讶道,“父亲知晓我今日回来?你们后面跟着罢。”

舒槿画毕竟是舒越最宠爱的女儿,这些家丁也都点头哈腰的应是,微微让开一条道路,让秦溯的马车先行,他们在后面跟随。

不大一会便来到了学士府的大门,早已有人报进府中,大门口站着一大队的家仆。

为首的正是舒槿画的二哥舒御安。

舒御安翘首以盼,终于见到了行进的马车,微一摆手,门口的家仆都躬身退至两次,让出了大门的位置。

秦溯一袭黑衣,亲自扶着舒槿画下了马车,看着快步走来的舒御安,淡淡开口道,“御安。”

舒槿画也甜甜的叫了一声,“二哥哥。”手却和秦溯紧紧牵在一起,并不松开。

“殿下。”舒御安神色有些复杂,给秦溯行了礼,可回头看舒槿画,却似怒又似生气。

舒槿画笑了一笑,并不为所动,“二哥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呀?外祖母和爹爹也都知道么?”

舒御安窒了一窒,哼了一声,有些幽怨的说道,“绯儿,你还知道回家呢?外祖母和爹爹可都是数着天过日子呢,就连二舅舅都甜甜念叨你。你不会打算以后就住在王府里了罢?”

秦溯微笑,笑容清浅,有些漫不在乎的样子,“如果绯儿愿意,有何不可?她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更何况,她以后当然是会住在王府的。”

舒御安眸光一闪,苦笑了一声,“这些话殿下还是留着和我爹说罢。”

秦溯一窒,看了看一旁的舒槿画,知道舒越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不可能如此大阵仗的等着自己呢。

“殿下请。”舒御安侧身,抬手请秦溯先行。

秦溯抿了抿唇,握着舒槿画的手,抬步前行。

舒御安叹口气,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

舒越心情很复杂。

其实秦溯和舒槿画前几天刚进城时,他就已经得了消息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女儿竟然重病被秦溯直接带回了恒亲王府。

更让他震惊的是,秦溯竟然和自己的小女儿互相喜欢上了。

这让他是又惊又喜。

放眼整个大夏朝,要说得他眼的年轻男子,还真没有几个。更何况是要以未来岳丈的眼光来看,那就更是要挑剔了。

可如果这个人是秦溯,他还真是挑不出什么错来。

抛开他的身份,无论是见识才学,还是本身的情感问题,都是能让舒越竖起大拇指的。

可又想想,这个让他竖起大拇指的男子,当年可是差点儿和自己的二女儿定亲的啊。

兜兜转转,没想到啊,二女儿的亲事让他拒绝了,现在竟然和小女儿好上了……

舒越在堂屋中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知道秦溯和舒槿画快要回来了,可他还是没有调整好心情,来面对秦溯。

“爹!我回来了!”不等舒越整理好心情,舒槿画的声音就已经响了起来。

顿住身子,舒越扭头看向门的方向,眼前一花,怀中就扑进了一个身影。

顺势搂住怀中的人,舒越连忙拍了拍怀里女儿的脑袋,关切道,“好闺女,回来好回来好。快让爹看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师姐来说你生病了,已经痊愈了没有啊?”

见到女儿,舒越早就把秦溯忘到了脑后,首先关心的,就是女儿的身体。

摇摇头,舒槿画黏在舒越身上不起来。近两个月不见父亲,舒槿画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如此想念自己的亲人,“我没事啦,爹,您的身体如何?泰安城冬季有些阴冷,您的腰痛有没有犯?”

舒越前两年不小心伤了腰,一到冬季就有些腰痛的毛病,舒槿画还是从二姐姐舒槿棋那里听来的。她这次见到墨瞳长老后,专程求来了上好的药,专治舒越的腰痛。

“无妨无妨,爹这都是老毛病了,倒是你,怎么突然生病了?听你师姐来说,可把爹吓坏了。现在好了没有?快给爹看看。”舒越是个严重的女儿控,特别是舒槿画这个小女儿,他是恨不得天天捧在手心儿里。

“我已经没事啦,师叔的医术您还不放心?”舒槿画心里微微有些苦涩,她这病来的莫名其妙,以前的舒槿画并没有这毛病,是在她穿越后,才带来了这满身冒寒气的怪病。她有些不敢看舒越关切的双眼,这让她害怕,总是让她想起来,自己是侵占了她亲女儿的侵略者。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舒越松了口起,把舒槿画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响,见她气色确实还不错,也就放下心来。

“咳。”被晾在一旁的秦溯忍不住出声打断这两个互相关怀着的父女,提醒他们一旁还有一个大活人。

“呵呵,殿下勿怪,微臣是太担忧绯儿这丫头了,怠慢了殿下,还请殿下切勿怪罪。”舒越一愣,这才想起摄政王被自己晾在一边了,整整衣衫,施礼说道。

“伯父关心绯儿,我心喜还来不及,哪有什么可怪罪的。”秦溯原本还有些尴尬,可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调整过来,而且竟然立马就找准了位置,和舒越打起了感情牌。

舒越:“……”

舒槿画:“……”

舒槿画是觉得秦溯真是脸皮厚,也真是能够放得下身段。觉得他不害臊之外,心里也是甜丝丝的。不然,以秦溯的身份,谁能当得起的他的伯父?

相较于舒槿画的心喜,舒越则是彻底惊悚了。

他方才听到了什么?伯父?

喉结动了动,舒越咽下一口口水,一脸僵硬的看着秦溯,不知如何回答。

我的老天,这一切不会是他白日做梦罢?那个平时狂霸冷硬的摄政王,今日居然放低身段,叫他伯父?

舒越愣愣的盯着秦溯,直到秦溯已经崩不住,脸色微红,频频朝着舒槿画使眼色时,他这才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坐……坐罢。”

舒槿画知道秦溯定是有话要和舒越说,略坐了坐,就回了内院。

反倒是舒越,自舒槿画走后,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殿下,微臣有话,不知当不当说。”挥退了房内的下人,舒越垂眸说道。

捧着茶杯的手一顿,秦溯面色不变,继续喝茶。轻撇着金色描边的茶盖儿,秦溯说道,“但说无妨。”

“想必殿下也应该记得,先皇当年为殿下保过媒。”舒越叹口气,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说实话,大夏朝入了微臣眼的青年才俊,微臣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而殿下则是这为数不多的几人当中的佼佼者。”

“不过本王记得,舒大人您当年可是义正言辞的抗了旨呢。”放下茶杯,秦溯竟然难得的调侃起来。

舒越的眼皮跳了跳,他就知道,别看秦溯不把这事儿放心上,可到底是让他难堪了。如今自己主动提起来,他这是找到机会就埋汰自己呢。

“殿下说笑了,微臣是真心敬佩殿下的。但无论如何,哪怕微臣再欣赏殿下,微臣也不会用女儿的一生来维系微臣与殿下的关系。”说到女儿的事情,舒越是完全不会退让半分的。

“先皇当年为殿下和微臣的二女儿做媒,微臣透个底,其实私下里是很高兴的。可棋儿她已有心悦之人,微臣实在是做不来那拆散姻缘的事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微臣只能抗旨不尊了。”

秦溯认真的听着,他倒是没想到,舒越为了女儿,竟然甘心冒这么大的险。不过据他所知,大女儿舒槿琴的婚事,他可是完全没插手。

“舒大人爱女心切,本王敬佩不已。”秦溯换了个舒适的坐姿,问道,“不知道舒二小姐的心悦之人,是哪家的公子?”

听到秦溯的问话,舒越心里一跳。他本是想着说说真心话,好能感染一下秦溯,可听他这意思,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难不成他还想打击报复不成?毕竟被拒了婚,秦溯的面子可是不好看。

似是看出了舒越的顾虑,秦溯笑了一声,说道,“舒大人多虑了,本王可不是那心胸狭义之人,只是觉得,能入了舒二小姐的眼,定然不是个庸才罢?”

“是微臣小人之心了。”舒越也是够坦荡,拱手施了一礼,笑道,“是司州司家家主,司可戚的嫡长子,司乘风。”

“哦?西北边防军的副都督?”秦溯挑挑眉,司家是西北大家,司乘风更是司家嫡系的嫡长子,如今任职于西北边防军副都督,这可是手握实权的从二品官儿。

“正是。”舒越提气这个已经定下的二女婿,是满脸的笑意。

秦溯也点点头,司乘风他也有过接触,虽然是大家族的公子哥,但是并没有泰安城那些公子哥们的骄奢淫逸,更何况他年少从军,如今不过二十有四,就已经爬上了从二品的武职。不可否认,舒越这个二女儿的眼光,真是不错。

“何时成亲?本王也好准备贺礼,毕竟绯儿只有这么一个亲姐姐。”不得不说,秦溯厚起脸皮来,也够让人招架不住的。

舒越额头的青筋已经突突直跳,可又不敢发作。小声的哼了一声,并不给秦溯面子,“多谢殿下抬爱,小女成婚时,自然忘不了殿下。毕竟微臣与殿下同朝为官多年,这点儿交情还是有的。”

舒越并不买账,只说了他二人的交情,把舒槿画倒是摘了个干净。

“司家倒是个好的,只是舒大人有些厚此薄彼啊。本王可是听说,薛少夫人过的,有些不尽人意。”秦溯意有所指道。

果不其然,听到有关薛少夫人舒槿琴的事情,舒越眼神暗了暗,脸上也出现了一瞬的僵硬。

“殿下不是都知晓么,又何必说来挖苦微臣。”端起茶杯,舒越抿了一口。

摇摇头,秦溯不赞同道,“本王心中的舒大人,那可是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冲劲儿,何时何地都拥有一腔热血。怎么,现在是因为年纪大了?”

秦溯不留情面的话语,让舒越陷入了沉思。

好半响,舒越幽幽叹了口气,“殿下是否认为微臣冷血?因为无论如何,在外人看来,薛少夫人都是微臣的大女儿。”

秦溯嘴角微微上扬,也不枉他用言语来激舒越。

“为何需要在意外人的眼光?更何况,外人看到的,也不过就是表面的而已。不管怎么说,舒大人爱护儿女的姿态,泰安城的人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舒越皱着眉,深深看了秦溯一眼,开口说道,“不错,微臣是爱护儿女。而且,也只爱护这三个儿女,其他的,不是微臣的孩子,何须微臣来关心?”

秦溯抬眸目视舒越,忽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来舒大人是早就知道了?”

“不错,从杜如烟怀孕开始,微臣就知晓,这个孩子,和微臣没有半分关系。”舒越平淡的说道,就仿佛谈论今日的天气如何一般。

秦溯点点头,一副了然的神色。他其实是在和舒槿画一同夜探云居寺时开始怀疑的,他从杜如烟的话中有了疑惑,回去后就开始着手调查,没想到还真让他查出了问题。

身为学士府庶长女的舒槿琴,竟然不是舒越的女儿。不得不说,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真把秦溯吓了一跳。

杜如烟是如何进的舒府,又是如何成为了舒越的妾室,这些事情,他早些年前就已经一清二楚。只是在知道了杜如烟竟然和薛海偷情之后,他又从另一方面开始着手调查。

除了舒槿琴的身世,还让他意外的得知了薛海竟然和胡德勾结。这也怪不得当初杜如烟一心想要舒槿琴嫁入薛家了,这两人不仅为同一人卖命,而且私下竟然也有奸|情。

“那舒大人是否知道薛少夫人的亲生父亲是何人?”秦溯问道,这也是让他疑惑的地方,调查的结果只是证明了舒槿琴并非是舒越的女儿,可杜如烟的奸|夫到底是谁,竟没有让他查出来。

“说起来,还和太皇太后有些关系呢。”舒越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心情竟然还不错,“被您扔到天牢的胡广文,正是薛少夫人的生父。”

说起舒槿琴,舒越根本不愿意叫她的名字,毕竟她还冠着舒姓,这让舒越极度的不舒服。

“胡广文?”秦溯惊讶,他本以为只是个小人物,没想到,竟然是胡广文。

舒越点点头,“不错,说起来,薛少夫人这些年在我舒家,还委屈了她呢。不然侯世子的女儿,怎么也比微臣的庶女要高贵。”

“舒大人真会说笑,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奸生女,如今能嫁与薛家,成为正经的少夫人,可是她几辈子的福分了。”秦溯似笑非笑,想起那日白子陌和李景隆在薛府看到的事情,又问道,“胡广文不知道薛少夫人是他的女儿罢?”

舒越点点头,惋惜着说道,“说起来,微臣还真有些可怜胡世子了,这么些年,他可是把薛少夫人当成薛统领的女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