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其它小说 > 绝色卧底妃 > 第009章 别再生气了全文阅读

澜亭王在整个中华大陆上都算是比较响当当的人物,最轰动的一点是,这澜亭王是个女子。

说起这澜亭王,倒也真有一段奇事,女扮男装随兄弟出征,凭借高超军事才能与奇谲身手立下赫赫战功,后来被宣殷皇帝发现,仁慈的皇帝经谏士一说竟未定她欺君之罪,后来在一次与罕姜的战役中连夺罕姜十个城池,捷报几乎传遍宣殷各个关口,那个时候,她才十六岁。

惜才的宣殷皇帝对她刮目,她的战绩也越来越可嘉,在她二十二岁也就是八年前,年轻的女子一举攻拿上晟的边关重镇永齐,牵安,旋漠三镇,让上晟兵团损失惨重,直接让宣殷一跃成为中华大陆五国中的最强国。

后来钟离玄烨辗转得知她的血脉与宣殷皇室有所关联,因着她举世不可多得的军事才华,于是收她为义女有意册封她为定远公主,她为摆脱天家指婚宿命而婉言谢绝,后来几番波折钟离玄烨竟决定册封她为以她名字为封号册封为澜亭王,并任她自己选择封地,自主选择封地该是多大的荣宠,然让人不解加惋惜的是,她选择的,竟然是含城这个稍微偏僻略欠富足的地方。

而今日,是这个传奇女子的二十五岁寿宴。

各个国家的人慕名而来赠物送礼,希望能睹这昔日战神般女子的芳容。

澜亭王府,天朗气清,唢呐声鸣,锣鼓喧嚣,祝贺的声音不绝于耳。

今日寿星,楚澜亭,一身并不十分张扬的深蓝长裙,脂粉未施的脸上内敛着一股英气,举手投足间散发耀眼光芒。

虽是女子,并一直未嫁,楚澜亭却未有小女儿娇羞,坦然接受众人的打量,在来之前,连舟听到楚澜亭的传闻,曾想象过这个女子的形象——经过战场的洗礼就算不是十分冷酷,也会透出一抹逼人的锐气。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英气与秀美并存的脸上竟奇异地透出一抹亲和,淡淡的微笑十分得体,使人如沐春风。

作为一国太子,钟离钰出场排场很足,随着“太子殿下来贺”的长唤,钟离钰身边的亲卫两队排开,钟离钰一双鹿皮玄靴踩在绽开过的红色鞭炮纸上,像踩着绛色的丹若碎瓣,一步一步朝主厅行进。

许多人都朝钟离钰恭敬致意,钟离钰恰到好处地保持着尊贵亲和的笑容。

场面话说足,临近中午的时候各自纷纷入席,杯壶踊跃,此时正值酒酣耳热。

上手位置,楚澜亭端起一碗酒:“既然来了,就放开性子喝吧,醉倒了算我的!”

见她如此豪爽,离她席位不远的几个男人不禁高声调笑:“醉倒了我们哥几个可宿在府上了啊!”

一个半醉的男人更是坏笑着,口没遮拦道:“我可睡不惯一般的床,我要睡,就只睡这府里最好的床。”

一碗酒下肚,楚澜亭面色分毫未变,她轻笑:“你们不是想调戏我这个男人婆加老女人吧?啊?”

此话一出,众人微愣,随即都笑出声来。

连舟也抿嘴一笑,真想不到,竟是个如此率真不拘一格的女子。

就在连舟望着楚澜亭的时候,楚澜亭也望过来,她的眼里在看到连舟时忽然闪过一抹惊厥的喜色,微微平静下来后朝连舟颔首轻轻一笑,眼里似有光彩流转。

连舟略有不解,然这个时候钟离钰眼睛望向了不远处一个穿蓝色衣服的男子,眼里闪过莫名光泽,随后起身,悄悄从后面退了出去。

眼见钟离钰好似有些情绪不对,趁着众人觥筹交错,连舟担心地跟了上去。

“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又犯病了?”

走了十几步,已离开了寿宴现场,钟离钰好像有些喘,停了下来,连舟询问之余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眼前是一座横跨河面的长桥,在阳光下弯成彩虹般的弧度。钟离钰不理连舟,径自往桥上走去。

“诶,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连舟赶上他。

不问青红皂白就冲钟离钰大呼小叫,连舟知道是自己的错,见他还是不理她,气恼过后又无奈地低下头,打算继续软磨硬泡。

“钟离钰啊……”

不理。

“太子殿下啊……”

钟离钰这次倒是望了她一眼,不过眼神略有淡淡冷冽。

连舟扁扁嘴,然后弯起眸子,甜甜地笑道:“阿钰啊……”

钟离钰闻言顿了一下脚步,薄唇微弯,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咳了一声,随后继续往前走去。

连舟眼睛扫向柳树旁,随后连连后退,未曾注意之下一脚踩上了钟离钰的靴子。

钟离钰忍住痛,转过身来数落她:“你就是这么道歉的吗?好话还没说几句就开始动粗,真是个坏丫头啊。”

连舟半垂着头,舒展的墨发随风披散肩头,像是秋日蝴蝶般卷起落寞的弧度。

钟离钰轻怔,大掌放在她肩膀上,轻拍了拍:“喂喂喂,你自己朝我乱生气,我板个脸都不行啊……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你别这个样子嘛……”

连舟却抓住钟离钰的手,抬起头目光终复平静:“钟离钰,撤,行不行?”

“你是说,现在就离开?”

“嗯。”

钟离钰环顾四周,轻轻扯起笑容:“这个啊,本太子觉得这里风景尚好。”

连舟认命地唤道:“阿钰啊,我们走吧。”

钟离钰扬眉一笑:“那……好吧。”

连舟正要往来时的路返回去,然而钟离钰却拉住了她的手,邪邪一笑:“在回去之前,先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

钟离钰嘴角的笑容越发邪肆,与此同时他的脸也迅速贴近,大掌揽住连舟纤细如柳的柔软腰肢,在她玫瑰色的唇瓣上映上轻柔一吻。

连舟试图一掌拍在他胸口上,男子却无赖地笑了:“你信不信,你一掌下去,大病初愈的本太子很可能一命呜呼。”

他伸出一只手,与连舟停滞在他胸前一拳远的手十指相扣。

风吹过桥下满池的莲花,衣香鬓染,缠绵起二人飘舞的青丝。

“呀,你们在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