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 > 古代小说 > 娇宠:国公府嫡女 > 第10章 牡丹花心群下臣全文阅读

“呃,喔,是这样的……”宝庆看了彩棋四人一眼。

见那黑面罗刹走了,四婢皆是大大的喘过气来,四人对视,心中皆是一样的感慨,李九郎太可怕了。

“李姬阳,李姬阳……”

“李姬阳,我不走……”

四婢无奈的看着床上扔是迷迷糊糊不清的娘子,娘子哇,您怎得不早说这最后的话呢,唉……

“这是不是就叫有缘无分。”彩棋郁闷到。

“你个乌鸦嘴。”绿琴三人一人给她一巴掌。

绿琴摸摸奉珠额头,道:“娘子不烫了,这就好,大概没事了。”

“我去给娘子准备点清淡些的早膳,娘子多日未食,该饿了。”锦画道。

“锦画姐,我和你一起去。”彩棋自知失言,赶紧弥补道。

“你呀,好了,跟我来吧。”

走在廊庑上的李姬阳看到那画眉,只觉自己一片心被狗叼走了,内里生气,面上不显,淡淡道:“云霄,把画眉挂到书房窗下去。”

“哎?”云霄不解,看向大管家宝庆。

宝庆忍笑,咳咳数声,暗中指指楼上的房娘子。

云霄跟在李姬阳身边伺候多年,亦是了解李姬阳脾性的,她恍惚着想笑,拼命忍着,一本正经的答曰:“是。”

喊了小婢过来,马上就要执行。

李姬阳抬脚欲走,瞧着画眉鸟也太吵闹了,他冷冷道:“云霄你不知道这鸟儿太吵了吗,当初是谁让买的。”

“是您让买的。”准备送房娘子呢,还没送出去。云霄腹诽。

李姬阳额头青筋直跳,剑眉一挑,不敢相信的模样,淡淡撇着他的心腹手下们道:“定是金庆那小子胡乱买东西,你家主子整日里忙的脚不沾地,会买这些观赏的小玩意?你家主子是不是待你们太好了,让你们连主子都能随意栽赃了!”

“奴不敢。”

“奴婢不敢。”

宝庆和云霄心中真是有说不出的“委屈”,简直,真是,嗷,憋笑会憋出内伤的。

“哼,我看你们也不敢。把这鸟儿扔了吧,听着它们叫,心里闹的慌。”

“是。”

“宝庆,长安那边出什么事情了。”进了凉亭,李姬阳并不着急道。“把账册给我搬到这里来,还有汉朝关于丝绸之路的书籍也搬过来。”

宝庆吩咐了小厮去了,然后支支吾吾一阵,忽然福至心灵道:“给梁国公府,您岳家准备的年货差不多了,主子要不要看看。”一说完,宝庆就想抽自己一嘴巴了,啊呸,现在才什么时候,春末初夏哎,准备个屁的年货。

“哼。”李姬阳冷哼一声。“宝庆什么时候也懂怜香惜玉了,是不是看中人家那四个奴婢了。我冷眼瞅着,除了她,她那四个奴婢都是聪明的,你要是想娶某一个,或者四个都想娶,主子去梁国公府给你求去。”

“主子说笑了。”宝庆摸摸鼻子。

不一会儿小厮从书房抱了一摞摞的账本和书籍过来。

云霄领着小婢们随后也匆匆过来,放下两杯茶和几碟小点心就躬身立在旁边。

“主子请用。”

“放这儿吧。”李姬阳看了看那些甜食,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李姬阳头也不抬的对云霄道:“给她送去吧。”

“回主子话,房娘子的侍婢锦画和彩棋打算亲手做早膳,奴婢没有阻止,已经吩咐厨房王大娘先紧着她们用了。”

厨房里正帮着锦画煮粥的彩棋贼笑道:“锦画姐,你说那画眉鸟是买给咱们娘子的吧。”

好巧不巧的,李姬阳和云霄宝庆的对话让这两个听到了。

锦画眼儿娇横过去,“阿郎和娘子的事情,不是咱们该管的,不过,我看阿郎和咱们家娘子到底怎样,现在谁都还说不准。嘘,记得回去的时候别乱说话。”

彩棋捂住自己的乌鸦嘴,听话的点点头。

两人把甜粥装了瓮,又简单做了几样小点心,就回了奉珠暂时住的地方。

屋里,奉珠已经醒了,背身对着绿琴和青书,头朝里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娘子这是怎么了?”嘴快的彩棋搁下碗勺,问道。

“我把今早上的事情和娘子说了,娘子听完就不理人了。任我和青书如何说好话,赔小心娘子也不理我们。锦画你最懂娘子心,你去劝劝娘子,先把早膳吃了要紧。”绿琴让出床前的位置,叹气道。

锦画把自从奉珠昨日醒来,到今天的事情在心中想了几遍,眼儿轻转,脱掉鞋子,她笑着爬上床和里侧的奉珠对视,戳着奉珠道:“娘子,先起来把早膳吃了吧。”

奉珠一把蒙住头,嗡嗡道:“谁叫你爬我的床,快下去,才不见你们。”

四婢忽然都笑起来,彩棋打趣道:“娘子这是害羞了。这可不是咱们牡丹园,是松柏长青院,是阿郎的书房”

“你这嘴就是快,知道娘子羞了,你怎得还说出来呢,没得让娘子更不愿见人了。”青书嘴里不饶人,继续臊奉珠道。

“你们呐,是想让咱们娘子一辈子窝在床上不起身怎得,快住嘴吧。”绿琴本是好意劝阻,在奉珠听来却是更加让她臊得慌。

气呼呼的甩开被子坐起来,娇嚷道:“我就知道你们都不是好人。”

“好了好了,娘子起了,彩棋把甜粥端来让娘子吃了。”锦画一笑,跪坐在床里给奉珠弄好靠背。

甜丝丝的味儿飘来,奉珠登时就肚皮打鼓了。她急急道:“我真饿了,好像一辈子都没吃过饭呢。”

“可不是饿了,娘子向来贪吃,为了……”奉珠顿住,锦画绿琴立即瞪过去。彩棋登时住嘴,脸上笑容挂不住,眼圈登时红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呢?”奉珠喝一口杏仁牛奶粥,眼儿躲闪,羞问。

“在廊庑尽头,若水亭看帐。”锦画道。“娘子先少吃些,待脾胃缓过劲来在好好吃。”

“娘子,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才好。放妻书撕了一点用都没有,您和阿郎还是和离的。”绿琴把帐幔勾起来,让窗外的的阳光照进来,忧虑道。(未完待续)